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到了区上，方桂枝和石头都出了一身的汗。两个人心照不宣，什么话都没有说，只在心里彼此保留着一份异样的感觉。拖拉机师傅没有收石头的车钱，他对石头父亲的死满怀同情。
“杨老师，给你钱。”石头把车票钱递给她。
“你别ี动了，明天一早要跟石头一块去城里给你大嫂看病呢。”方桂枝说。
“有什么เ好摸的，刚才被你咬痛了，好难受。我困了，你也睡吧。”方桂枝朝里边翻了个身。
石头悄悄闪进去，躲在老梨树后面。秀凤的房间在正堂左侧，要想过去必须ี经过院子。院子里那么多人，肯定会被看到。正好有一只猫跳了下来，石头冲着猫踢了一脚，猫呜啊一声朝门口跑去。石头趁着院子里的人看那只猫的一瞬间溜到秀凤房外。
石头把秀凤按在床上，让她看清自己。秀凤见是石头，停止了挣扎生气地瞪着他。石头把秀凤抱到怀里，亲了一下，依旧捂着她的嘴。秀凤摆着头嗯嗯叫着。
“青皮，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秀凤被赵德理泡去。石头对我们不错，这次一定要帮他。”胖头四说。
两个ฐ人躲到树林里商量了一阵，也没有好主意。赵德理在学校的势力大，青皮和胖头四不敢正面跟他冲突。
“石头，你先去上学，等我吃了饭送姆妈去医院。”方桂枝说。
方桂枝答应了。
到了青皮家，青皮走到后门敲了敲门窗。
“姐，是我，你开门，我们玩牌。”青皮说。
“别出声，有人过来了。”石头说。
“要是她穿上杨老师那样的裙子更好看。”青皮说。
“桂枝婶会照顾你的，你要好好读书，将来对桂枝婶和小叔要好。小叔从小瘸腿，受尽外人白眼，你不可亏待他。”姆妈说。
“石头，没有用的。我舍不得你，可我的心被你爹带走了。”姆妈说。
“看看你，满是都是血迹，不怕把你姆妈吓死呀，我去。”方桂枝说着，批了件外衣去给石头姆妈送饭。
小婶很快回来了，她端了一洗澡盆的水进房间去，不一会儿传来哗哗的水声。
青皮和胖头四莫名其妙。石头说晚上就会知晓。
“石头，把狼牙刺放在这里干什么？我还以为你家要搭篱笆呢。”胖头四说。
“你……你敢打老师，开除你，开除你。”王大铭痛得哇哇叫。
“小小年纪出去跟女生打野战，这样的学生就该狠狠教训。”王大铭说着拿了办公桌上的镇尺朝石头打来。
“这个怎么说呢，你跟女人好过后就知道。”张三婶说。石头的不断追问让她心慌慌，裤子里有什么东西流下来，她赶紧往树林里跑去。
张三婶小解回来，脸有点红，很好看。石头也想尿了，也不忌讳张三婶，背转过去，冲着一棵番薯苗倾注而下。张三婶见石头的尿撒得远，很有力量，想必他的本钱不比他爹小，心里有底了。
“真的香。小婶，我一夜都没睡，好想把小叔揍一顿，他凭什么打你！”石头说。
“小婶，叔那东西为什么不行？是不是特别小？”石头见方桂枝没生气，胆子大起来。
“三姨，真舒服，你快点。”赵德理说。
赵德理哦哦哼着，两只贼手去摸三姨的两个小皮球。三姨的兴致也渐渐高起来，甩了甩头，半蹲着身体起伏得很厉害，一时滋滋有声。
杨老师下了车，脚还有些痛，走路一瘸一瘸的。她的房间在二楼，上楼梯时膝盖一吃力，哟的叫了一声。石头慌忙让她停住，心疼地揉着她的腿。
“杨老师，我……我背你上去吧。”石头说。
“不用谢，我要量你的腿，行吗？”石头有些心慌。
“不用。”石头捧住胡翠珠的大-腿-根把皮尺缠了一圈。胡翠珠的腿又嫩又光，隔着裤子也能ม摸出来。石头量了好几次才记下数据。
“杨老师，别打了，赵德理故意找茬的，想把石头开除掉。”秀凤说。
“杨老师，我不想上学了。”石头说。
“小婶，我回去睡不着，你再陪我玩牌。”石头很失望。
石头没有办法只得说行。两个人玩24点。石头玩得比方桂枝多，他算得快，都是他赢。方桂枝说没意思，她要困。
石头知道姆妈的为人，除了父亲，姆妈从来不会对别的男人动心。父亲做货郎走村时，姆妈都跟他一起睡的，晚上怕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敲门，娘俩还在床边放了一根大木棒。芙蓉湾的男人都晓得石头姆妈不好惹，这些年倒是没闹过事。
石头把饭端到姆妈面前，她说吃不下。
“秀凤，你醒醒。”石头抱住秀凤使劲摇着，她的两个胸ถ晃来晃去。石头的心狂跳起来，他捏住秀凤的纽扣，手抖得厉害。
“石头，我们怎么啦？”秀凤问。
石头没有动，他不认为自己错了。
石头早有准备，膝盖往前一软，杨老师顿时往前冲去，差点摔倒在地。石头拦腰搂住她，把她放在椅子上。杨老师头凌乱，呼吸变得急促了。
“我带你吧。”石头说。
“行，你上来了吧，我骑得快。”石头说。
“婶给你说一个好不好？”方桂枝笑着说。
“别拿婶做比较，你再皮，我不理你了。”方桂枝说。
方桂枝见石头盯着自己的屁-股看，生气地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