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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台北到北京:胡同台妹眼中的大陆(全本)强烈推荐:

我以前在台湾的时候作为平面记者经常要去立法院。时任立法院院长的王金平先生有个习惯,只要他人在台北,就定会在下午的五六点钟็把自己้的办公室变成个聊天场所,与媒体记者泛泛而谈。

而我第次在北京参加新闻布会的时候,就让我错愕不已。当我以为会后该人会留下与大家寒暄时,只见他迅速离场,现场记者也立刻鸟兽散,当时我还真有些怅然有所失呢!

这段过程写在纸上只有短短几句话,不过,我父亲淡淡的说,在上海的夜晚,可以听到远处传来的枪炮声,到处都挤满了人。我不禁想象,我1้4岁时连自己้个人去饭馆吃饭都很害羞,而父亲在他1้4岁时,跟着大堆不认识的人挤在起,时刻还有枪炮威胁,那种心究竟是怎样的?

我的母亲在4๒9๗年时仅8๖岁,由á于姥爷具有国民党的身分,也是必须ี要离开的。根据我的了解,我姥爷是先离开的,剩下我的姥姥带着四个小孩,三女男在解放后的北京生活了8๖个月,然后也离开了。他们行人辗转去了香港,再从香港坐了好久的船到เ了台湾,我听姥姥ณ跟妈妈说,姥姥上船就严重晕船直吐,无力照顾孩子,就由我妈这个大姊,8岁照ั顾着弟妹,最小的四姨那时还是襁褓中的婴儿。

宫铃说,自己好像蝙蝠,既了解哺|乳|类的痛苦又了解鸟类的痛苦,所以她很孤独。“这可能跟我是天秤座有关吧,总是找平衡。”“但我蛮喜欢和大陆人交朋友的,我不喜欢某些在大陆的台湾人,因为我没办法像他们那样生活在云端:假日打麻将购物,也๣无法与他们议论大陆人。”

其实,20่04๒年来北京之前๩,宫铃是准备从政的,因为整体形势的展对她这个“纯种的外省人”不利ำ,所以毅然决然地放弃了这个多年的梦想。而姥姥时常念叨的北京让她十分憧憬,于是很冲动地来了北京。后来,她去了凤凰网负责网内有关台湾的部落格和论坛的工作,于是就有了“胡同台妹”这个网名。“对我而,胡同就是北京,因为我姥姥ณ就是从北京的胡同去的台湾,而台妹呢,就是台湾的女子。”

这也是她第次接触博客。“我当时想,大家多看看台湾人的文字可能更能了解台湾。我喜欢写文章,博客是我可以掌控的平台,很自由。”尽管这是她的自由á空间,但她的文章不是随兴的感抒,而是完整而富有逻辑的。“记者都有天生的喜欢表达的,我把它当成自己替报社写稿样,这是我对这个平台的尊重,因为自媒体也是媒体。”

宫铃不止次地提到自己้好像是“前世格格”。“这是个感觉,我上辈子应该在哪个胡同活过。”于是尽管是冲动地来到了北京,但待就是将近6年。宫铃也会抱怨北京的空气脏菜咸地铁挤冬天冷但她也很清楚,如果不来北京,她定会后悔,而且会直惦记着姥姥讲述的那ว个记忆中的北京。“你相信命中注定的安排吗?这可能就是命中ณ注定的。”

2๐

除了这个大团,其实我在之前或之后都有带着两三位大陆朋友赴台旅๓游的机会。200่8年11月,要被检方收押的那天上午,我跟凤凰网的总编辑邹明先生正在台北出差。同时间我们在新光三越百货站前店的楼上与凤凰卫视台北站的同事们吃饭,饭后,当我跟邹明先生走出百货公司大楼,看到不远处站着排的镇暴警察,他问那是在干嘛?

