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西装笔挺的男子走向她,恭敬的欠身。“大小姐。”顺手接过她的随身行李,开车门请她上车。
“我还在公司。”开了近四个小时的会,十分钟前他才步出会议室。
夏遴君十分高姚,一身简洁的手工西服,将原本瘦高的身材衬得更加修长。
夏母原本看着珠宝目录,丈夫的寿辰快到了,她正在找一款可以搭新า做旗袍的翡翠项链,一抬起头正好看见儿子下楼。“遴君,过来一下。”
“可能的话,叫她明天就上工。”
“没有。勤劳些,打扫得干净就好。”同样一件事他说了很多回。
在她不断告诉自己不能ม昏睡时,无意间对上一双眼眸,一双令人不敢这视的利眸。啊……好漂亮的眸子,还看得出眼中隐忍着火花。
利眸上方有着两道极漂亮又气势的浓眉,此时因为不悦,斜飞的眉飞扬得更厉害,像随时会飞脱而出的利刃!
“不——不要!我没健保……没证件什么的,而且很贵。”
这种时候还管贵不贵?又没要她花钱!他真的很想宰了她这笨女人!
只是证件……的确是个问题。对了!他想到一个医生!马上打电å话给已๐经在路上的夏遴君,表明这里有人烫伤,要他准备一些烫伤药膏和包扎消毒用品。
足足冲了快五分钟的冷水,盛颖熙才把柳无忧带进浴室。
“那个……你……”他手上的那把剪刀很恐怖欵。“盛……盛先生,剪ຘ刀要干什么?”
“把你的衣服剪开。”要是穿的是一般的衬衫或t恤也就算了,偏偏她穿的是高领ๆ的长t。
“咦?不……不用吧?我自己脱下来,然后买药膏来涂就好了。”
说得可真容易!“且不说不知道你烫伤情况如何,如果很严重,你这一脱可能ม把烫伤的皮给掀起来!还有,你背后长了眼睛吗?自己涂药?我还不知道你万能到有特异功能呢!”看她眼压得低低的,一张脸红得快烧起来似的,他说:“我不是登徒子,也不是色狼,你别想太多!”拿了条大浴ภ巾给她。
见柳无忧没再反对,他开始由下摆处往上剪,越往上剪ຘ,他的眉头越拢越紧。
倒不是因为烫烧得很严å重,比较严重的几处起了一些小水泡,其他的则是一大片的红。令他眉头深锁的原因是,她的旧ງ伤。
由á左ุ侧颈่项ำ向下蔓延,背部倒还好,手臂上则有烫伤愈后的疤痕,只怕胸前更多。
这样的疤痕就这样留着吗?还记得雪蔷大学时手背上有处小烫伤,不过米粒大小,她就想尽法子去除,又是磨皮,又是雷射的,就是不让那小伤跟着她。
这么大而明显的疤痕,她不在意吗?毕竟是女孩子啊!他想起她方才所说的话——背部没关系啦,我又看不到……
盛颖熙ກ心里有点难过。“烫伤有几处较严重,但我想……以方才的情况来说,算有点幸运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