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少使之一?现在褚少使已经死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发现了是谁才会被害死的!
太后摇摇头,道:“这个哀家也不知道,只是此人一日不除,必是宫廷的一大祸害!”
两个太监咽了咽口水,咬着牙将手搭上门框,对视了一眼,猛地用脚๐将门踢开。
嬴政忍不住也去瞧瞧,只看了一秒,就立刻回头,同时将赵挽的眼睛紧紧地蒙住。
赵挽微笑道:“起来吧。”却看见她手中端了一盆水,里面隐隐浮着一些小型的冰块,疑惑道:“这是太后娘娘在用的吗?”
赵挽点点头,道:“那你去忙吧。”
“关于亲人的梦!”她的声音很轻很轻。
赵挽微微一笑:“是啊!想了好久好久ื,久到臣妾都记不清他们的模样了。”
清歌眉头紧皱:“那该如何?”
“妹妹,我一定会帮你的!”清歌微笑颔首。
萱妃寻思了一下,脸上泛起笑道:“那妹妹有没有跟她说你曾被上官氏勒胎之事?”
萱妃低吟片刻,道:“依本主之见,妹妹还是不要说得好。毕竟那ว件事除了你和上官氏就无人在场,现如今上官氏和她宫里的宫人全都被处死了,也算是死无对证了。若你此时贸然说出来,赵良人怕是会对你误会更深。”
萱妃轻声道:“你可有证据?”
娆仪夫人盯着伊妊看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你当时不说出来?”
赵挽沉默片刻,道:“本主日夜都要照ั顾灵雎,实在是无暇分身,还请上官七子见谅!”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上官七子自己做过什么自己会不知道吗?”赵挽只目光灼灼望着她。
代美人不屑道:“赵良人怕是心虚了,身体在发抖呢!当真是个荡妇!”
嬴政面无表情,只是看着她:“昨晚你去哪里了?”
赵挽不停地摇头,整个头皮都发麻,眼前女子坐上了她的床,她闭上眼睛大呼:“不要过来!”
清歌轻舞慌乱ກ地跑了进来,连忙点上蜡烛:“主子,怎么了?”
嬴政道:“如今尔已是一品夫人,要事事为宫廷女子做典范!”
“好了,入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