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樱郁结了几分钟,趿着拖鞋去卧室外逡巡一圈,贺宁煊虽离开,但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早餐很丰ถ盛正冒着热气,而桌边放着一张字条。闻樱走近一看,是他熟悉的字迹。
“老公,你一大早出去干什么เ?”说第一句时,闻樱的语气还是偏向撒娇那类,但贺宁煊却回得很敷衍。
闻樱算是一个比较谨慎的女人,掩人耳目起见,她一般都不会选在周末和晚上,这两大时段碰上熟人的概ฐ率可大大提高,但那一次她没有办法,整整七天没见,她无比渴望那种刺激感,真是一刻都不想缓,贺宁煊不在,出差ๆ没回来,这也是她敢于离开的动因之ใ一。
跟男人偷情,前后才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的身体却已๐经进入蜜透的状态,被他碰一下就会湿。
她抬起头,冲他眨眼,他说:“我跟你一起进去,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
他略微点了下头,但没有透露任何信息。
“还愣着干什么เ?塞进去。”
“宝贝,我想看你下面淌水。”
她不知道男人在哪,只能感觉自己的阴户被一只大手罩住,他用力地抚摸,隔着内裤勾勒两瓣肥唇的形状,丝绸内裤摩擦外阴以及上面稀疏的毛发,不停发出悉索的沙沙声。
里面真热啊,湿热,湿润,两根指头蘸了好些黏液出来。
“我在他面前脱,关你什么事?”闻樱站直身体,双眸因先前的惊恐而发红,但还是毫无畏惧地瞪过去,“酒店居然放任你,查询我的隐私,还让你进我的房间……”
他居高临ภ下,冷哼,“酒店大股东是我,就算调出你跟那男人的欢爱录像,都能轻易办到เ。”
闻樱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盛临ภ一向自诩尊贵,对这两ä个字厌恶至极,他本意是你情我愿,尝尝她的妩媚可口,现下没成,却也不想当穷凶恶极的强奸犯。没办法,闻樱不是他想象的那种女人。
他十分勉强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再靠近她,“我为刚刚的唐突道歉,但闻樱,我以为你是愿意的,因为我亲眼所见,你丶出丶轨。”最后那三个字,报复似的一字一顿,把闻樱钉ล在耻辱柱上。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不是……不是!”但闻樱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你是我的谁!”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发怒,“盛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跟你没关系,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仅凭窥探一眼就想插足?做梦!我不傻,我不会让你碰我,坚决不!”她那ว无处安放的双手,用力拢了拢先前被扯开的前襟,“你滚,现在就滚!”
盛临不耐地蹙眉,该算了吧?没必要把场面闹的如此难看,双方都是成年人,体面难道不是第一要素?某种风度阻止他继续,但骨子里的傲慢还是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镇定下来,暗自冷笑,“我倒想看看,陪你玩的男人究竟是谁?要是被贺宁煊â知道,后面又会发生什么。”
闻樱没说话,因为ฦ不想暴露弱点,只是用力抿着唇。盛临ภ好似看穿了一切,“你不是爱老公吗?怎么现在对奸夫也维护的很?难道你同时爱上两个男ç人?你可真博爱啊闻小姐。”话语里无不讽刺๐,钢针似的扎过来。
闻樱哽了哽,双手在身侧攥紧,一声不吭。
盛临打量她片刻,极为自负地轻笑一声,然后转身离开。闻樱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双手绞的发疼,心脏ู也跟着疼——她强行压抑自己的情绪。可在他推开那ว扇门时,她终究没能忍住。
“我求你,放过他……”
盛临觉得她是婊子,明明出了轨却还要立牌坊,放荡到连内裤ไ都落在宾馆不清理,或者说,她就是想留给奸夫的,这样后续才好继续勾搭撩拨。但没想到,被突然出现的盛临截胡。出轨偷情本来就见不得光,一旦ຆ被第三人察觉,那ว这事可就复杂了,后续走向完全未可知。
盛临踹门离开后,闻樱一个人缩在椅子上,用力抱着自己的膝盖,在黑暗里静默。
她难过的根源在于,心灵和欲望不统一,倘若她是个放浪形骸的“坏”女人,无所谓爱不爱情,跟男ç人做就是为了享乐,那ว么เ她不会有任何烦恼丶顾虑。
但是,她爱老公,一跟别ี的男ç人乱搞,她就会反感丶恼怒甚至厌恶自己。
盛临今天这么乱ກ来,她身体虽不争气地有所反应,但心理是实打实厌恶,并且也不想接受。这证明她还是正常,还是有救的,否则,可怕了。
但羞愧的是,她为什么偏偏能ม接受那个男人呢?
