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时间,射在花穴里的阳精都被白蘅尽数吸收,除了刚才被操弄出的水液ຂ外,她的穴口处再没有其他东西。
可这却苦了白蘅,舌尖的每一次触碰,肉蔻都不由自主的颤抖,她想要合拢腿避开他的挑逗,又想将花穴主ว动送到他嘴里。
她身子因了灵蛇引的缘故,接纳起他到不难,只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要了她,蘅儿大抵要难过了。
韩伯信却在这时突然加快,用力将性器深入甬道,一路分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破开宫口插了进去。
蛇性本淫,他作为有着腾蛇血脉ำ的半妖,骨子里确实有贪欲的一面。但想要修道成仙,克制欲望便是必修的。
虽不至于影响他的清醒,却也足够奇异了。
白蘅没有运功驱散酒意,而是躺倒在草地上,看着天空发散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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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为掌门弟子,十五岁就被师叔和长老拉去门派议事充数,意在让他将门派议事内容一字不差的转述给师父。
随着他年岁渐长,师父这甩手掌柜做得越发顺手,这些年他除了离开门派下山历练,就没有闲着过。
他说着,将性器顶端留在她嘴里,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带着她握住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蘅儿半生不熟的,想要让他射出来,轻些顶刺激都不足,除非扣着她的头往她喉咙里去狠撞个上百回才够。
“不自在?”
韩伯信轻笑一声,突然扯开被子将白蘅拉进怀里:“蘅儿不自在,是因为发现了舅舅的不对劲,是不是?”
花穴扩张得不够,柳景那话儿又粗的很,他这下挤进去难免有几分刺疼,然这两个多月来天天日日的荒唐,早ຉ适应了他的侵犯,这刺疼之ใ余,更多的是被填满的舒爽。
当然是为了方便插蘅儿4p,高h
他是个没子嗣缘的,活了几百年,风流但不滥情,遇上喜欢的姑娘便去追求,在一起后或十年八年,或三五十年,合不来了就分,从来都是好聚好散。
然而道侣前后换了那么多,却也只得了韩意之ใ一个孩子,偏他娘还渡劫失败没了,叫他自那以后也不再想道侣的事儿,不过是合则欢喜不合则分。
高潮着被他内射,滚烫得精液冲击着肉嫩内壁,白蘅呜咽着,终于是软到在他怀里。
“初心,好舒服……”她扶在他怀里,声音娇软。
她可不想半个月身上带着丑陋的痕迹。
细笔蘸了墨汁,轻轻的落在双乳间雪白的肌肤上,纤细柔软冰凉,比之前他单用毛笔逗弄时更加撩人。
终于花穴被蹂躏到เ了极致,甬道收缩着,像是要将他的舌头挤出去,又像是要将它留下来。
白蘅手中的玉笛也随之跌落,只是快要落地时,被旁้观的温延年招手取了过去。
过后几日,四个男人在欢爱上又主动起来,只是大多一次一人,若是两人时必然比以往温吞许多,三人四人则绝没有。
她生生忍了一日h
,白蘅只得将破碎的呻吟从韩意之的指尖溢出,更有透明的液体从嘴角落下,双手无所皈依的掐住了韩意之的后背。
他们所挑逗之处无一不是敏感所在,白蘅只觉得连意识清明也维持不住,脖颈间、胸ถ上、甬道里、阴蒂、后穴等每一处都被快感侵占,似乎ๆ不将她折磨疯狂誓不罢休。
“啊哈……初心……慢……嗯哼……要死了……呜呜……”
终于她再次泄身,花穴里喷射出晶亮的液ຂ体,后穴也死死绞紧了,陈霖才放松了精关,全都射进她的直肠里。
问的不过两句。
“她是我妹妹啊。”
“少主和三位前辈一早就离开了,说有要事与老祖告知,吩咐您在修炼不可让人打扰。”
陈霖的黑衣和柳景的红衣尚且看不出来,韩意之与温延年穿的都是浅色的衣裳,上面血迹斑斑。
四人一起,既要她能ม承受,又要他们都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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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缓了一换,他便抱着她翻了个ฐ身,让她趴在了自己้身上。
“我不会……”白蘅咬唇。
她还不想长辈那么เ早知道的,情兽毒雾的事她不愿人尽皆知,更不愿旁人误解她与韩意之四人在一起仅仅是因此。
白蘅本来还想说什么,却被他这个吻勾起了欲念,也抱住他的腰主动去回应。
身体健康和修为方面倒是没有什么妨碍,甚至因为元阴元阳交汇,五人的修为都有一定程度的增长——最明显的自然是白蘅修为从金丹初期一跃到金丹后期。
他们以如今的年龄修到金丹后期,从未以药物助长境界,可想意志何其坚定。
淫水随着两人交合地点的变化流得到处都是。
性器被她穴里的热流淹没,韩意之爽得哆嗦,好歹忍住了,才没被她轻易榨出第二次。
柳景这么เ一听可不乐่意了,依旧ງ坚硬的性器往上一顶:“阿蘅的意思,是怪我与你不通心意?”
见她不悦,他忙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哄道:“我就是玩笑罢了,阿蘅别气我……你修木系,我修火系,木涨火势,待我们磨合好了,只怕我是最快的。”
但是他不能。炼丹炉可以炸,阳灵不好找,她的身体隐患越早解决越好。
总有些人,不是爱情,也能ม用温柔令你心动。
他喜欢她这样对他。
白蘅学着他们对她的那ว样,亲吻着他的乳尖,或舔舐或轻咬,或用双唇叼着摩擦。
对于剑修而言,剑即是心,心血养剑,所以要去悟。
旁人约会无不风花雪月,他们是三句不离道,但两人都没觉得有何不可。
知道她还有些不适应,温延年暗自给柳景传音,两ä个男人同时加快了速度,很快将她送上高潮,而他们也一起放松精关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