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夫在那边说;“想啊,你想看?我可以请你看。”
怪夫说:“国际影城,你来吧,就在双井这边。”
石松看了一眼表,说:“妈,您等着,我这就过去。”
给他开门的是他的女儿芳芳,芳芳见爸爸来了,高兴得手舞足蹈,大声朝屋里喊着:“妈妈,爸爸来了!爸爸来了!”芳芳伸出小手牵着石松的手走进屋。
春嫣笑道:“谁是大才女?我可不敢当啊。”
春嫣自谦道:“我算什么才女,咱们群里人才济济,比我有学问的人多了,我就会写几歪诗,人家怪夫一动笔就是四五百页,别说让我写了,就是看也得看些日子呢;怪哥,你都表过什么作品啊?给我hayehaye推荐几部,赶明儿我也买几本看看。”
下面回应:“找回来了。”
“接着唱吧。”
“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还是出来一趟吧。”
“吃完饭再去也不迟。”
怪妻回了一句:“再胡说,小心撕烂你的嘴。”
怪妻走过去问:“你怎么了?哪疼呀?”
怪夫早已没了踪影。
“心若浅水也不在了。”
“你看我有什么毛病吗?”
怪夫说:“一个一个的来,你们都把手伸过来,我谁看呀?”
在这之前,官厅闲人没少跟春嫣对诗,彼此是熟悉的,见有诗上来,他一时诗兴大,当即赋诗一:“深深夜色柳月中,爱若轻歌吟朦胧。春过柳堤知寸草,嫣云萦月映心红。”
一个叫欣荣的上一个捂嘴偷笑的图片。
思雨笑笑,没有去接他的话茬儿。
思雨端起酒杯,跟蓝天碰了一下杯,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思父说:“我要离了,就只剩下工资了,连个栖身地方都没有,我真不想闹到那一步,不瞒你说我是背着她们来跟你见面的,思雨听你的,你去劝劝她吧?”他掏出一个存折,推到怪夫面前,“这个存折你先拿着,里面有十万块钱,你给思雨也好,自己留着也好,那是你的事,只要她不再闹下去了,我就谢天谢地了。”
思父不时地给怪夫斟酒夹菜,完全没了长辈风范,他问怪夫:“咱俩是朋友吗?”
兵哥说:“给我点一《红尘情歌》。”说完这话,他便坐到思雨旁้边,说:“我点了一《红尘情歌》,一会儿你跟我唱,我就喜欢听你唱这歌,你的歌喉好甜美啊。”
兵哥说:“是啊,我跟怪夫现在是正儿八经的亲家了,一点不带掺假的。”
思父说:“我卖房跟你有什么干系?”
思父反诘道:“你妈存过钱吗?她就那点退休费,都用在家里的开销上了,一分钱也没存下。”
兵哥说:“何止认识,这是我们领导,老大,吴婧是你女儿?”
兵哥说:“你女儿好,这孩子我喜欢------”他正要夸吴婧几句,见曲婷起身朝外走去,他不解地说:“我说错什么เ话了吗?”
兵哥说:“大老爷们哪有喝啤酒的,来瓶白酒。”
兵哥把那锅狗肉炖豆腐吃的只剩汤了,四个菜也上齐了。女人在兵哥对面坐下来陪兵哥喝酒。
兵哥追着她问:“你这是要去哪儿?方向错了吧?”
兵哥见状停下了脚步,他说:“你走吧,我不跟着你了。”
怪夫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大家齐声说:“好!”
曲婷说:“这人还真不可貌相,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曲婷说:“你说他那么大岁数干吗要找个小姑娘谈情说爱呀?这不是饮鸩止渴吗。”
吴婧说:“她没跟你说呀?她得肺癌了,下礼ึ拜一做手术------”
思雨说:“办完证再回去吧?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
石松说:“你以后少喝点酒吧,别再酒精中毒了。”
乐乐่又干了一杯,石松见一瓶酒喝完了,又拿过一瓶酒,刚把瓶盖启开,隔壁就拍上墙了,冬天的声音从墙那边传过来:“你们还不睡呀?要聊到几点啊?”
乐่乐装傻充愣:“什么存折?”
乐乐见瞒不住了,只好实话实说:“她家里有事,跟我借过几次钱,她答应还我的。”
思雨又问了:“你说这鱼不争名不争利的,在水里游的好好的,人为什么就不能让它活好当下呢?”
思雨说:“它也是生命啊?它的命就值几十块钱吗?”
思雨把她妈安顿在床上,替她掩上门,坐到怪夫旁边,问:“我爸跟你聊什么呢?聊的那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