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达北门街时已是下午,平时极少来这种地方,到处是洗头房,破破烂烂的样子。我平时宁可去大富豪夜总会像纸一样花钱,要不是因为要找自己的画,才不愿意到这种地方แ委屈自己。转了一圈,很多店都关着门,大概要到เ晚上才开始做生意,在街中间,我找到了那家叫“流云”的洗头店,门关着。
我在附近找了一家茶餐厅,等待夜色降临,地方แ很简单,茶却很贵。我环视着四周,稍稍有些烦闷,在无聊的时候,欣赏美女绝对是一种修养。
“小姐姐,我什么也没有做啊,就是看看r房。”我只好带点撒娇的手段。我怕她会把事情告诉主任,那么多人做坏事,还没有一个人被捅出来呢,我可不愿意做领头羊,何况我平常很少做这样的事情,今天的确是过分了点,可谁让这娘们那么狠的。
我憨笑地看着她,她骂我不是君子可以,骂我老男人就不行了,本人三十正是壮年呢。我故意当她的面又摸一下女人的r房,她生气地瞪着我:“别闹了,刚消完毒,把口罩戴上。”说完又擦一遍,看着昏睡的女人良久ื不说话。
我并非基督教徒,我很怕鬼。
鬼啊!我心里猛然一惊,因为我看到平时空旷的长椅上正趴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慢慢靠过去,用力咬了咬舌头确定自己是在现实里。定睛一看,原来是个ฐ散乱着头的女人,她躺在长椅上,穿着黑色单薄的性感连衣吊带裙,裙ำ子短到已๐经露出底裤,小腿套着黑色网状丝袜,真是个ฐ性感的尤物。
哎呀!妇女故意装作难为地说:“今天刚开业,有倒有一个,可是,女孩不能连接两个,受不了的啊。”
“放心,我先看看是不是?”
她犹豫了一下,带着我往里面昏暗的走廊走去,在一间小门前,她弄开门上的门牌,露出一个小洞,她示意我自己看。透过小孔看见里面正在做,男人疯狂地抽动着身子,女人叫得厉害,脸不怎么像,声音也不像。我对身旁的妇女摇摇头,她显然有些不高兴,对我说:“先生,你就挑一个吧。”
“我来找人的。”我说明来意。
她的脸拉下来,冲外面喊:“抢客了!”
外面那群女人一起冲过来,我还没有回过神就被推进一间房里,两三个女人不顾我的反抗开始撕扯我的衣服,真是进了典型的女贼窝,我最后只好喊:“你留แ下来。”
她们虎视眈眈地看看我,留下那个叫婉儿的出去了。总算摆脱了她们,女孩坐在床边开始脱衣服,说实话,她在这群女人里面算好看的了,起码自然些。
“我不做的。”我说。
她奇怪地看着我,好像要说什么,又止住了。
“但我照ั给你钱。”我继续说。
她斜着眼更奇怪地看着我说:“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不做也给钱,做吧,是不是嫌我脏ู啊?”
“没有那个意思,我真的有事找人。”我从皮夹里拿出三百块钱给她,她一愣:“要不了那么多的。”
好不容易从那家洗头店出来,天已经黑了。我一边走一边呼吸着夜晚清凉的空气,不知不觉走到附近的一个公园幽静小道上,通向一个小人工湖。
走到เ近处我注意到湖边坐着一个ฐ穿白色裙ำ子的女人,裙摆在晚风里徐徐飘拂,样子挺凄美、孤独。我慢慢靠近她。夜色里的柳树下,加上湖水的映射,她仿佛电å影里的女鬼小倩。我在她身边停下,散乱的几根头遮在额前,看不清她的脸颊。她转过脸来,一张幽静秀美的脸呆呆地看着我。
装鬼啊!如果我以前不认识她,此刻或许会迷倒在她的神态下。这个小妓女。
她越看我越加想笑,我几乎气闷了,怎么เ就这么晦气,真想跳进湖里淹死。
“大晚上的打扮成这样,装ณ鬼吓人啊!”我冲她喊,“我的画ฑ呢?”
“你真找我去了?傻瓜,没见过你这么傻的,我告诉你是在哪里做小姐的你就相信啊,我难道真像做妓女的吗?”
“少废话,小妓女,把我的画还给我?”我有些失去耐心。
她没有不高兴,只是摸摸自己的肚子,停顿一下说:“我饿了,大帅哥,先请我吃顿ู饭可以吧?”
我瞅着她那可怜的表情,为了拿回画,也只好先依着她了,只是不知又会整出什么花样。她笑着,我还是觉得她安静的时候比较性感,她冲我说:“别ี叫我小妓女,本大王是多性感成熟的女性,你瞎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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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瞄了她一眼,从打扮和外貌上看的确成熟不少,可说话始终有股青春萌动的感觉。
“你叫什么名字?”她挽住我的手臂,我看看她,这不是妓女的习惯动作。
“姜仪,你呢?”
“姜仪,挺好听的,我叫牟欣。”她撅撅嘴,身上散出成熟女人的香水味。
我站住,认真地对她说:“那,牟欣小姐,能不能把你的手移开?”
她松开手,跟着我进了附近的一家小饭店。我把菜单递给她,刚ธ才还一脸的不高兴,在点了许多价格不菲的菜后,马上就变了。我心想这也够黑的,讹我这么一大顿ู,能ม吃得下吗?
等菜上来,堆了满满一桌,我惊呆地看着她吃饭的样子,至少有三五天没吃了吧,跟野兽似的,我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吃。
“好吃。”她狼吞虎咽地看着我一脸无奈的表情,“你有没有女朋友啊?刚才怕我挽着你被她看见啊?”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心里一阵回忆的沉重,不禁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很久没有谈恋爱了。”谈恋爱,这个词不知道为ฦ什么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不过的确有六七年没有接触过了。
“你在说什么?”她站起来看我眼睛,好像能看出我眼神里的悲伤,奇怪地摇摇头问,“别人在卧室里都会挂着性感照片,你却挂张古代女子的画ฑ像,是眼神有问题,还是那里有毛病?那画很值钱?要日夜看着?”
她冒出一大堆问题,把我问得莫名其妙,于是假哲理地回答道:“并不是每件事情都建立在欲望里的,人要讲感情。”
“切。”她低头吃东西,不搭理我,半天又反问,“那ว你那ว天没有碰我也是感情了?”
“既没有感情,也没有欲望,吃完乖乖把东西还给我,做人要言而有信。”我打量着她成熟的身材,把孔子的道理搬出来给她,就是不想跟这种女孩瞎扯。
“那幅画看来对你很重要啊!”
我转头看窗外的夜色,故意说道:“你吃饱点,别饿着,这有汤,看时间也不早了。”给她盛了汤,我看着她心里乱乱ກ的,怜悯、无奈,她怎么会吸毒?
“不行了。”她突然站起来,嘴里还有食物。
我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
“实在吃不下了,等我去排泄一下。”说完匆忙往洗手间跑去,很狼狈。我觉得好笑,看她高跟鞋一歪一歪,拿着个包,不像熟女倒像个八婆。
我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十分,她去了有十分钟了。我苦笑,冷不防又被这个ฐ小丫头一招金蝉脱壳给耍了。
走出饭店,晚风徐徐,脑海ร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