27๕第三章两ä岸交流8

我说,那是特侦组的办公地点,会儿要来接受调查,有可能ม要收押,现场会群聚许多的支持者,为了预防可能的冲突场面,因此镇暴警察要先做好部署。

他问我,是否可以靠近看看?我立刻带他靠近。在走路的过程中,他不只次问我还可以靠近吗?我觉得奇怪,为何如此啰嗦?直到เ接近了,他在镇暴警察前拍了照ั,我问他刚才为何直问是否可以靠近?他告诉我,在大陆如果有镇暴警察的现场,别说拍照,就算要靠得如此近都不可能。

他还说,真没想到,个ฐ被新闻镜头看起来是全部状况的新า闻现场,其实不过就在街头角,而街的这头,个ฐ百货公司的商业区,人们如常的购物逛街与工作,大家都在做着平常不过的事,包括抗议。

我想起曾经参加过多次的街头游行,可不是,抗议完然后去逛街吃饭甚或看电影,我不会因为抗议的绪打扰到我原本的休闲或是工作,而休闲与工作也๣不致于让我无心去抗议什么เ,所有的切都只是生活的部分,切都是如此自然。而他则感叹的说:“媒体的台湾和真实的台湾,是两个面貌。”

3

作为两岸交流的中间人,我不仅仅接待去台湾的大陆朋友,在大陆期间也接待了不少的台湾友人,带他领略大陆的风光,让他们通过自己的眼睛去现个不样的大陆。

在北京的这几年,陆陆续续接待过的台湾朋友也记不清有多少了,印象比较深刻的是曾经招待过位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这已经是远得不能再远的关系。初来乍ๅ到的台湾朋友在北京碰上什么新า鲜事,都会过来跟我分享,碰到不懂ฦ的事,也会过来向我讨教。

那年冬天,有位台湾朋友来到了北京,没几天他跑过来跟我抱怨:“北京的车子质量太差了,开关车门还会漏电。”我笑,耐心地跟他说:“这是静电å!”

可能大陆朋友听来会觉得很不可思议,静电å是这常识啊,有文化的人都应该知道。问题是,台湾是个海岛,空气湿润,是不会有静电现象的。静电å在台湾只会出现在个场合,那就是科学课的实验室里,老师会拿着橡胶棒告诉学生,摩擦能ม生电。所以,那位朋友不识静电就不难理解了。

台湾朋友知道北京烤鸭,并且知道烤鸭要吃全聚德或是便宜坊的。我曾经试图向两位台湾朋友推荐这两家之外的另家烤鸭店,费尽唇舌没有得逞,人家就认准这两个牌子了。于是,中餐全聚德,晚餐便宜坊。因为ฦ这是台湾人都知道的烤鸭店。

从便宜坊出来开始跟我抱怨,说北京的果汁太贵。这是必然的,北京的果汁哪能像盛产水果的台湾那样便宜!原来他们在便宜坊点了扎鲜榨่果汁,没想到花去了9๗8元,幸好他们点得烤鸭是顶级的,否则ท果汁都要比烤鸭贵了。

有感于北京的出租车司机要么过于冷漠,要么过于热,但总体偏热的况,我跟台湾来的朋友都交待过,不要与出租车司机谈台湾问题,否则ท会郁闷到不行。好在很多台湾的朋友都经受过本土化过程中台湾出租车司机的洗礼,大部分都能ม够听从我的建议。

朋友说,大陆人习惯在生活中讲政治用语,他给我举ะ了两个例子。对人说谢谢,对方可能ม会回答你,不客气,为人民服务。有人感冒了,对方会劝你赶紧吃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我的朋友对这种习惯用语感到很新鲜很好奇,因为ฦ在台湾是闻所未闻的。

有个朋友对小朋友脖子上围的红丝巾很感兴趣,他现几乎所有的小学生脖子上都会戴这样条红丝巾。后来,他才知道这种红丝巾叫作红领ๆ巾,是少年先锋队员的标志。台湾没有少先队,也就不会有红领巾了。

对于那些能够在课本上媒体上有过初步了解的东西,台湾人来到大陆后会格外关注,实际上也๣是种求证的过程。比如,城楼上的画像,这是在课本里有所提及的,几乎所有的台湾人初来大陆都会格外留意。

