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都是妖孽!”戒色大口大口喘着气,在心中无比紧张的狂呼道。
“放肆!”
“山下有什么好玩的?”戒色小和尚闻言,心中一阵意动,表面上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出声问道。
“我……我没有偷下山。”戒色小和尚伸手擦了一下额头上不断涌ไ出的冷汗,声音僵硬的向孔生说道。戒色小和尚只觉得孔生的眼神好可怕好恐怕,好似能够看穿他内心中的一切。
“戒色,为师不是告诉过你,要戒骄戒躁吗?”戒空大师闻言顿时面色一喜,向坐在对面的无量禅师挑衅的看了一眼,转脸向戒色小和尚出声训斥道:“你看看你法海小‘师弟’多么稳重成熟ງ。”
“哼。”戒色小和尚闻言,心中气恼不已,偷偷的抬眼狠瞪了一眼法海ร小和尚。
“叔叔……您……您怎么现在才来啊……呜呜……”娇美女子闻声心头一震,连忙抬起头来,睁大一双楚楚动人的泪目快寻声望去,当娇美女子看到手持利剑的孔生时候,再也忍不住的失声痛哭起来,从楼ä上向楼下的孔生快步奔来。
“嫂嫂,小心,别摔着了。”孔生见到快奔而来的嫂嫂陈李氏,连忙关心的急声呼道。
“哎呀!”娇美女子闻言,一个失神,右脚不小心踩空,身子前倾,直接从楼道上扑滚下来。
说时迟,那ว时快。
孔生扔掉天玄剑,快若闪电般向楼ä上飞掠而去,一把接住从楼道上扑滚下来的嫂嫂陈李氏,也就是李欣雨,把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李欣雨娇躯猛的一颤,娇吟一声:“啊……”,禁不住软倒在孔生怀中,粉脸一片羞红,心跳加快,不由自主的埋在孔生温暖的胸膛中,害羞的不敢抬起头来。
“嫂嫂,你没有摔伤那里吧。”孔生见状,连忙关心的问道。
“没……没有。”李欣雨好半天才抬起头来,娇็靥绯红,美目含羞的低声应道。
孔生闻着美丽清纯的处子那ว独有的幽雅体香,看着嫂嫂清秀脱俗的面容,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温润的,纤长柔美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的秀,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
孔生几乎是下意识的双手侵向嫂嫂李欣雨玲珑浮凸的美妙,沿着那的曲线放肆的游走起来。
“啊!”李欣雨娇呼一声,粉脸晕红,连忙一把从孔生怀中挣脱出来,后退两步,与孔生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心中却是不住在回味起刚才身体上被孔生双手摸过地方生起得阵阵酥麻快感。
从本能兽欲中清醒过来的孔生一阵尴尬无比,满目羞愧的看向李欣雨。
“孔秀才,本夫人已经把你嫂嫂给请出来了,你们可以走了吧。”刚才孔生无意间亵渎嫂嫂李欣雨的动作被花娇媚一清二楚的看在眼中,花娇媚美目中一抹气恼之ใ色飞快闪过,面无表情的向孔生出声说道。
“哼。”孔生闻言,冷哼一声,出声问道:“我嫂嫂的卖身契呢?”
孔生一句话出口,李欣雨的粉脸瞬间一片煞白,美目中委屈伤心的泪水止不住的滚涌ไ而出,一颗颗晶莹明亮的泪珠犹如断线的珍珠般从脸角不断滑落,打落在地上,摔成粉碎。
孔生虽然与孔雪笠的残魂融合,性格上生变化,但是孔生前世不通人情世故的木讷性格也保留了一部分。
“给你。”花娇媚闻言,莲步轻迈,扭腰摆臀,婀娜多姿的来到孔生面前,从怀中摸出一张白纸塞入孔生手中ณ,娇声冷道。
“嘶。”孔生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掌心一阵刺骨剧痛传来,孔生眼中充满疑惑与愤怒瞪向花娇媚。
“你个薄情寡义的负心郎,喜新厌旧的大混蛋,我恨死你了。”花娇媚转身离去的时候,顺道在孔生耳边留一下一句幽怨无比的话语。
“嫂嫂,我们……走。”孔生闻言一阵茫然,孔生好似记得自己与花娇媚并没有什么交集,孔生想不通索性不想了,转身向李欣雨出声说道。孔生见到默默伤心流泪的李欣雨,心头吓了一大跳,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孔生也不好出言安慰李欣雨,只是伸手轻轻揽起李欣雨那不堪一握的盈盈纤细小蛮腰,温柔的把李欣雨搂入怀中。
李欣雨没有说话,娇躯紧绷一下后,慢慢的放松下来,顺势依偎在孔生怀中,跟着孔生快步离开了百花楼。
孔生四人这边刚走没多久,那ว边王捕头带着十多个捕快快赶来。
“雪笠兄。”孔生搂着李欣雨正准备找家客栈投宿的时候,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孔生抬头寻声望去,只见两个英俊不凡,腰悬宝剑的白衣儒生向他快步奔来,为那ว个儒生脸上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惊喜之色。
“文和兄,真的是你!”孔生神色微怔一下过后,脸上也禁不住露出笑容道。
“雪笠兄,这位莫不是嫂夫人?”贾子龙闻言见状,出声笑道。
“不……不是。”孔生闻言,连忙摇头说道:“她是文台兄的遗孀。”
“什么?”贾子龙闻言,失声惊呼道。
“文和,她真的是文台兄的遗孀。”孔生见状,连忙出声解释道:“我刚刚才把嫂嫂从百花楼中ณ救了出来。”孔生接着把李欣雨的事情向贾子龙简略的说了一下。
“唉,都怪我,都怪我啊。”贾子龙闻言,望着面色苍白,精神憔悴的李欣雨,忍不住满面痛苦之色,眼中含泪的捶胸ถ顿足道:“若不是我到เ京兆府游玩,也不会晚上半个月才收到文台兄的信笺。若是我能够早来半个月,也不会让嫂嫂遭此羞辱。嫂嫂,我……我对不起您,对不起文台兄啊。”贾子龙说着,向李欣雨跪拜谢罪道。
“叔叔快快请起。”李欣雨见状,连忙从孔生怀中起身向贾子龙虚扶道:“文台常说,子龙叔叔重情重义。今日,贱妾才知道文台所言不错,叔叔快快请起。”
“谢谢嫂嫂。”贾子龙闻言见状,又向李欣雨拜了三拜,擦着眼泪从地上慢慢起来,声音哽咽的向李欣雨问道:“嫂嫂,文台兄留แ下的东西你可知道藏在那里?”
“什么东西?”孔生闻言,满目疑惑道:“文和,这位仁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