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琪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撒娇道,“是不是为了带我去拍卖会所以工作没做完?今天拍下的胸针我很喜欢,处理好文件早点回来。”
宾利车再次行驶了起来,张旭从后视镜小心翼翼的看着莫仲晖冰冷的神情,小声的问道,“莫先生,我们去哪里?”
莫仲晖这般的好说话,安暖反倒有些不自在,仿佛有某种阴谋似的。
莫仲晖竟然轻松的跟她开起了玩笑。
“你们都知不知道呀,你们的同事安暖可是前任市长安洪明的女儿,三年前市长千金刺伤情敌的新闻你们还记得吗?就是你们面前这位楚楚可怜的安小姐。你们可得看紧自己的老公男ç朋友呀,不然让安小姐看上,可是会杀了你们的。”
何思琪越说越带劲,扯着嗓子道,“安暖,三年前,你还是市长千金的时候,莫仲晖都不爱你。如今,你一无所有了,还是个刚出狱的罪犯,你休想莫仲晖会多看你一眼。”
这货突然哈哈笑了起来,笑得那个张狂。
他摸了摸头,憨憨的说道,“我只是想证明你的存在,像做梦似的,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暖暖,你真的是我的了吗?”
“啧啧,她怎么像女人的月经似的,每个月都来闹上一回,还让不让人活了。”
安暖有些好奇的问了句,“大魔头是谁呀?”
她淡淡的留下一句,起身离开了他的公寓。
外面天色已黑,天气还真是应景,竟然飘起了小雨。安暖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暖暖,我就说这里不适合你吧,这里太黑暗,你很干净。等我一下,我这就出来。”
去烧烤店的路上,安暖犹豫着还是说出了口,“晓燕姐,你在这样的地方上班会不会很危险?”
她几乎都快不认识这座城市了,展如此之快。
常叔叔拉着她的手走进别ี墅,硕大的别墅里只有倪阿姨一个人,安暖像以前一样亲昵的喊了声“倪阿姨”。
埋在心底所有的情绪一并爆,安暖蹲下身,紧紧的抱住自己,哭得像个孩子。
这个男人让她变得一无所有,让她失去了这辈子最爱的人,可是他就站在她面前,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女服务员很快过来给她送干净的浴袍,看到เ这一幕倒是下住了,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您没事吧,要不要帮您叫莫先生?”
安暖用力抹了把眼泪,接过女孩手中的浴袍,女孩知趣了离开了浴室。
“莫先生,刚才安小姐在浴ภ室里大哭。”女孩出去以后如实的向莫仲晖报告。
莫仲晖飘渺的眼神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张旭用眼神提醒女孩先下去,自己接这汇报,“莫先生,刚才的闹事者还在潘经理的办公室,要怎么处置还请你指示。”
莫仲晖收拾好情绪,站起身径直走出了包房。
张旭捏了把汗,在他身后紧紧ู跟着。天堂几乎每天都会出事,即便再严重的事,也不见莫先生亲自处理过,看来这次有人真的触到了他的逆鳞。
——
就在刚才莫仲晖带着安暖离开以后,潘经理已经告知肇事者,他摊上大事儿了。
闹事者一听说刚才是莫先生,吓得整张脸都白了。
莫仲晖再次走进办公室,闹事者赶紧ู跪倒在他面前,一声声的哀求,“莫先生,我知道错了,我真不知道刚才那ว位小姐是您的女人,若是知道,给我一千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呀,您原谅我一次,我一定亲自跟那位小姐赔罪。”
见莫仲晖没有任何反应,他报出了自己的来头,“莫先生,就算您不不肯原谅我,也请你看看我大哥的面子,我大哥就是青梅区的地头蛇穆云,我是他亲弟弟,我叫穆野。”
莫仲晖眉毛都没动一下,淡淡的问,“哪只手打的?”
“啊?”
莫仲晖这才拧了拧眉。
张旭忙解释道,“莫先生从来不喜欢一句话重复第二遍,他问你是哪只手打了安小姐?”
穆野颤抖的晃了晃自己的右手。
到底是在莫仲晖身边待了这么多年的助手,只需一个ฐ眼神,一句话,他便能ม猜出他的心思。
张旭走过去把穆野的右手按在茶几上。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莫仲晖已经操起果盘里的水果刀,直直的插在了他的手腕,鲜血四溅,嚎叫声如雷。
“让穆云来领人。”
莫仲晖留下一句,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穆云很快跑过来,当着张旭的面,把穆野的脸打肿,才把人给领走。
“大哥,我这只手算是废了,你一定要给我做主。”
穆云怒吼,“莫先生留你这条小命你就该谢天谢地了,还敢让我给你做主,告诉你,莫仲晖就算把你丢海里喂鲨鱼,都没人敢说一句话。胆儿肥了,连莫仲晖的女人都敢招惹。不过你应该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咱青梅还没人见过莫先生,你倒是第一个。”
“大哥,你还损我,我的手废了。”
“你活该,从今天开始,给我待在家里,一个月之内,哪儿也不准去。”
——
莫仲晖处理完事情,回到包房,看到安暖并没有洗澡,只是把头整理了一下,脸颊现在肿得也更厉害了。
“莫仲晖,你放我出去,我要去找罗晓燕。”
莫仲晖按了按有些酸痛的眉心,难得耐心的解释,“她很好,不用担心她。”
“我不管她好不好,你带我去见她。”
莫仲晖眯着眼睛看她,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一直到张旭过来,莫仲晖才淡淡的吩咐,“你带她去找罗晓燕。”
张旭把她带到了一间精致的包房,罗晓燕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安暖松了口气,走到她的床头坐了下来。
张旭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走到安暖面前,试探的问道,“安小姐,您的朋友已๐经休息了,您也去莫先生的房间休息吧。”
安暖白了他一眼,冷哼道,“我为什么要去他房间?我就在这里陪罗晓燕。”
“安小姐,莫先生他其实很关心你,只是他不善于表达。”
安暖自嘲的说道,“关心我?害死我爸爸,把我送进监狱,这就是他所谓的关心?”
张旭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灰溜溜的离开了。
“痛,心好痛,暖暖,心好痛。”睡中ณ的罗晓燕难耐的低吟着。
安暖心疼的握紧ู了她的手,也不知道她到底生了什么事。心想大概跟那ว个负过她的男人有关。
有时候想想,真觉得可怜之ใ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一点不假,明明已经伤得很深,却仍旧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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