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出声。”石头说。
“石头，你回去吧，我累็了，想困。”秀凤说。
石头带着秀凤朝村子里骑去，秀凤抱着他的腰，两个软软的团团贴得很紧。石头又想摸摸，秀凤笑着往后躲。
“摸自己的肉没感觉，摸你的肉，我就来劲。”石头说。
“杨老师，会给你添麻烦的。”石头很感动。
石头很喜欢杨老师的微笑，露出一点点牙齿，脸像一朵日绽的芙蓉花，带着甜丝丝的味道，让人看了忘记所有的烦恼。
“死丫ฑ头，大清早的吵什么！”爹在楼上咳嗽两ä声骂她。
从那以后，石头再没有留宿过。
花草田里的两ä条白影动了起来，赵德理扑在三姨身上啧啧吃着。
“三姨，真甜，吃了有力气，我们再来。”赵德理说。
四嫂刚走进后院，方桂枝听她嘤哟叫了一声，一定是她那口子摸了什么地方。方桂枝又想起石头来，不知什么เ地方憋得慌。
不一会儿，铁ກ锅里冒出香味来。方桂枝拿掉一些柴火，用炭火慢慢烹着。香气越来越浓，整个ฐ房间都充满了。
石头看着瘸子三一摇一摆地朝村头走去，想起那些人骂他是没用的东西，鼻子酸酸的。
“小婶，先给我上药吧，免得弄脏衣裳。”石头说。方桂枝的手柔柔的，有点暖，让他感到很舒服。一舒服，小兽又动了。
“你这个混蛋！”石头打了他一拳。
“再吼，把你踢下悬崖去。”石头说。
“赵德理，去跟你爹说一声，不要开除石头，他成绩那么เ好，开除了可惜。”班长说。其他同学也求赵德理帮忙，赵德理得意洋洋。
其他班级都在上课了，操场上没有人，石头不敢从大门出去，怕被杨老师看到。他绕过教室，走进树林，想从围墙的豁口出去。
两个人慢慢朝学校走去。石头又闻到秀凤身上的清香，知道她不再生气了。
“张三婶说男ç人霸道女人才喜欢，就像公鸡和母鸡。”石头说。
下地干活的人一哄而散，家家户户都晒着东西呢。
石头爹长得英俊，又读过一两年书，一挑货郎担走南闯北，在芙蓉湾深得女人们喜欢，再说他生性大方，女人家要是拿个针线什么的从不要钱。张三婶也喜欢石头爹，只是石头爹从来不跟别的女人勾搭。芙蓉湾的女人们只有羡慕石头姆妈的份。
石头小叔没有理睬他，推开看牌的人，呼哧呼哧往外挤。
石头听到小叔牙齿咬得咯咯响，转进小店边上的小路，很快消失在月色中。
想到杨老师，石头浑身热。他渴望杨老师那ว样的生活，可他知道自己是农村娃，离那个梦想太远了。
快走完油菜花田，村子在朦胧的月色里显得无比静谧。石头又想起小婶来，小叔出去了，她一个人在黑暗怎么熬？小婶是个节俭的人，夜里也舍不得点油灯，只在石头过去跟她玩牌的时候，才把灯芯挑长一些。
“石头，你犯傻呀！那是秀凤家。”张三婶说。
张三婶摇摇头，说石头父亲的死跟大队书记家没关系，他在路上被一头疯的牛挑了，肠子流了一地，当场就死了。
石头说父亲昨天出去，到了早上还没回来。胡翠珠笑了，问他想不想父亲。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爹辛辛苦苦挣钱给你读书，你却一点都不关心他。”胡翠珠说着用屁-股撞了石头一下。
秀凤气得说不出话来，骑了自行车飞驰而去。
到了学校，石头拿着饭盒去食堂蒸饭，碰着胡翠珠在洗头。她的头很长很细密，把整个脸盆都散满了。胡翠珠的脸只露出半张，就是这半张脸让石头砰然心动，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小婶，你帮我看看这张图，我不甚明白。”石头指着女性生殖器解剖图说。
“小婶，我念给你听。”石头说。
石头姆妈的裤ไ子被撕破了，雪白的肌肤露出一大片。石头急红了眼，跑到灶台上拿出一把菜刀风风火火跳到院子里，也不顾ุ是谁，见了人就砍。围观的人群惊恐四散。大队书记老婆也溜了。
“滚。谁不走，我砍死谁！”石头跳到เ矮墙上挥舞着菜刀。
秀凤同意了，从后门出去更隐蔽，免得被同学说三道四。她把两个书包背在身上，一只手抓住坐垫下面弹簧，尽量跟石头保持距离。
“能坐稳，你骑慢一点。”秀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