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婶，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石头说。
回到เ家，小叔已经吃了饭到溪湾里收网去了。石头和方桂枝松了一口气。
“石头，去哪里看？”青皮和胖头四眼睛瞪得老大。乡间常传打野战怎么怎么香艳，可真看到过的人少之又少。
“石头，不会骗人吧。”青皮和胖头四有些不相信。
“我们只要考好，怕个屁。”石头说。
“杨老师，你对石头倒是挺关心的，天天让他来办公室。”跟杨老师同办公室的体育老师笑着说。
石头爹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钱放在床上。
“你要我怎样？”石头爹问。
方แ桂枝跟在后面心跳个ฐ不停，石头高大的背影占据着她的视线。昨天晚上送他出来的时候，她差点抱住石头，想跟他诉说自己心里的苦。
“石头，歇会儿。”方桂枝说。
“除非什么？三姨你快说。”赵德理被三姨迷住了。
“三姨ถ，大春是我舅舅，我爹不会赶他走的。”赵德理说。
“老师，抓住了，要下坡。”石头说。他尽量放慢车，这个下坡在大白天走他都害怕，天黑了，更是难走。
等车子下了坡，到了学校附近平坦的土路上，石头才觉杨老师两团柔柔的东西在磨蹭着后背。杨老师的胸ถ挺大的，几个ฐ调皮的男生暗地里都叫她大-奶婆。那时的女孩子都以胸大为耻，杨老师却不一样，走路时一点都不遮掩，惹得那些青春期快过去的男生们眼红。
“我站到床上，你怎么够得着？”胡翠珠说。
胡翠珠跳到床上俯视着石头，石头仰脸看着她，两个人又是笑。胡翠珠叮嘱他不要量错尺寸。石头点点头，拿过凳子站了上去。先量了裤腰到เ脚后跟的长度，又量了腰身和呻-围。胡翠珠转来转去，摆出撩人的姿势。石头好想把她扑倒。
“杨老师，我们没那ว事。”秀凤说，“石头想跟赵德理打架，我把他拉回到位置上。”
秀凤的脸红了，刚才她的嘴确实碰到了石头的唇，那是无心的。从同学的角度看去，两个ฐ人像在亲吻。
“快把手拿开。”方桂枝说。
“扬长鞭，骑大马，杀得敌人稀里哗啦！”石头在方桂枝背上耸来耸去。
石头扒开人群把姆妈抱起来回到屋里。方桂枝关了门，看热闹的人还不肯走，聚在院子里说个ฐ不停。乡下没什么娱乐，碰着这样的事，谁都愿意当做消遣的好话题。有几个孩子把饭端到院子里来吃，惹得几只公围着他们转，不住扑飞起来啄碗里的饭。一时孩子的尖叫声，父母的呵斥声响作一团。
“她们一片好心好意，怎么เ能赶她们走呢？”方桂枝说。
“你……你不要我带了。”石头紧ู张地说。
“那你带我。”石头坐了上去。
石头没理他，拿出上午老师布置的作业写着。
“打人了，石头打人了！”赵德理的同桌大叫起来。
方แ桂枝不依，两个人抢来抢去。石头力气大，把方แ桂枝压在了灶台上，方桂枝脚下一滑，身子往下溜。石头的嘴碰到她胸前，整个ฐ脸埋在那团柔-ๅ嫩中间。两ä个人都吓坏了。石头慌忙起来，把碗端到院子里吃饭，吃得太快了，差点噎住。
石头喝了几口汤，很快把那碗番๘薯丝吃光了，他抓起书包往外跑。
“婶，插得那么浅，番薯会顶出外面来的。”石头说。
“它们要是像你说得那么听话就好了，都钻得深深，长得胖胖，我们过年的口粮不用愁。”石头一边说，一边飞快地压苗。
石头把一菜篮的番薯秧提出篱笆外，几只早起的公飞扑过来啄。他一脚踢了过去，公扑棱棱飞起来。
石头望着小婶蹲在番๘薯地里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的感觉。小婶就像地里的番薯苗，嫩得可以捏出水来，只要好生照ั顾准能生出一窝子的大番薯来。石头轻轻地搓了一下手，手心里还留有刚才碰触方桂枝身子的感觉，很嫩，很滑，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香气。
石头红了脸，不敢开口。
方แ桂枝叫石头坐在长凳上，她把油灯移动饭桌一角。石头的后背斑á斑驳驳的满是伤痕，很难看。方แ桂枝一阵难过，把脸贴在他后背，哭了。
“婶，别难过，我不痛。”石头说。
“石头，在外面不要跟人干仗，姆妈担心，我也会担心。”方桂枝说。
“婶，晓得了。”石头说。
方桂枝怕眼泪咬着石头的伤口，往后退了一步，把一个羽毛洗干净轻轻柔柔地给石头上药。药凉凉的，有一点腥味儿，是方桂枝用猪油和草药粉末做成的。
“石头，舒服吗？”方桂枝问。
“舒服，再往里一点。”石头说。
“这里吗？”
“嗯，有点痒痒。”
“你忍着点，快好了。”
“哟哟痒死了，好难受，你重点儿。”
“石头，你很怕痒吗？我给你吹吹。”
方桂枝一边涂药，一边轻轻吹着，石头更痒了，不住扭着腰。
“要不，我给你挠挠。”方桂枝说。
“刚涂ิ了药呢，挠不得。”石头说。
“那怎么办？”方桂枝问。
“桂枝，我想抱抱你。”石头说。
“石头，别皮，我是你婶子。”方桂枝放了药瓶子，叫石头不要动，她拿了一把扇子轻轻在石头的后背摇着。
“桂枝，我痒得难受，你让我抱抱吧。”石头几乎ๆ哭出来了。
方桂枝慢慢走到石头前面，石头一把抱住她，把身子紧紧贴着她的小腹和胸。方桂枝柔-嫩的身子差点把石头融化了。石头一双手乱摸。
“石头，别动。”方แ桂枝说。
石头不敢动了，可小兽窜得慌。方แ桂枝察觉到腹地下有东西在拱动，伸手一摸呀的一声叫，重重推开石头。
“石头，你怎么对婶这样！”方桂枝气红了脸。
“桂枝姐，我错了。”石头像罪犯似的。
“叫我婶，别叫我桂枝。”方桂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