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儿是在生舅舅的气吗,醒了也不愿意看舅舅一眼。”桃花真君抚摸着她的背脊,声音温柔的道。
“舅舅,我是怎么了?”她脸贴在男人的胸口处,声音闷闷的问道。
高潮后的她身子娇软,花穴敏感,白蘅被他肏弄得淫水横流,嗯嗯啊啊又哭又叫的又泄了一回身。
白蘅缓了些,欲望却还是未消,双腿盘在温延年腰上,花穴慢慢吸夹着含在里面的性器。
他再挑逗几番,她不求着他肏她,就算是骨气了。
“不,晚辈不愿意。”白蘅偏开头不去看他,“若是可以,晚辈希望师叔祖立刻离开……”
师父护短
师父对她万般宠爱是真,但师父对感情的观念和她不同,睡了舅舅那是风月小事,她要是睡了师父,会把逍遥山翻天的。
何况他懂得她,她可以不在乎ๆ所谓贞洁,却在乎ๆ毫无反抗被他们强要,这伤疤她不愿在更多的人面前撕开,更不愿旁人将她当做可怜弱者来同情。
不过今日蘅儿的脸色格外红润呢,温延年瞧着心动,忍不住将她拉进怀里,温声软语的说话,哪怕快到门派了不能ม真做些什么,亲一亲摸一摸也是好的。
心中想着这些,韩伯信看白蘅的目光就越发的温柔怜惜,手指轻轻按住那肉蔻,并不如韩意之他们那般揉捏掐弄,而是轻轻的抚摸,力道柔得好似不存在一般。
“舅舅……舅舅……好痒……帮帮蘅儿……”
桃花真君打定主意跟随,白蘅也找不到理由拒绝,温延年也没开口反对,于是同行就成了三人。
桃花真君看不下去她这样子,出发不久便撵温延年带她去休息。
北境神墓
……舅舅万岁。
但她越哭越是能引起男人心中的暴力,只想用胯ç下的物件儿将她狠狠的凿穿。
在她流着泪的哀泣里,柳景低吼着将她送上高潮,然后猛然将性器从她后穴里抽出来,再将她翻过身,抽出她花穴里的软木,性器一入到เ底。
他一次次顶得太深太急,白蘅觉得喉咙深处又痒又难受,眼泪控制不住的溢了出来,却强忍住了没有去推开他,反而仰起头尽量配合。
白蘅心神一松,甚至来不及将精液ຂ咽下去,便软软的跌倒在地,白浊从嘴里漫了出来。
“温哥哥你又胡来!”白蘅挣扎着落地,想要去拿那幅画ฑ。
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腹下,粗大的性器即便隔着布料也是形状分明。
压坏自然是不可能的,金丹期修士的肉身哪里有那么脆弱。
他这时若是停下来,不满的就该是她了。
情欲一旦发作起来,不得缓解便无法静心,便连修炼也不能继续,她自是不肯的。
心翼翼的样子,白蘅也歇了去找他们的心思,本想着自己稍微纾解一二,再运转几遍清心咒,应该也就能暂时过去了。
他顺势探进深处去,寻到了她那处敏感的软肉,稍用些力气去按,听她压抑着轻喘,便贴在她耳边轻声道:“阿蘅,我们今夜双修吧。”
清洗过后,陈霖便抱着白蘅回了房,说是要双修,可年轻人尝了情事滋味,又勾起了火气,不灭掉哪能安静下来。
昨日被他们开发得太过,此时性器插进子宫里也没有带来痛感,有的只是更强烈的快乐,白蘅抓着栏杆的手都有些发白。
“蘅儿喜欢就叫出来,忍着做什么?”温延年道。
“你不怪意之他们?”桃花尊者道。
到底面对的是自己长辈,白蘅犹豫了一会儿,虽决定直言不讳,却还是放低了声音。
韩意之与温延年停止不动,陈霖与柳景却在她的后穴和嘴里又急又狠的顶撞起来。
韩意之与温延年缓缓的动了起来,他们动作虽慢,可两根性器在窄紧的花穴里齐头并进,将甬道内的褶皱都撑平了,虽胀得厉害还有些许疼痛,那份蚀骨的快感却无从忽略。
“表哥……”她垂眸下来,捧着韩意之的脸轻轻的吻下去。
韩意之知晓她的心意,亦扣住了她的头轻轻吻她。
她终是腿软站立不住,幸而被韩意之扶住。
舌头不如性器粗大,却有灵活的优点,加之韩意之ใ总是用牙齿似有若无的刮过阴蒂,白蘅越发的受不住,终于惊叫着泄了。
她抱着他,小手胡乱的摸他的性器,柔软的唇瓣对他的乳尖又亲又咬。
蘅儿的身子很美,和她欢爱也格外痛快,那种爽感确实不是因为情毒。
白蘅却是在这样的刺激下又高潮了一回。
两个男ç人皆是轻笑,一人咬了她一边耳垂,调笑:“乖蘅儿……叫郎君……”
丹药入口即化,精纯的药力随即散入全身,白蘅忙打坐运转功法。
热……空气似乎都是火焰幻化的……白蘅忍不住扭动身子四处寻找,终于碰到一处冰凉,便不管不顾的缠了上去。
被他如此炮制,她益发的动情,又叫不出声,眼泪便随着他狠命顶ะ进宫口的动作一回一回的流出来,显得越发的可怜又媚人。
倒不是他不心疼她,而是知道她早晨才与陈霖欢好过,身子已然是打开了的,接纳起他来更容易些,他也就免不了孟浪ฐ几分。∮qunqqun号786~0998๖9~5
瞧见她脸上的泪珠,他有些心疼,又觉得更想肏她,强压下欲望用手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珠。
“喜欢。”她搂着他小声回答。
“阿蘅喜欢吗?”他俯身吻她,挺动腰杆将性器在她身体里插入抽出。
只是欲望如烈火燎原,轻慢的抽送根本不足以缓解她的难耐,白蘅抽出两ä条腿搭在他腰侧,主动将他吃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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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景舒爽得喟叹一声,捧起她的脸哄骗:“阿蘅,含进去,帮我舔舔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