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左手使不上力气呀?换右手试试。”林夏草“好心”的提醒。
夏天震惊了,韩墨的力气他领教过,居然输给了林夏草!瘦弱的林夏草,力气居然这么大!想起开学那天林夏草拎的那个行李袋,自己当时的担心似乎多余了。
一分钟็后,现“狼”并没有来的来,愤怒的群众四下搜捕谎报军情的那个放羊的孩子。
“林夏草,是不是你干的?”
“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看岁数。”一向冰冷的洛雪画龙点睛一笔。
陈妍妍摆在语文书上的小说哗啦一下被一只手拿了起来。
被烫的地方已经开始泛红,龙九甩了甩手上的水,宽容明媚的微笑着,“没关系,不严重。”
龙九的笑意明明是娇美动人的,但林夏草总觉得后背冷飕飕的冒凉风。就好像远远看到เ一丛妖娆娇艳的鲜花心驰神往,走近之后看到花下堆积着累累白骨,那种强烈的反差与冲击。
笑啥呢?严肃,要严肃
胆敢嘲笑军官蔑视纪律的下场就是在太阳底下一动不动的站了半小时军姿。套用陈妍妍的话说,站军姿就是: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林夏草站在宿舍门口,红了眼眶。
“姥爷!”
夏天手里握着断掉的包带,红着脸手足无措的望着林夏草。
“我把包送回寝室再来领被褥,你先走吧。”林夏草当机立断,红着脸抱着包匆匆跑向宿舍楼。
洛雪死死的抓住林夏草的两只胳膊,不想她为了自己再闹事。这样的话她听得多了,早就麻木了。冷笑着反问:“你要不要也用相同的方法勾引一下试试?”
林夏草一瘸一拐的爬上台阶,一抬头就望见三班的窗边沙曼满脸讥笑,观赏她狼狈的样子。
为了生命安全着想林夏草不得不紧贴着他抓住他的衣服,却坚决没听从建议抱他的腰。男生的温热的体温隔着衣服隐隐的传来,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生的体温是这样热的。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水壶,此刻通体滚烫,头上嘟嘟็嘟的冒着蒸汽,马上就要爆盖。
还好有头盔保护,别人看不见我的脸,林夏草暗自庆幸。
老妈一巴掌拍上林夏草的后脑勺,把她把拉到เ一边,“怎么เ说话呢!人家好心好意的把你送回来,到头来说人家是大尾巴狼,我看你才是大尾巴狼,喂不熟的大尾巴狼!你现在蹦跶一个给我看看,能连续蹦跶十下我就让你自己骑车。”
“我用咱家马车接送你吧……”
林夏草心里像是有一根羽毛的轻轻撩拨,又像是有一团云彩在慢慢膨胀,毛毛痒痒的,莫名的躁动着。她紧紧的抓住车后座,挪动屁股晃动几下。
“林夏草你能不能ม坐稳点别乱动?掉沟里我可不负责哦。”左思睿用力握着车把控制方向,保持平稳。
“我可不可以只举ะ一只手?”被林夏草一脚秒杀的黄毛一手捂着关键部位,战战兢兢的问。
“这次只是个教训,以后不许再纠缠洛雪听到没?”左思睿站在四个“伪军”面前训话,那摇头摆尾的德行,实在是太大尾巴狼了。
“你好像有点讨厌我。”左思睿对这样的待遇颇感意外。
“我怎么听出有点要骂我的意思?我得罪过你吗?”
“林夏草,五班班长,我小学同学,她小学时比这彪悍的事儿多了去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提起自己的名字的由来,林夏草默默无语两行清泪。
还是她脚๐扭了之后他每天接送自己上下学的时候?
林夏草静静凝望着,留不住时间一点一滴的从指缝中溜走。
林夏草说得语气凝重,左思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林夏草说得语气凝重,左思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滚,本少正值青春期,豆蔻年华如花似玉,祖国含苞待放的娇滴滴花骨朵一枚”
已经有点神经质的路人甲被林夏草直直的盯得毛,心中有一根弦只要再来一根羽毛的重量就会嘎巴๒一声断掉。
在路人甲恍惚的一瞬间,手中的通知书已经到了林夏草手里。
林夏草忍不住又伸出禽兽之ใ手,捏着弟弟的小脸蛋旋转出一个钝角,“乖,我美貌的弟弟,跪安了吧。”
“啧啧啧啧……”,林夏草砸吧着嘴,从上到下扫描了一遍还没到青春期,身体单薄的林夏树,“哎呦,我好怕怕呀!告诉姐姐你长大需要多久啊?十年够不够啊?三千六百五十个日日夜夜,你一定要忍住,千万别哭鼻子哟!哇咔咔……”
夏天拍拍韩墨的肩膀示意他节哀顺变,胳膊不停的颤抖,憋笑憋得太辛苦了。
韩墨涨红着脸恼羞成怒,你们这对狗男女!!!夏天,我诅咒你将来娶林夏草,每天被她折磨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