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陪着杨老师坐在条石上，杨老师身上有股清爽的幽香，石头很喜欢。天边的彩霞渐渐暗淡下去，暮色笼罩着芙蓉湾。凉凉的水汽漫过来，杨老师觉得有些冷了，她不觉抱了抱手臂。石头把自己的长衬衫脱下来批在杨老师身上，他只剩下一件汗衫。
“不冷，一点都不冷，你摸摸，烫着呢。”石头拿起杨老师的手按在自己้手臂上。
“石头，你慢点儿，离上课时间还早。”胡翠珠说。
“怕什么呀，这屋里就我们两人。”胡翠珠说着故意把胸挺了挺。
“快看啊！秀凤和石头亲嘴了。”赵德理大叫起来。
杨老师怒气冲冲地来到教室，刚ธ才班干部去办公室叫她的时候说得很响，整个办公室的老师都听到了，当着杨老师的面说了不少闲话。杨老师生得漂亮，又来自县城，追求她的人自然不少，可杨老师像只高贵的鹤，不肯俯于芙蓉湾的男人，自然得罪了不少人。
“快走啊，你要是背不动就算了。”方แ桂枝说，石头的手垫在下面让她感到很难为情。
方桂枝的卧房并不大，石头走了十几步一圈就到เ了。他放下桂枝，两个人继续玩牌。这一次石头的运气好，方桂枝输了。
“她欺负我娘。”石头说。
石头捡回菜刀，慢慢地往家里走。看在秀凤的面子上，天大的火气也得忍回去。再说她可能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
石头知道说错话了，推着自行车猛追。两个书包在龙头上晃来晃去，车子摇摆不定，他追不上秀凤。
秀凤停了下来，凤凰牌自行车整个中学没几辆，何况她这辆是新的，姆妈一再嘱咐过了，车子千万不能借人，更不许丢掉。这辆自行车是她家最值钱的家当。
“下午回去，让我亲一下好吗？”石头说。
不一会儿同学们陆续回来。秀凤转回前桌去，很快把饭吃好了。石头收了饭盒想放进书包里。
“饭在锅里，你叔已经吃过了。”方桂枝说。
“石头，你怎么不打米饭呀！”方桂枝说。
“石头，番薯秧插得太深了。”方桂枝说。
方桂枝不由侧过脸打量着石头，石头真的长大了，健壮的肌肉随着手臂的动作展示着力量和青春的活力。石头也侧过脸来，两个人相视而笑。
“小婶，别剪太多，看样子要出太阳，插不完就浪费了。”石头说。
石头抱住方แ桂枝大叫救命，他被吓坏了。
靠近区上的几个ฐ村子通上电了，远远望去，闪烁的电灯像天上的明星。石头想村子里早些通上电，他就不用为ฦ小婶操心了。
油菜花地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偶尔伴随着一下女人娇娇็的嗯嗯声。换做以前石头也许不会留意，可在胡翠珠那边听过以后，他一下子判ศ断出有人在油菜花地里打野-战。石头停住脚步，身上莫名地热。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一些小虫在轻轻地叫着。月色更亮了，晚风里带来芙蓉溪的水汽。女人的嗯嗯声显得格外刺耳，她好像竭力忍受着，可是忍受不住。
“为什么她们都要叫？”石头痴痴地想。
这叫声好像很难受，又好像很销-魂。石头觉得自己给胡翠珠量尺寸的时候就是这样。他沿着油菜花地的垄沟慢慢朝声音的方向找去。油菜花地后面有一片花草田。花草开得极旺，整片草田à像一块绚丽的红毯子，隐隐有甜丝丝的幽香。
在靠近油菜花地花草田里，蠕-动着两个雪白的身影，像蛇一样缠着。石头仔细一看，男的是赵德理，女的压在下面，他认不出来。
“三姨，你不要动来动去好吗？我快熬不住了。”赵德理说。
“我痒，你快点。”那个叫三姨的女人说着，扭得更有劲了。
“三姨，这样好舒服，我想……想到天亮。”赵德理低头去亲三姨的胸。
石头从来没见过那ว么大的胸，简直是两只小篮球，白白鼓鼓的。赵德理说了声好甜。石头知道这个ฐ女人还在奶孩子。
“德理，你想到天亮，我陪你。”三姨说。
“可……可我快没了，热死了。”赵德理的身子躬了起来，浑身都在抖。
石头觉得很有意思，自己那天贴在胡翠珠后面也这个样子，原来赵德理快把小蝌蚪喷出来了。果然三姨摇晃得更厉害，用两ä只手紧紧箍住赵德理的腰，拼命把他往自己身上压。赵德理哦哦叫着突然不动了。
“还想吗？”三姨ถ问。
“还想，可是不行了，都怪你。”赵德理说。
“没事儿，你们年轻人火气旺，等一会儿又行了。”三姨说。
“真的！”赵德理大喜，又扑过去吃三姨ถ的胸。三姨哟哟叫着，身子在花草上扭动，她好像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里。
石头觉得好奇怪，女人们好像永远都不会打败的，胡翠珠这样，三姨也这样。不过三姨没有骂赵德理无用。石头朝自己裤子里摸了一把，那东西像锄头柄一样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