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凤安安极为满意地看着床上的蚕丝被,“你们去后院寻个干净点的房子住下吧。”
凤安安颇有傲色,对王伯王婆道:“刚才那位以后就是王府的内务总管,你们俩以后要听他的安排。”
元清和顿了顿,还是转过头来:“娘子何事吩咐?”
“刚……对不起……”话到เ嘴边,竟然变成了这个,凤安安想咬自己้舌头,不过话说出来,脸上竟然带了一种期盼。
唉……凤安安心底长叹一声,罢了罢了,只要自己้能ม开启灵脉,这些委屈她还能承受。
永德王府着实偏僻,等到元清和快马加鞭怀揣各种美食赶回来时,天边已经出现了不少星星。
“是……”元清和刚要接凤安安下轿,安安已๐经手把帘子一掀,在两ä个轿夫的目瞪口呆中,大大方方แ地跳了下来,顺ิ手把沉重的凤冠和那张大红喜帕往元清和手里一塞。
可惜凤安安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元清和乍见凤安安的样子,吓了一跳,不过他脸上戴着面具,安安倒是看不到他眼里的笑意。
凤安安瞪了瞪眼睛,哈哈一笑:“不是吧,你居然想金屋藏我,哎哟哟,没想到我魅力这么大!不过……俺们可是名花有主啦!”凤安安摆出一个羞涩的姿势,“最重要的是,这关系到俺们下半辈子的幸福,你们懂的!”凤安安意味深长地瞟向蓝梦心某处。
曲红衣眼中闪过一抹嫉妒,沈天涯也若有所思,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同时出手,那边哀嚎的飞天虎,也瞬间再次起攻击。
凤安安缩在蓝梦心怀里冲曲红衣不停地眨眼睛。
死人妖!凤安安不满地嘟็囔道,却不敢抬头来看蓝梦心。即使不看,她也能感觉到蓝ณ梦心满腔的怒火。
如果蓝梦心是她搞错对象了,那ว之前又有多少人和蓝梦心一样?凤安安颓然地看向那八仙桌上盛开的雪梅。
玉书将手上的一碗粥放在桌上,微微一笑道:“他在别处忙呢。”
凤安安小脸立即挤成一团:“那ว个……蓝大侠,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等我治好了您的病,就把我放了吧,我们家还是有些银子的。要不,万一我治病的时候手一抖,您再落个后遗症什么的……”
苍术、雪兰、茯苓……玉书悄悄看着凤安安坐在那里摆弄一堆草药,只见她轻车熟路地将这些草药细细磨碎,拉过旁边那一大盆臭不可闻的湖底淤泥,仔细地拌匀,这些不会是主子的解药吧?云书眼里闪过一丝对凤安安的愤恨。
“认出我来了么?北安北公子!”蓝梦心把凤舞蝶重重地甩在地上,落地的一瞬间,凤安安看到凤舞蝶眼中的愤恨,只好尴尬一笑。
看眼前之人满脸脓肿黑包,间或露出点点本色皮肤,几乎和癞蛤蟆的背部一样。重伤在地的凤舞蝶也不由á一阵作呕,这哪里是以前那个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气质娟狂的绝代公子?
“啊?小蝴蝶?是你把我抓起来的?”凤安安闻声回头,不由一阵反胃,只见悠悠巨烛之ใ下,眼前恍若阿鼻地狱,身后两侧是两ä排精钢囚笼,那里面关的人没有一个是完整的,遍地断ษ肢残体,满目猩红,阵阵恶臭直扑入鼻。在那囚笼的尽头的墙上,有一个人被四肢张开成“大”字状钉在墙上,凤安安从没有见过如此可怖巨大的钉子,一滴滴鲜血兀自从那钉子上流落,那人长披零,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那熟悉的衣着上,凤安安一眼就认出了她是凤舞蝶。
“你们是谁?为ฦ什么要把我们抓来?”凤安安用力‘嘶吼’,但听起来显然软绵无力。
锦瑜看了看剩下的千日酿:“放心,她有两个嗜好,一是美食,二是好酒,况且她今日心事颇็重,似乎泄而来……”
“锦瑜,我来买一杯‘醉生梦死’。”凤安安扑在桌上,两只眼睛幽幽地望着锦瑜,叫锦瑜无处所藏。
看着裸露上身的凤九,凤安安噙着一丝笑:“下去吧!”刚才她的手“不小心”地抖了一下,那ว颗从皇后赏给凤舞蝶的凤冠上扯下来的东珠就滚到大明湖里了,而且他们所处的位置刚刚ธ好是大明湖的中ณ心。
凤九不再说话,只冷冷看了一眼凤安安,一个鱼跃落入水中,浪花不过尺余,他的修为又精进了。
“回禀郡主ว,老身是孝和十一年入宫,侍候皇后娘娘已๐有一十六年。”兰嬷嬷颇有傲色。
兰嬷嬷惊讶地抬头,不敢相信这镇北郡主ว竟然敢直接这么เ说她。凤安安和气地冲着兰嬷嬷一笑,素手一扬:“见过这个么เ?”
“我?”凤安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漠北王说到这里,突然被凤安安打断:“爷爷,我都四定了,这说的不是我吧?”显然凤安安怀疑漠北王所言的真实性。
“你……”元帝ຓ勃然大怒:“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岂容你胡闹!”
太后何等眼力,相比凤安安,也自是更倾心凤舞蝶,虽不是嫡女,但实力为王,漠北王在一日,可以宠溺这凤安安一日,但若是漠北王不在了,这凤安安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祈月你钟็意了哪家姑娘,莫非比安儿还要好?”
龟奴分开人群挤上前来,看那男奴仰躺在地上,又要挥鞭打人,鞭角却被人牢牢抓住。
龟奴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今年所有的奴隶都被卖出去了!压轴游戏提前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