最有意思的是,我经常被大陆朋友问到,“台湾的夜市都没有城管会驱赶吗?”而台湾没有城管。到了过年,大陆的朋友也会问“台湾有春晚吗?”而基本上台湾已经少有所有电视台联播的节目或新闻了。而似乎对于个没有春晚的土地,大陆朋友难以想象,都会接着问,“没有春晚那你们过年都怎么过呀?”这就如同元宵节,台湾有灯会,路上的小朋友或年轻人或提灯或举火把,但大陆是很难看到的。又譬如中秋节,在台湾几乎家家户户烤肉赏月,我都戏称为“全民烤肉节”,但在大陆别说赏月,月饼都成为种身分地位的象征与计量工具,往往卖得比台湾贵得多得多。在台湾过年必定得要买新า衣,端午节还有许多家庭挂菖蒲洗艾草看龙舟喝雄黄酒。同样的传统节日与习俗,在不同的地方有了不同的结果。又譬如每年农历七月是鬼月,七月15๓中元节,台湾的家家户户烧香拜拜,在大陆是极其少见的,而我身边许多年轻朋友对于这个ฐ有着慎终追远的鬼月,更是闻所未闻。

2๐8第三章两岸交流9

又譬如,我看到เ许多大陆朋友同姓结婚,这在台湾是避免的,因为同姓是个ฐ家族。过年不说不吉利的话或脏话,但在这里似乎也毫无忌讳。所以说,如果不用心观察与体会,恐怕仅仅只是概括性的觉得彼此没有什么不同,必定会造成理解上的误差。经历了蓬勃展的两岸交流的活动,我想说的是,两岸的交流并不是朝昔可以完成的,更不是了解彼此用语不同就可以做到彼此的认同与了解,要作到真正意义上的交流和融合,如果前面所,谦卑,恐怕是唯的道路。

29第四章:北京是个大农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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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遇到有大陆朋友问我这样的问题:台湾的房子多少钱平米?平均所得是多少?打车要多少钱?吃顿ู饭多少钱,许多人想要知道台湾和大陆在生活条件上的差距。

其实,我不喜欢回答这样的问题!两岸的展起始点不同,条件也不同,有着不同的社会环境与制度,把两个ฐ根本没有相同比较基准的社ุ会拿来比较,就因为ฦ两岸都是中国人,这样的比较毫无意义!

不过,有些比较是有意思的,不是为了比出高低,而是不同。北京是个ฐ农村城市๦这大概是我最骄傲的观察所得了!

然而,我很少对大陆人提及这个结论,大多是台湾朋友对于某些现象或接触经验中困惑时,我会提出以解惑,通常得到的响应是:喔,这样呀,那就不奇怪了!

新า京报采访我对于北京生活的感觉,这是我第次公开提出这个ฐ观点,当时我只知道该报主ว编的反应是:这人真敢讲!后来我的工作同仁把此篇访谈放到了网络上的博客,由于网站编辑将标题๤改为:台湾女人:北京是个大农村,点击量颇็高,板砖当然也不少!至今,这些评论仍然在我的博客上。

然而,长期游走两ä岸,加上对自我的期许,我花了许多精力,去“体会”大陆这个社会,不过这个过程很有意思的,无຀论是在大陆的台湾人在台湾的台湾人乃至大陆人都无຀法理解,因为这三群人很少有人有我这样的经历。于是,在大陆,很多聚会乃至工作的场合里,有句话,就成为ฦ我的“紧ู箍咒”:“你台湾来的,你不懂”,或是“你在大陆待太久了,台湾你已经不熟悉了”。

