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颂
李星
多年来,我在许多作品中所关注的是人的生命形态,生命意识,在人类繁衍展的历史长河中ณ,它是永恒的东西。在这个ฐ过程中ณ,社会的变更,政权的交替,都成为过眼烟云。因此在《地母》系列中,我的注重点将不在社会学意义แ的层面上。我要表现的是人类文明过程中ณ的生命形态。当然,文明向更高一级展,是谁都无法阻挡的。文明可以使人觉醒,但也会使人迷失。《地母》第一卷《逝水》描写黄河决口以后,使一方天地又归于蛮荒。文明生了断裂。在这一特定的时空内,人类的生命状又是怎样的呢?正如你所说,这一蛮荒时空,并不完全是“封闭”的,它和外部ຖ世界是有联系的。而且,生活在这里的人群“也不是原始的”,他们是大水以后的幸存者,或是从外部文明社会走进来的,都带着文明社会的印痕。在回归原始的过程中,会生怎样的变化?在文明与野蛮的较量中,谁更脆弱?这实在是一个ฐ有趣且有重大意义แ的追问。在这样一段时空内,不仅人生了变化,而且物质的世界也生了变化,比如土地。土地不再是财富,也不属于任何人,土地和人一样又回归自身。晋代张华有诗云:“洪钧陶万类,大块禀群生。”土地像大地母亲一样承载和养育着万物群生,土地成为人类真正的宗教。
《逝水》中写了很多动物,狼、狗、蚂蚁。它们都是作品中的角色,带有神秘色彩。从它们的视角审视人类社会是有意义的。人是个ฐ什么东西,恐怕不能光由á人说了算。因为这个世界并不仅仅属于人类。
《地母》第一卷《逝水》,主要是写黄河决口以后的那一段时空。那ว一段时空是人类文明的中断,原有的道德、伦理、观念、秩序等一切文明社会的规范全消失了。大水中幸存的人们重新成为自然人,土地也重新า成为自然之ใ物,人和土地全都自由了。黄河决口对人类文明是一次毁灭,但对人和土地本身也许是一种解放,使人和土地重新找回迷失的本性。
1年1月日
文坛果然无路可走了吗?
但问题是文学没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