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问：“有没有叫婉儿的？”
“不是她。”我心里嘀咕，随口又问，“有没有在接客的？”
“好臭啊！”外面有人轻声说。拉肚子，能不臭吗？那个人又说：“哦，那没事了，你慢慢拉吧，下次小心别吃坏肚子了。”
等他们走出去，关上厕所门，我怒气地叫：“下来，我的画呢？”
“妈的，谁这么不会开车。”
她拨通电话，好像是汇报还是叫人，好在不是报警。打完电话，她摘下墨镜，我一眼就看出脸型被整过，不然不能有那么漂亮的脸蛋。她打量着我说：“帅哥，赔钱吧？”
在很多日子里，我经常独自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天上的星星，它能让我安静，看清自己้的心灵。我记得和大学的女友婵分别ี的时候，我说我会等她，她笑着说她也会等我，她当时笑的眼睛就和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一眨一眨的。后来，我的哥们骂我说那是说谎才有的表情，只有说谎的人眼睛才明亮，一眨一眨。
我走在上海的街头，泪水无法抑制地涌出，往事历历在目，快乐无忧的校园爱情，忠贞的守候瞬间被摧毁。望着咖啡厅玻璃窗里的恋人们，我感觉自己้那么孤单和绝望，居然傻傻地守着那ว个早已๐被年月洗刷的废墟，始终没有走出那个ฐ世界，现在猛然清醒，又让人如何接受？
我睁开眼就见她满眼柔情地看着我，披着一头杂乱的黑，大概也是刚睡醒，歪着头说：“我饿了。”声音还带着婴儿的嗯嗯声，真受不了。
我指指冰箱：“自己做去，要么就吃那些零食。”
她爬上来，整个人骑在我大腿上抓我的头，简直就像只猫。我身子微微一动，自己下半身有了反应。可她好像没有察觉地叫着：“饿了，我要吃饭。”
说完就软弱无力地整个趴在了我的身上。我闻着她头里散出的清香，看着她白皙的肌肤，我的欲望开始燃烧。我用手轻轻触摸她的脸和唇，已经是个ฐ成熟的女人了，她动动嘴说：“饿了。”
一盘炒马铃薯，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条鱼外加一个鸡蛋汤，还算可以的就是那ว盘鱼，因为自己้爱吃鱼，所以做得还不错。等我把菜做完，她已经吃光大半，一个劲说好吃。
我坐在餐桌边，看着她狼一般的吃相，没好气地说：“你大清早跑我这里来做什么？那天倒溜得挺快。”
“谁溜了？”她停下不吃，瞪着我说，“你那天撇下我一个ฐ人，我还没怪你呢，你反倒说我了。”
她娇柔的脾ຆ气上来了，感觉要哭的样子。我没有再理论下去，退了一步说：“就算我那天不对，先走了，那你总要守信吧，画呢？”
“你还想要画啊，就冲你的表现，还想要画？”她把额前的头往后理理，继续吃饭。她一旦不说话，就感觉成熟ງ许多，像个少妇，或许是过早育和打扮的原因。
“那你不怕我是坏人，现在就我们两个人，邻居都上班去了，你喊救命都没用。”
“你威แ胁我啊！我才不怕呢。”她哼了一下。现在的上海女孩怎么那么เ大胆。
我阴沉着脸，假装生气，粗声地说：“你赶紧吃，吃完走人，把画给我送回来，别惹恼我。”
“不给！”
“那你跑到我这来干吗？”
她嬉皮笑脸地说：“钱花完了，我没地方去。”
“两万块，花光了？”我惊叹她花钱的度，那ว可是我差不多两个月的工资啊，“你买白粉啊？自己卖不是更挣钱？我可没钱，你别讹我！”妓女经常和白粉混在一起。
“你傻啊！我还是处女，才不会干那种事呢。欠别人钱，拿去还了而已，你要不管的话，我就把你的画ฑ卖了。”
把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带到自己家里本来就是件危险的事情，而我现在仿佛是在危险中去做更危险的事情。在东北的时候我一直以为ฦ女人头脑简单，是极笨的动物，后来到เ上海才逐渐明白这种动物像猫一样，让人猜不透，性情善变，她们不但不是头脑简单的动物，她们甚至也会玩弄男人这种头脑笨拙的动物。
“你有正式工作吗？”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เ会这样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