“噫?!”秦诗雨吓了一大跳,被骚扰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萧漠寒,你不要随便亲我!听到没有!”她红着脸,抹抹被亲红的嘴唇,气鼓鼓的说着。一边像逃离鹰爪的小兔子一样,赶紧翻身起床,一边穿上男装ณ锦袍,又束上头发,带上金带、抹额、假喉结……
“谁?”
无形中,那股平常让自己无比安心的清凉气息,此刻在空气中冻结出犀利的寒冷。她身周的空气中被那气息蕴满内劲和杀意,寒冷得让她瑟瑟发抖。那种感觉强烈到压迫得她呼吸困难,她的眼泪忽然簌簌流下。
秦诗雨本来就苦撑着身体上的痛苦,此刻被黑衣人一踢之下,顿时气血上涌,胸中一阵翻滚,只觉眼前金星乱窜。但是她咬紧牙关,就是不愿就此失去意识昏过去,双目紧ู紧盯着来人,充满了防备和敌意——她怕那黑衣人伤害萧漠寒。
只见那黑衣人飞快从瓷瓶中倒出一颗碧色药丸,给萧漠寒服下。
萧漠寒不再寻找,两指轻夹秦诗雨的下颔,把她的嘴轻轻打开。旋即,他伸出手掌抵近她的樱唇,她口中的药液立刻便化为了碧色的药雾,随着他的内息催动,渐渐由她喉中涌ไ进体内。
她觉得胸中微感舒畅,抬眼问道:“漠寒,这里是……死地了?”
秦诗雨一惊,再向那小孩看去,见他仍是虎头虎脑虎目,满脸开心和纯真,哪有丝毫可疑之处?再看一眼沉着脸的萧漠寒,她摇了摇头,这人还真是容易多心。
那孩子一挺,甚是自豪地说:“公子,我叫玄虎栓。我爹爹本来是在内闵和黑云山予阿国内陆山名,在予阿国都穆尔花西南方之间做毡子生意的,我跟他跑过好几趟了。我可以给公子引路!”
“惊江夜叉钟宏?”秦诗雨看向萧漠寒,见他轻轻颔首。
她一听钟巧馨是钟宏的女儿,顿时对她有几分好感;又想到เ她情非得已,才有此下策,对刚才一事也就释然了。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年幼失怙的女孩子,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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