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喜欢那杂种?”我爹酒醉,人倒是清明,我话头都还没开,他就先挑明了讲。
“臭小子,这是你还好意思说!”没有了酒瓶,我爹顺手捞了个花瓶就砸了过来。
“我说你呀,以后有事咱在屋里说,别ี没事往郊外跑,这好歹也是战场,出了啥事就麻烦了!”我挑着火堆,一边继续往里面加干树枝,一边说教道。
他一跳起来,原本帮我挡着的风,一下子全迎面吹到我这里来了。
“云凌!”我轻喝了他一声,皱着眉直接蹲下,折起他的裤ไ管,松开包扎的布条,让严å子墨查看。
“那就有劳子墨了!”严子墨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放下心头大石。
“你里面没穿衣服?”
他勾了唇角,突然就扑了过来。
“你不是撤了我封号,全国颁令通缉我么,还管我作甚?”他扭过头,阴阳怪气的说。
“你不信我?”太上皇也激动了。
我看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埋头研究桌上的设计图。严子墨在我旁边坐下,挨着脑แ袋过来。温热的气息从他身上传过来,我皱了皱眉,往旁边挪了挪。他不要脸,抬着屁股又挨了过来。
我没理他,拿起设计图,继续看我的。
我失笑:“你不是跟来了吗?”
我提了提声音:“你又怎么啦?”
我一头雾水,听得糊里糊涂的。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严å子墨身上千年冰莲的毒要解了,一想到这个,我就乐。
我搬了张凳子,坐在他隔壁,看着他。千年冰恋解药服用后,需要立即调息内力,打通经脉,把余毒排出体外。
炖盅见底,我意犹未尽的舔着唇,想不到皇后的厨艺竟如此精湛。
“你去了常州?”皇后不答反问。
我扭头想避过,现不知何时被点了穴位,全身动弹不得。
严子墨的声音的叫声越来越急,不要命的往这边过来。
我松了一口气,回头问小全张:“他们两ä个怎么会打起来的?”
严子墨打断他,说:“事情是我挑起来的,他要找你,我没让他进来。”
“自当如此,只盼陛下不嫌于泽笨拙!”他弯腰鞠了一躬,眼里带着难掩的激动。
我托起他的手,温和的道:“出门在外,虚礼ึ就免了,我们俩年纪相当,以后在人前直呼其名即可。”
我看着他的背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总觉得杜仲勋步伐走得似乎急着些。我低头左右看自己,脑袋里一头雾水,我这个样子好似也不吓人吧?
我们随着人群来到了最繁华的街段,进去以后,我才明白店小二说的:“您要是错过了晚上,您肯定会后悔一辈子”这句话的含意。
我拔脚过去,见他从其中一个ฐ翻车上抽出一个竹筒,一刀劈开后递给我看藏在里面的字。
竹筒里写着的是一些很奇怪的文字,我看不懂ฦ,但肯定这是皇后的笔迹。
…………
没有戏台上那些“此路为我开,此树为ฦ我栽,想要过此路,留下买路钱”这样的开场白,有得是一拥而上的刀剑。
说完了,他就一直盯着我,那样子就像只满身戒备的刺๐猬。
他怔怔的看着我,眼里的神情,我看得不太懂ฦ,兴许是愧疚吧!
毛巾暖暖的,他给我擦过身子,我也就有些困了。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挨着我躺了下来。
我走的很快,觉得刚才的自己简直就是在丢人现眼。
我压根就不想理他,越走就越快。
没想到,太子印鉴往我床头那么一搁,没多久,就传来喜讯,说千年冰莲找到了。
醒了以后,我在床上养了三个月,再下地又是生龙活虎一个。期间,小皇帝经常来看我,有时候陪我聊几句,有时候则ท什么都不说,坐一会儿就走。
我那时是真的气懵了,拽起他,又一拳挥过去:“你他妈的,什么神经啊?”
