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皮姐，不要动好吗？”石头有些害怕。
石头不肯。青皮姐扑过去压住他非要看。两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石头感到她的身子很嫩，肉乎ๆ乎的，竟然有了点想法。
“还会有？”青皮不信。
“赵德理这家伙真没劲，才几分钟呀，就结束了。”胖头四说。
“四嫂，你帮我一起煮吧，一起尝尝鲜。”方桂枝说。
方桂枝很羡慕她，一个女人会生孩子多幸福啊。
“女人家能守住屋子就行了，她又不是刚过门，陪个屁。你有空多陪她说说话，她跟我说了，想跟你学字呢。”瘸子三满不在乎。
“狗屁，那帮蠢猪，那次玩牌不是输。”瘸子三有些得意，玩牌下棋村里几乎没有他的对手。
“李爱国，你说话不能ม像放屁，我砸死你。”方桂枝从地坎上翻出一块大石头举了起来。
“石头，不要这么死心眼。我妹多水灵啊，比你家小婶漂亮多了。我们两ä个……”李爱国小声说。
“秀凤，你心疼石头对不对，来求我呀，我可以让他留下来。”赵德理恬不知耻地叫着。
“石头，我不让你走。”秀凤转过身拉住石头的手。
石头回到小路上，秀凤已经把车子推出来了，正往学校方向走。
“秀凤，对不起。”石头上前两步轻轻搭住秀凤的肩头。秀凤没有甩开他。
“你不懂，不跟你说了。女人呀，只要你让她满意，她就会死心塌地跟着你。”张三婶说。
那是个夏天，石头爹跟人打赌喝醉了酒，倒在张三婶的屋外的大梨树下。张三婶老公带着一帮孩子去亲戚家吃酒了，她留着看家。张三婶当时跟小队里出工去了，没干多少活，突然乌云密布，下起大雷雨。
“我才看不上他呢，瘸了一条腿，使不上力气的。”老板娘说。
“瘸子三，你想打架呀！”对家站了起来，撸了撸手臂。他比石头小叔高一截，块头也大。
“我晓得。”石头说着，轻手轻脚๐离开了杨老师的宿舍。
石头离开学校沿着油菜花地往家里走去。月色淡淡，空气里漂浮着油菜花的暗香。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杨老师白生生的身子又浮现于眼前。杨老师是城里人，有着一股特别的气质，让石头很迷恋。他有些后悔，刚才杨老师尿尿时闭着眼睛，只要他再往前一些，可以轻易看到比《生理卫生》插图更鲜ຒ活的神秘之地。石头觉得杨老师那里肯定比乡村的女人更美好。
石头从方桂枝家拿了把大斧头，悄悄从后门出来，直奔大队书记家去，他要报仇雪恨。刚刚走出院子，碰着了张三婶。张三婶哭得满脸是泪，问石头去哪里。石头怕她拦着自己，说去打点老酒。
“三婶，让我去，他们太欺负人了。”石头说。
“翠珠姐，我没有皮尺。”石头把胡翠珠打量一番。胡翠珠确实很漂亮，这几年在大春的尽心耕耘下越有女人味了。脸蛋粉里透红，两个胸高高耸起，在厨房吃了好几年，腰没见变粗，反而妖妖软软，让人心魂荡漾。
“石头，你爸还走村不？”胡翠珠问。
石头没有理她，继续往前走。秀凤跳下自行车跟着他走。
“要是别人说我睡了你，你姆妈会原谅我吗？”石头没好气地说。
“哪里错了？”方桂枝回头看着石头。
方桂枝低头瞥了一眼石头，看到他鼓起的裤ไ子几乎顶着自己的腰身，慌忙转回脸。脸烫得像吃了酒，她为刚才那一瞥感到羞耻。作为小婶怎么能ม看侄儿的裤ไ-裆呢？她把书本塞回给石头，叫他收好。
“倒要看看你的东西是不是更特别，在我眼皮底下，我的男人也敢爬上你的身体。”大队书记老婆说着用力扯石头姆妈的裤子。
石头姆妈在芙蓉湾也算得上有姿色的女人。她做得一手好活，自己穿的衣裳自然不含糊，常常惹那些老娘客嫉妒。
“嗯，你带我。”秀凤抓起书包往下走。
到了停车处，石头把自己的书包交给秀凤，提议从学校后边出去。学校后边有一处倒塌的墙缺口，骑一辆自行车出去没问题。
杨老师教语文，跟石头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多。男生们都喜欢她。她跟芙蓉湾的老师不一样，脸上总是带着笑，人也漂亮，没有古板的嘴脸。石头做不出作业喜欢拿去请教她。
“我差点把你耽搁了。”石头不好意思地说。
“倒是有些喜欢。”石头说。
石头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很快把剩下的番薯秧压完了。
没想到桂枝父亲满口答应下去。与其让鲜花插在空瓶子里枯萎死去，还不如让它插在牛粪里活得更鲜亮一些。桂枝父亲当时就这个心态。
桂枝原本以为石头的小叔也跟石头父亲一样高大俊气，没想到เ他又瘦又矮，走起路来一摇三摆，比猴子还难看。她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可石头父母对她很好，让她感到家的温暖。桂枝的心慢慢定了下来。
“本来就是嘛，他们村子里的人都这样说。”赵德理依旧不住声。
石头真后悔昨夜没多弄些狼牙刺，把赵德理扎死才好。他刚要火，杨老师用眼神制ๆ止他。她走到石头前面，用手摸了摸石头的肩。杨老师的手软软的，有股神奇的力量，他感到自己的怒气消了不少。
杨老师继续上课，石头认真地做着笔记，可前面部分他没听，感觉怪怪的。
“秀凤，把你的笔记给我抄一下。”石头低声说。
秀凤没有动。石头用脚๐碰了她一下。
“杨老师，石头踢我屁股。”秀凤举手大叫。
“石头，怎么回事？”杨老师火了。
“我……我想叫她把笔记给我抄一下。”石头说。
今天真是怪了，路上秀凤不理他，课堂上当众让石头出丑。石头真想把秀凤的胸狠狠拧一把，以前摸她，她都不出会出声，现在倒是碰不得了。莫非她心里有了别人？
杨老师把自己的教案递给石头。赵德理有些不服，觉得杨老师向着石头，当众起哄，说杨老师跟石头一起骑车，在搞男女关系。杨老师摔了课本，跑回宿舍去。
石头忍住气把笔记抄好。
下课后，石头把教案送去给杨老师。杨老师躺在床上生气。
“杨老师，赵德理跟畜生一样，别跟他计较。”石头说。
“我知道，你回去吧，好好读书，把他们全比下去。”杨老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