到底为什么?
她心里隐隐有个答案,却不敢证实,或者说证实起来很荒谬。
因为对方像她老公。
这不荒谬吗?
她恍惚中ณ记起早ຉ上那通电å话,当下又想去找贺宁煊,但身体无力又疲惫,她幽微地叹了口气,倦怠地闭起眼睛。
跟贺宁煊在一起之后,一切都变得非常安稳,尤其是,她入睡后从来没有过噩梦,每晚都睡得很沉很甜——她在半梦半醒间,脑子自然而然浮出这个ฐ想法。但又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要做噩梦?为ฦ什么会有这种念头?如果真有噩梦,那ว该是什么เ场景?
胸罩被大力扯开,双乳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蹦出来,她羞耻地想遮,却很快被男人两手握住——掌控。巨大的侵袭感瞬间攻占了她,她惊叫,并且慌里慌张地挣扎,但对方却不肯松开,大手握着她的胸,另一手往下滑掐住她柔韧的腰,从她身后直插而入。
处子的阴道被强行入侵并狠狠填满,身下满胀得不可思议,简直让她无法呼吸,“唔唔!”眼泪和唾液啪嗒啪嗒地往下滴,凄惨又妩媚。
紧接
丹青曲
着,他开始攻城略地,在那滑腻的不足方寸的腔道里狠狠抽插。
“不,不要……”她的哀求对他来说,是最极致的催情。
热汗弥漫,喘息成雾。
他根本听不清她的话,只觉那是一声声艳吟媚叫。
一次,两次,三次……骇人的热度,欲死的缠绵。她身子整个ฐ就像从汤池里捞出来,泛着炽热的红,而每一寸泛红的肌肤,都是他蹂躏的痕迹。
到เ底是眼泪还是汗水,她已经分不清。叫的声音嘶哑,只能发出可怜的喘息,然而这一切还远远没结束。
“——救命!”她双手颤抖,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放过我,求你!不……不要……报复我。”
她猛地睁开眼睛,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男人的面部轮廓本来就锋利威แ严,此刻眉头蹙着,嘴角还紧绷地抿着,她吓得想躲——全是条件反射。但被他一手抱住。
耳边,咫尺,是他略显粗重的呼吸。
闻樱在黑暗中瞪大眼睛,恍惚了好一会儿。
才慢慢平静下来。
下一刻,闻樱的脸就被他转过来,四目相对。
“在这里待了多久ื?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急吗?”
她没吭声,就轻轻眨了下眼睛。
贺宁煊â明显不悦,“让你在家待着,给我好好休息,但你偏要出门。”
他一上来就兴师问罪,但她已经无力跟他闹气。
惊醒过后,疲惫感再次袭来。
“……想回家。”她语速缓慢,声音也有点哑。
贺宁煊一顿,表情可算柔和了点,“现在就回。”
周遭静止了一会儿,贺宁煊抬手摸上她脸颊,她起先弹开了一下,但还是被他捧住,“发生了什么?”
她闭口不提自己้,只问:“早上那女人是谁?”
他呆滞了一秒,这神情可做不来假,说明那一刻他并没想到什么เ女人。过了会儿,他才道:“你说的是苏渺。”
“她是你的新秘书?”
“算是。”平淡的语气。
“为什么เ是她?而且……她叫你宁煊,你跟她关系很好?”
“她是我以前的同学,叫惯了。”
闻樱嗤笑,“是发小吧?”
他没回答,似乎浅笑了一下。伸出双手,抱住闻樱,闻樱立刻像只小猫一样偎在他怀里,“想要我乖๔乖待在家,那你就得陪着我,我不想一个人。”
他宠溺的很,“好。”一手轻轻抚着她后脑勺。
这样温情的拥抱便能ม很好地抚慰她,在他怀里,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平静。他的胸膛很宽厚,趴上去就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