我又怒又气,没等他说完,一拳又打了下去。
他也“呜呜呜”的叫,眼睛红红的看着我,带着泪,跟小鹿一样。
结果我还没行动,太上皇就站了起来,在我面前趴了下来,我勾着嘴巴,看着他擦了粉,精心打扮过的地方,觉得好笑又好气。
我话还没说完,严子墨也不顾我愿意不愿意,腰一挺,就这样直接上了我,我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然后……我不得不说,严子墨凶猛了,技术也精进了。
一回合大战完,他趴在我身上,赖着不起来。
这场夜宴,主宾尽欢,我愉悦的逗他:“这样就累了?”
“累?”他提着声音阴阳怪气的看我,嘴角一勾,俯身一挺,身下那ว硬邦邦的东西又捅了进来。
“皇上,容微臣再战三百回合,如何?”说完也不带半点商量,一刺到底,动了起来。
我本是逗趣话,原以为ฦ他外面还有客人,调侃胡闹两句,他就会收敛,却不想这把火点了,就灭不下来了。
严子墨那度,刚开始我还能勉强笑得出来,可是到了后面,就再也挤不出半点笑容来了,眼泪倒是能挤出两滴,他在后面拼命的耸动,我趴在床上,悔得肠子都青了。刚下战场的男人,那是能随便招惹的吗?
我期期艾艾的让他悠着点,他当耳边风,一边宣泄度和力度,还一边喋喋不休的为ฦ自己喊委屈:“一年了,一年了,尚卿我忍一年了,都忍出痱子了。”
“痱子个鬼!”我用力推开他,往前刚爬开两步,又被压了下去。
到了后面,我也不挣扎了,跪在床上抱着枕头,任由他来。
鸡鸣他才从我身上褪出来,我他妈的痛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小全张在外面小声的问:“皇上,该早朝?”
“罢朝!”我狠狠的瞪了严å子墨一眼,把憋了一肚子的气都吼了出来。
我在严家歇到中ณ午才起来,狂欢一夜的将士都早早散去了,偌大的庭院又恢复了往昔的宁静。
严子墨过来陪我吃午膳,又陪我唠叨了一会儿军中所见,对于我昨夜府中所见,他也就说这些都是他再军中交好的同袍,难得大家都聚在京中,他便在府邸设宴款待,至于他捡的那些药,不过都是用来醒酒提神。
战后犒劳将士,吃喝狎妓,这本是稀疏平常的事情,我昨日在宫中设宴犒赏将领亦是美酒佳人打包上,唯一让我料想不到的是杜仲勋,这个往日与严子墨水火不容的孩子,这次不但推却圣宴来参加严子墨的宴席,且这几天就借住在严家。
我在庭中看到杜仲勋的时候,他亦在庭中看我。
和严子墨不同,他的变化不大,军中生活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แ下什么痕迹。倒是他旁侧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让我生了笑意:“小鬼,你长大的!”
他抿唇不语,一把扫开扯着他衣袖的姑娘,转身走开。
“大人……”那姑娘见状,向我鞠了一躬,便匆匆追去。
“那姑娘是?”我回头问随后跟出来的严子墨。
“花满楼的花魁,听说入城的时候,远远看了杜仲勋一眼,就动了芳心,这几天没事就往府里串!”
没事就往府里串?我瞄了严子墨一眼,挑起他的下巴๒,“我们严太医俊朗不凡,怕是对你动芳心的花魁亦是不少,看来严å大人相当繁忙啊,莫不怪连圣宴的都留不住你。”
“好重的醋味啊。”严子墨笑了起来。
我放开他,也笑了起来:“你闻到了就好!”
“尚卿啊,反正早朝都赶不上了,不如你就多留半日!”说着,他的咸猪手旁若无人的就摸上了我的屁股。
我反手一把抓住,在他微变目光下,把他的手覆在自己้下面,笑嘻嘻的看着他道:“只要太医能取悦朕,朕就那里都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