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往大队书记家走去。
石头悄悄闪进去，躲在老梨树后面。秀凤的房间在正堂左ุ侧，要想过去必须经过院子。院子里那么多人，肯定会被看到。正好有一只猫跳了下来，石头冲着猫踢了一脚，猫呜啊一声朝门口跑去。石头趁着院子里的人看那ว只猫的一瞬间溜到秀凤房外。
“青皮，石头是不是不喜欢秀凤啦？”胖头四问。
“青皮，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秀凤被赵德理泡去。石头对我们不错，这次一定要帮他。”胖头四说。
两个人聊到炭火暗下去，石头才回到自己房里睡下。
“石头，你先去上学，等我吃了饭送姆妈去医院。”方桂枝说。
“你像个石墩，我姐瞧不上。”青皮拍拍胖头四肥嘟嘟的脸，笑着说。
到เ了青皮家，青皮走到后门敲了敲门窗。
“胖头四，你有姨娘没？”青皮问。
“别出声，有人过来了。”石头说。
“石头，我感觉自己已经跟你爹去了，留在这里的只是一个躯壳。”姆妈说。
“桂枝婶会照顾你的，你要好好读书，将来对桂枝婶和小叔要好。小叔从小瘸腿，受尽外人白眼，你不可亏待他。”姆妈说。
石头盛好饭，挑了姆妈喜欢吃的菜放在上面，正要端过去，方แ桂枝说不行。
“看看你，满是都是血迹，不怕把你姆妈吓死呀，我去。”方แ桂枝说着，批了件外衣去给石头姆妈送饭。
“石头，我们去山上干什么？”青皮问。
青皮和胖头四莫名其妙。石头说晚上就会知晓。
“吓，石头，你会打野-战了。”王大铭捏住石头的下巴，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
“你……你敢打老师，开除你，开除你。”王大铭痛得哇哇叫。
现在张三婶要帮石头说媳妇，多少有点照料遗孤的意思。再说石头出落得跟父亲一模一样，看到石头张三婶就能回忆起那个销-魂的夏天。
“这个怎么说呢，你跟女人好过后就知道。”张三婶说。石头的不断追问让她心慌慌，裤子里有什么东西流下来，她赶紧往树林里跑去。
“小婶，你换下来的衣裳都那么香。”石头说。
“真的香。小婶，我一夜都没睡，好想把小叔揍一顿，他凭什么打你！”石头说。
赵德理有些犹豫。三姨许诺进了厨房夜夜都陪他，还帮他弄几个村子里的俊姑娘。赵德理答应了。两个人又开始缠绵。赵德理说有些累了。
“三姨ถ，真舒服，你快点。”赵德理说。
“石头，你把车子骑去吧，明天骑回来。”杨老师说。
杨老师下了车，脚还有些痛，走路一瘸一瘸的。她的房间在二楼，上楼梯时膝盖一吃力，哟的叫了一声。石头慌忙让她停住，心疼地揉着她的腿。
“我偷偷帮你做一条。”石头说。他给姆妈打下手好几年了，对做衣裳的整个工ื序了若指掌，读了三年日中ณ，接触了几个ฐ城里来的漂亮女老师，对衣裳的认识更进一步。衣裳不仅仅是用来御寒的，更能ม穿出一个人的气质和风韵。
“不用谢，我要量你的腿，行吗？”石头有些心慌。
“杨老师，石头故意气你的，我们真没那样。他被赵德理惹火了。”秀凤窝着气，可看到石头挨打，又过来说情。
“杨老师，别打了，赵德理故意找茬的，想把石头开除掉。”秀凤说。
“小婶，姆妈想清静清静，晚上，我睡你这边，反正小叔不知道什么เ时候回来。”石头说。
“小婶，我回去睡不着，你再陪我玩牌。”石头很失望。
“姆妈，我把秀凤娘打跑了。”石头说。
石头知道姆妈的为人，除了父亲，姆妈从来不会对别的男ç人动心。父亲做货郎走村时，姆妈都跟他一起睡的，晚上怕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敲门，娘俩还在床边放了一根大木棒。芙蓉湾的男ç人都晓得石头姆妈不好惹，这些年倒是没闹过事。
“秀凤，石头不保险，还是跟我好吧。”赵德理和一个ฐ同党在高坎上哈哈大笑。
“秀凤，你醒醒。”石头抱住秀凤使劲摇着，她的两ä个胸晃来晃去。石头的心狂跳起来，他捏住秀凤的纽扣，手抖得厉害。
石头忐忑不安地着杨老师来到办公室。正是吃饭时间，办公室里没有其他老师。
石头没有动，他不认为自己错了。
石头怕推推搡搡又碰着方桂枝的身体，收了钱朝路上跑。
“我带你吧。”石头说。
“骗人。”方桂枝不相信。
“婶给你说一个好不好？”方桂枝笑着说。
“石头，慢点儿，别踩坏了刚冒头的丝瓜秧。”方桂枝说着一口软软的山里腔，虽是责备，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方แ桂枝见石头盯着自己的屁-ๅ股看，生气地白了他一眼。
“婶，快进去吧。把门关好。”石头说。
“你叔已经回来了。”方桂枝说。
“叔回来了，你可以安心睡。”石头说。
“在他身边我睡不着。”方桂枝说。
“为什么？婶，叔欺负你吗？”石头问。
“他倒是不欺负我，可我就是睡不好，老是想事情。”方桂枝说。
“婶，这个家，你是主心骨了，想的事情肯定多。要不，日中毕业，我不上了，留在家里帮你。”石头说。
“石头，不许。你要好好读书，考到เ城里去。”方桂枝说。
“桂枝，我去城里，也带你去。”石头一激动搂住了方桂枝。
方แ桂枝没有反抗，在石头怀里靠了一会儿，开门进去。石头听到门慢慢关上，他轻轻叫了声桂枝。桂枝嗯了一声，声音有些颤抖。石头听到门闩插上，方桂枝摸着黑进了小叔的房间。石头长长出了一口气。
方桂枝刚摸上床，小叔就醒了。石头听到小叔抱住方桂枝亲了一口，她轻轻地反抗着。小叔又亲，桂枝有些气恼到了。石头听到方桂枝哎哟一声，低声啜泣着，好像小叔咬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