这样的感慨,我曾将之写成博客蝙蝠的成长,以蝙蝠同时不被哺|乳|类与鸟类动物所接纳的心。

。

蝙蝠的成长

返台三个星期,把笔也就搁下了。不是因为懒,而是因为太忙,忙工作忙感悟忙回忆与记忆。

三个星期以来,见到เ了很多人,也跟很多人谈话。忽然想起种动物─蝙蝠。为什么想起这个动物,原因很简单,有个寓故事是这么说的,有次动物大会,各种动物要分组,分到เ蝙蝠大家就为难了,牠是哺|乳|类?还是鸟类?说牠是哺|乳຃|类却长着翅膀,说牠是鸟类,牠却不是卵生。于是可怜的蝙蝠,既不是鸟也不是哺|乳|类,就这样孤零零的同时不被两种动物所接受。

何来此感?人类总的来说属于群居动物,中国人尤其如此,总是要为自己้找个群体,似乎这样才有安全感。本人虽说特立独行,但也还是渴求着个心灵的归属感。然而跟许多台湾朋友见面聊天时,他们总会对着我说,你们大陆如何如何,忽然觉自己被归类成为大陆那ว边;回到大陆,许多人又会对着我说,你们台湾如何如何。这就是蝙蝠的为难。

返台初期,刚好遇到大陆安丽团在台湾掀起轩然大波,看到台湾媒体对于安丽团的报导心中五味杂陈,自己站在大陆的立场,难受。站在台湾的立场,受伤。难受的是,同胞手足怎么如此简单粗暴的显摆自己้的财富?受伤的是,曾几何时台湾的经济败落至此?难受受伤感兼而有之ใ,无法排解,只好躲着新闻不看,做了把鸵鸟。有趣,鸵鸟虽是鸟类,却不会飞,而是陆地上跑得非常快的动物之,奇了,又是种两面都不是的动物。

30第四章:北京是个大农村2

昨天位朋友上问我,喜欢我文章中的真诚,却也๣明显感觉我的焦虑。我无语,看来我的文章是够真诚的,连这点小心思也毕览无຀遗,好在我不想掩饰我的焦虑。说到此想起个ฐ生活中的小故事,话说有天跟几位大陆朋友聊天,谈起台湾政治,每个人都侃侃而谈,听到有问题处,我不免张口纠正了几句,没想到对方想也不想的就说,妳不懂ฦ,才不是这样。后来又谈起大陆,我也忍不住说了几句感想,没想到对方แ又说,妳是台湾人不懂大陆。有种啼笑皆非的凄凉,原来台湾大陆我都不懂。

回到文章主题,蝙蝠到底成长了甚么เ?其实很简单,因为两边都不是也两边都是,所以蝙蝠最厉害的是,懂得两边对于彼此不懂的部分,也因此在两边都受到定程度的质疑,为何?因为蝙蝠可以看到哺|乳|类动物生产过程的痛苦,也知道飞在天空中的感觉。如果蝙蝠在哺|乳|类动物里谈天空在鸟类间谈胎生,肯定就是个怪胎,为两ä边所不能ม容。可是吊诡的就在此处,或许两个群体之间的最大问题,就在于这个对于彼此不理解的部分。

最近在进行个企划案,规模很大,因此受到的质疑ທ与委屈也就很大。看到别人所看不到的最大痛苦在于,自己้会被那些自以为看到เ切的人所怀疑,无论怎样的循循善诱,终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天位大姐苦口婆心的跟我说了个故事她说是洪晃的论点,员工分两种,牛跟宠物,牛型员工ื,拼死拼活,临ภ死献了牛肉牛骨牛皮还有牛血,但主人家不会把头牛天天抱在怀里。反倒是宠物狗宠物猫,天天只须讨好主人摇头摆尾,就可以陪着主人吃香喝辣。

听罢此,说真的,甚么蝙蝠牛,我只想做只优雅的宠物猫!

