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一听这话便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是不是公司的事情?”
安暖双手绞在了一起。
“你们小俩口去约会去甜蜜吧,就不打扰你们去享受二人世界了。”
“是啊,不过约在晚上,还有些时间,可以回去给你做个晚饭。”
莫仲晖的眼神顿时闪过一道精光,他‘腾’的站起身,径直离开会议室。
大伙儿松了口气,纷纷在议论,是怎样的消息,让向来冷漠无情的莫先生嘴角扬了扬。
常梓飞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常梓馨打来的。
“好,我马上过来。”
安暖抿了抿唇,飘渺的视线望向窗外。
常梓飞认真的思考了一番,随即笑着道,“我说过,就算全世界都反对,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王家逸在那头低低笑出声,“安小姐的话倒是值得考虑。”
江城是个过年气氛很浓的城市,到了这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往家赶准备过年。
安暖被这么偷袭了一下,整张脸都趴在了窗子上,不愿多看他一眼。
张旭忍不住说了句,“王家逸真是够狡猾的,竟然把人藏在这里,骆欣可死也找不到这里呀。”
张特助从屋里走出来,笑着对她说,“安小姐,外面冷,还是进屋吧。”
张特助顿ู了顿,笑着道,“那应该是符秋小姐的车,我已经帮您还回去了。”
“潘经理,你能不能给我查查,罗晓燕最后一次在天堂上班是哪天,她都见了哪些人。”
“你一定可以的,天堂这么เ多摄像头,你帮我调监控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晓燕姐,晓燕姐,你醒醒,我带你去医院。”
听到那个名字,安暖整个人都僵硬了,再熟悉不过的名字了。
——
“暖暖,阿姨好话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为ฦ什么你就不能听我一回,你不适合我家梓飞,过去不适合,将来更不适合。”
“婚姻。”
他的眼神黯了黯,下一秒,他俯下身去,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莫仲晖墨黑的眼眸又黯了黯,他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她怒吼,拼命的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墙壁,退无可退。
第二天一大早ຉ,安暖赶在常梓飞离开前下了楼ä。
“你终于肯下来见我了?”常梓飞嘴角有些苦涩的勾着,走过去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讨好的说道,“全是我的错,不生气了好不好?”
“妈,我也是关心我哥。”
常梓馨疑惑的看了她妈一眼,提醒了句,“妈,你可别欺负暖暖哟,不然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安暖用力抹了把眼泪,接过女孩手中的浴袍,女孩知趣了离开了浴室。
莫仲晖飘渺的眼神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闭上眼睛,他宽大的手掌始终放在她的脸颊上,温热的,暖暖的。曾几何时,父亲也总喜欢坐在她床头给她讲故事,她总是喜欢抱着父亲的大手睡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安心的入眠。
安暖一觉睡到天亮,看到常梓飞高大的身影在忙活,锅里的粥出淡淡的清香。
“那你怎么回答他的呢?你一定拍着马屁说好吧,梁泽明,你堂堂江城的市长,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还是男人吗?”
“我说错了吗?你知不知道知秋服饰是我的心血?离开百乐,再从江城消เ失,下一步是不是就该轮到เ我彻底消เ失了?”
安暖羞红了脸,不再搭理他。
想到这里,她忽然有些烦躁,她知道莫仲晖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แ,可是她却没有办法替父亲报仇。
“常梓飞,你别倔强了,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喂……喂……”
她索性不去管他。
“暖暖,其实你也是很感动的吧?为什么就不能试着接受他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坐过牢,配不上他?”
罗晓燕叮叮的看着她,红着眼眶说道,“傻丫ฑ头,你总喜欢委屈自己,成全别人。不过话说回来了,如果他的家人极力反对,你们在一起也是不会幸福的,这个ฐ世道仿佛就是这样,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再也不会有人把你放在眼里了。”
安暖深吸了口气,异常平静的开口,“梓飞哥哥,我现在要工ื作,有什么话能ม不能等我下班再说?”
常梓飞拉着她就走。
罗晓燕低低的叹了口气,她无法想象曾经的市长千金,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感受是怎样的?安暖,一个长得十分精致的女孩,就像落入凡间的天使,就该被人捧在掌心,好好呵护。然而,她小小年纪就经受了这么多,所谓造化弄人。
坐过牢的人到底是被社会歧视的,她用了整整一周时间去找工作,却没有任何一家公司肯用她。
他曾说过就算背叛全世界,也不辜负她之类的话,可是真的做到了吗?她难受的躺在家里无助的时候,他却在和别的女人共进晚餐。
“对不起,宝贝,不会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常梓飞亲吻着她的额头,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承诺着。
——
安暖第二天醒来,烧退了,可气色还是很差。
睁开眼睛看到身边有人照顾,那种感觉真好。
“常梓飞,这里是医院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常梓飞给她倒了杯水,扶着她喝下,笑说,“当然是我带你来了,你这丫ฑ头,身体不舒服,怎么也不跟我说,你知不知道我回家看到你那副模样,差点吓死了。”
安暖撅了撅嘴,哼道,“你还说,我给你打电话,为ฦ什么是个女的接的?你不会背着我在外面玩女人吧?”
常梓飞啐了她一口,“这丫头,瞎说什么เ呢?”
“那那个女人到เ底是谁呀?”
常梓飞低低笑出声,无奈的说道,“你都病成这样,还有心思管那些。”
“好吧,是我多心了,你肯定不会背着我乱来的。其实我压根儿也没怀疑你,我了解你的为人。”
常梓飞看着她澄澈的眸子,内心深处如针扎。
“安暖,等你好了,我们就去把证领了吧。”
“领ๆ什么证,谁要跟你领证?”安暖开玩笑似的说着,疲惫的偎在他怀里。“常梓飞,我是不是病得很严重,为ฦ什么เ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严重,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好,我会一直陪着你。”
有了他这句话,安暖觉得很安心,在他怀里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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