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翘起,问:“活着怎么样?死了又怎么样?”
声音低低的,很安静,这是她第一次像这样向他示弱。靳名珩看着她低眉顺目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如扇形遮住有神的眼眸,竟也牵扯得人莫名的有些雄。
宋凝久扬口想反驳,他却早一步伸出食指压在她欲张的红唇上,说:“别说你不稀罕,要先问问你爸才行,问问你们宋家,如果靳氏撤了资金,他会不会倒?”
是啊,如今的宋家,依着父亲那ว样的性格,若是姐姐受了今天这样的委屈,他都未必能ม说出话来,更何况是自己。只是她不懂,靳家明知宋家只不过是个残骸,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地掺和进来?
指尖由后背滑到她的胸前,轻轻触到上面被人留下的那些痕迹,他问:“那么说,小久儿你觉得和几个男人睡都无所谓喽?”
宋凝久被他按压在沙发上,唇被攫住的同时,一股强烈的男ç性气息带着侵略性地霸道撬开她的贝齿,灵活的舌探进去,一阵急切到索、翻搅,搅乱了宋凝久的心智。
这哪里是接吻,根本就是谋杀!
宋凝久好不容易觉得自己活过来,听到他的低笑声,不由抬头瞪了他一眼。余光却瞄到电话亭外竟已经无声无息地站了许多人,几乎将他们所待的电话亭包围起来,不由脸色骤变。
这种对待宠物似惮度,令她想起靳名珩。那个恶劣的男人也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只不过她对他只是厌恶,烦感,却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种恐惧。
“你到เ底是什么เ人?你认识我吗?”她壮着胆子求证。
护士看到她身上的病服目露疑ທ惑,不过还是回答:“病人昨晚情绪失控,非要回家,医院也没有办法,家属便提前办了出院手续。”
护士问:“是你的亲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