2

在台湾,农村是很美好的。如果我对别人说,我在乡下有间房,别人都会投以羡慕的眼神,因为在乡๥下买的房定是独门独院按照ั自己期待的样子建造,加上台湾城乡๥差距较小,居住在乡下,完全可以享受到城市里相同的物质生活,交通通讯生活设施都不会有区别,还可以享受到เ乡下无污染的空气清幽的环境和闲适的生活节奏。总之,在乡下生活是件很惬意的事。与城市的差别只在于生活步调与维生方式的不同。

北京是个农村城市๦,在我的理解中,这里所指的农村就如同我对台湾农村的理解,然而在北京这个城市居住的人民,在面对高度展的城市建设,仍保有农村的生活思维,形成了现代化的城市建设搭配传统农村的生活逻辑这样的有趣场景。

总的来说,这个状态表现在四个ฐ方面!

之所以说北京是个农村城市,我主ว要总结了以下几点。

第个特征是,北京对于地点的描述方式很农村。

北京市民在描述个地点时,喜欢使用诸如“东”“南”“西”“北”“几百米”“几站路”这样的说法,从来不使用详细的地址。这就是种很明显的农村思维。譬如,在村子里要说自己住在哪儿,大概ฐ都是这么说的:

到เ了村口,有颗大榕ษ树,过了这颗大榕ษ树向东走大约50่0米,过座石桥,路的北面会看见个ฐ红顶的三层小楼,在这小楼后面往东看,可以看到块牌匾,然后往牌匾方แ向走,接着到了第个巷口往西走,嘿๹嘿,我这么举例,是不是就连结上了?

但是在个ฐ现代化的城市里,这样的表述就会生问题了,就像我,从来也搞不清楚东南西北,虽然很多北京人会这么跟我说,北京的路都是正南正北的,问题是,我就连路都搞不清楚呀,还南北咧,没有明确的地址对于外来者将是个非常严峻的考验,这点各位不妨问问你们的老外朋友!

北京的朋友经常会教你分辨东西南北。

他们会这样说:“很简单嘛ใ,北京是正南正北的棋盘式布๧局,你到个地方只要在脑中想下地图,就可以马上认出东南西北了”。

我只好苦笑,“可是我不是北京人啊,我哪能每到个地方แ都能想起对应的地图来”?

31第四章:北京是个ฐ大农村3

他们不依不饶:“有些地名也在提示方位啊,比如西直门朝阳门”。

我再度困惑,“那广安门德胜门复兴门呢?如果我是个外国人,我怎么能够知道朝阳门向东?”

他们只好使出终极杀着:“你可以看太阳啊”。

!不说这个我还不来气呢,北京春秋冬三季,灰蒙蒙的天气太多了,太阳在哪!很长段时间我会想,是不是该带个指南针在身上?

我曾经以为,这种方式连北京人自己้都会感到困惑。但下面的故事证明,北京人还是很牛的。

在我第次北京驻点时,有回采访,打电å话问采访点的地址,位大妈在电话那头说:我们这儿就在某某大厦的东北角。我心想,这北京好歹有个上万栋楼吧,就这么个大厦名,谁知道在哪呀?于是我追问地址,未料é那大妈是这么说滴:“你这么说,师傅肯定找得到,给你地址你也不见得找得到!”我心想,完了,肯定被师傅念,只好怀着惴惴不安的心告诉采访车师傅,天,他也真厉害,听完之后就说知道在哪,然后就往那儿开!这次的经验让我很难忘,太神๰了!

还有回我打车想去北京的亲戚家,我只知道要在环路上民族园那个出口出然后左ุ转,于是我就这么跟师傅说,师傅反问我句:路南还路北?惨了,蒙了,我哪知南北呀,我连民族园在北京的南或北都不知道咧!现在当然是知道啦我只好弱弱的说:我只知道左转!那师傅也很不客气,说了句:嗨,你们这些个ฐ女同志就只知道左右不知南北。我的脸上真是好几条线!

第二个特征是,时间观念很模糊。

时间的描述往往很模糊,经常以太阳为参照,分为上午下午晚上。这点,又带有鲜明的农耕时代下的农村特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正中天就是午饭时间了。

为了这个时间概ฐ念不准确,我着实适应了好长段时间,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跟人约见面是件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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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台北到北京:胡同台妹眼中的大陆(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