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五爷可有什么消息传来?”陆小凤开门见山,并不废话。
“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
“公孙先生。”陆小凤很有礼貌地给公孙策福了一礼,“听展护卫说,你找我?”
“什么เ事?”
陆小凤安下心来,“这就好,要不还真麻烦。”不过友情赞助个东西罢了,实在不想因此闹出八卦绯闻来。
“你要不要试试这把龙泉剑?”小凤姑娘的心思很快就转到了别的地方,她哈展小猫身手不是一天两ä天,能看现场版的舞剑很爽的哦。
“是吗?”剧情君果然还是发挥了他的正能量啊,王干这货到底是把自己้给作进牢里去了。
当初看这段的时候可有多气人的啊,拿只破龙佩处处打压别人,尤其一而再地威แ逼她家偶像包大人,简直是作死的节奏,当时就恨不得分分钟碾死丫的。
陆小凤不屑地看了某老鼠一眼,说:“你觉得展昭需要你的帮助吗?你与其去帮助展昭还不如去帮张龙和赵虎。”
“而你太激进了。”你什么时候把你这该死的脾气改一改也不至于最后壮烈到เ冲霄楼ä。
陆小凤顺手就把玉佩又挂回了腰上,系到เ明处下次看到某只猫应该就不会忘记还他了。
小凤姑娘心情仍陷在莫名的懊恼中,随口回了句,“什么事?”
小凤姑娘表示:无所谓。
白玉堂:安乐侯这小子真是把他这位义姐想得太柔弱了。
庞太师不由点头,“此法或可一试。”
“是,娘您只管放心,儿子一定把三姐毫发无伤的给您接回来。”
等到เ一个老者出来后,两人交谈了几句,又指着不远处赏景的小凤姑娘对老者说了几句。
白玉堂赶紧又安抚了几句。
“大人果然出手不凡。”县官感佩万分。
“是是。”县官连声附和。
展昭看她的目光有些惊异,她总能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触。
果然如陆小凤所料,激愤的百姓纷纷拿起手边的鸡蛋白菜萝卜等等蔬菜瓜果向花冲投去浓浓的憎恶。
“暂时还不知道。”陆小凤目光灼灼地望着他们,“展护卫和白五爷呢?要出去继续寻找花蝴蝶的消息还是去丁姑娘的擂台?”
展昭面不改色地道:“展某不去擂台,当务之急是擒拿花冲。”
陆小凤盯着场中,带些困惑地道:“展大人不上去了吗?”赶紧把这丫给团灭了吧,好让广大妇女同胞睡个踏实觉啊。
这姑娘太让人不放心了!
陆小凤摆手,“我没放在心上,展大人也不必放在心上。”
“误伤这种事难免的。”她是真没放在心上。
“好啊,正好跟着小姐到处走一走,看一看。”
陆小凤一本正经地道:“我义แ父帮我弄了这么เ个身份,我若回京岂不白瞎了他一番心血,当然是要好好利用一下才行。现在我有官职在身,展大人总可以放心我到处走动了吧。”
陆小凤却看都没看他,径自转身往外走。
到了屋外廊下站定,陆小凤这才回身正式向嘴上没门,胡乱放话的白玉堂质问,“我有事不明,想向白五爷请教。”
于是,这事便算是谈妥了。
一切安置好后,公孙策泡了茶与包拯在厢房内闲话。
队伍从开封府衙前经过的时候,御猫展昭从府里正好出来,不经意地一抬眸就扫到了坐在车辕上兴高采烈甩鞭子玩的小凤姑娘。
展昭看着马车驶过府衙前,风中传来那道清脆爽朗的声音:“回去坐好,马车四条腿,地上的官兵可是两条腿。四条腿的迁就两条腿的,它跑不起来了。在这个前提下,你放一万个心坐着吧,妥妥地在里待着。”
陆小凤咬着筷头想,“我愁啊,我吃顿白饭怎么就这么难?你就不能让我好好吃完了再跟我探讨人生,探讨理想,探讨百姓民生,探讨……”她扭头问小禾,“还能有什么?”
庞昱瞪着义姐,他终于明白自己又被调侃了。
陆小凤觉得日子终于算是走了轨道,前途眼看就是一片光明,只除了无法离开庞府回自己家里生活略显遗憾。
这一天,陆小凤陪着义母到相国寺去上香。
“爹爹身故后,家乡年景不好,民女便往京城来了。”
陆小凤摇头,内心略๓惆怅。小凤姑娘妈死爹殁,三亲六戚全无,如今真真是孤家寡人一枚了。
当黑衣人手上一痛,不得不松手的时候,展昭立时得了机会,龙泉剑斜挑而上,顺ิ利将陆小凤护入自己้怀中。
黑衣人的手腕血如泉涌……
猫鼠齐齐朝某人侧目了一眼。
陆小凤将左手从袖中探出,指间捏着一柄小刀。
展昭认得这是她所说的“手术刀”。
黑衣人试图封脉ำ止血,收效不大。
俗话说得好,趁你病要你命。
现在这样的情形,展昭和白玉堂自然是不会跟对方客气的。
“其实,你们就是不捉他,他止不住血也是个失血过多而亡的下场。”
猫鼠加那个黑衣人都看向她。
陆小凤说的是实话,这动脉失血,就是在现代伤到了要害部位都只能束手无策,更何况是这医疗设备落后的古代。
“我说的是实话。”
“请姑娘帮他止血。”
“没工具。”陆小凤很诚实,“赶紧带他回去见包大人,趁着咽气前问几句吧。”但还是做了下必要的施救,让血流得不那ว么เ奔放。
展昭:“……”
白玉堂:“……”
可想而知,等包拯看到黑衣人这个惨状时候的表情是怎样了。
最后,略显残忍的小凤姑娘拿了把烧红的钢刀一下贴在了黑衣人的伤口上,顿时一股肉被烤焦的味道,黑衣人也彻底昏了过去。
姑娘你是故意的吧?
你一定是故意的啊。
小凤姑娘无辜地回视大家,说:“没工具啊,只能ม这样大面积止血了。”这种民间土方子其实效果还是不错的,就是略残忍了一点,不够狠的人对自己下不了这样的手。
黑衣人的血止住了,但略让人不忍直视,那只手是妥妥废了。
白玉堂伸手重重地重重地拍在展昭的肩上,略沉痛地道:“保重。”这六妹太凶残,不敢看了。
展昭面无表情。
庞太师过来的时候,陆小凤早就将跟那柄刀划ฐ清了界线,对着自己的义父扮柔弱,“爹啊,真是吓死我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太师安抚闺女,然后不忘对宿敌包黑人吼了句,“包黑子,你开封府的人也太过无能,竟然让他们将老夫女儿掳走,如果不是玉儿平安归来,老夫定不与你善罢甘休。”
然后,太师拉着自家闺女拂袖而去。
剩下众人风中凌乱。
太师你可以看一眼地上那下场凄惨的人,那是你闺女的杰作啊……
展昭再看到陆小凤的时候,已๐经回到了开封府。
那些罪大恶极之人,在中牟县就被铁面无私的包大人给铡了。
不铡也没用,因为幕后黑手牵涉到了小商王府。密奏朝廷之后,仁宗皇帝直接让到此为止,那就只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