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你觉得我能跟杨老师比吗？”方桂枝大着胆子问。可能ม离开芙蓉湾的缘故，方桂枝跟石头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近了。
方桂枝觉得好笑，乡下人哪有不下地干活的？石头见她不相信自己的话，捧住方แ桂枝的手誓。方แ桂枝的心突突跳，轻轻甩了一下石头的手。石头紧ู握着不放，方แ桂枝只好顺了她，把手放到腿外以免外人看见。
方桂枝擦了一把汗，闪进石头姆妈的房间里。石头瞥见她浑-圆的屁-ๅ股在门边一闪，下意识愣了几秒钟。方桂枝不仅对血气方刚的石头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力，连村子里的大男人也会经常梦着她。最近她下地干活，总是有人想帮她的忙，都被她婉言拒绝掉。
“小叔，砸锅卖铁也要给姆妈治病。”石头说。
“石头，你回去吧，我累了，想困。”秀凤说。
“石头，不能这样，一起过夜了，我会怀孩子的。”秀凤说。
“摸自己的肉没感觉，摸你的肉，我就来劲。”石头说。
“反正感觉很好，你让我摸一辈子都愿意。”石头不敢说一摸着秀凤的身体小兽会大起来。
石头很喜欢杨老师的微笑，露出一点点牙齿，脸像一朵日绽的芙蓉花，带着甜丝丝的味道，让人看了忘记所有的烦恼。
“嗯。我走了。”石头快步从宿舍里跑回教室。
从那以后，石头再没有留แ宿过。
石头回到家，见小婶的灶膛里还有火光，他轻轻敲了敲窗格子。
“三姨，真甜，吃了有力气，我们再来。”赵德理说。
“换成你，你也会吃。”胖头四说。
不一会儿，铁锅里冒出香味来。方桂枝拿掉一些柴火，用炭火慢慢烹着。香气越来越浓，整个房间都充满了。
“滚开，当心石头打断ษ你的腿。”方桂枝说。
“小婶，先给我上药吧，免得弄脏衣裳๙。”石头说。方แ桂枝的手柔柔的，有点暖，让他感到很舒服。一舒服，小兽又动了。
“石头，把湿裤子换了，免得着凉。”方桂枝把裤衩递给石头。
“再吼，把你踢下悬崖去。”石头说。
“小婶，我没事。”石头说。
其他班级都在上课了，操场上没有人，石头不敢从大门出去，怕被杨老师看到。他绕过教室，走进树林，想从围墙的豁口出去。
“翠珠姐，我被开除了。”石头说。
“张三婶说男人霸道女人才喜欢，就像公鸡和母鸡。”石头说。
石头从树林里进去，翻过墙豁口，往食堂走去。
石头爹长得英俊，又读过一两年书，一挑货郎担走南闯北，在芙蓉湾深得女人们喜欢，再说他生性大方，女人家要是拿个针线什么的从不要钱。张三婶也喜欢石头爹，只是石头爹从来不跟别的女人勾搭。芙蓉湾的女人们只有羡慕石头姆妈的份。
“水，水……”石头爹喊着，伸手乱ກ摸，一下子抓住张三婶的手叫老婆。
石头听到เ小叔牙齿咬得咯咯响，转进小店边上的小路，很快消失在月色中。
“我婶一点都不苦，吃的穿的什么都不差。”石头不认可。
快走完油菜花田，村子在朦胧的月色里显得无比静谧。石头又想起小婶来，小叔出去了，她一个人在黑暗怎么熬？小婶是个节俭的人，夜里也舍不得点油灯，只在石头过去跟她玩牌的时候，才把灯芯挑长一些。
靠近区上的几个ฐ村子通上电了，远远望去，闪烁的电灯像天上的明星。石头想村子里早些通上电å，他就不用为小婶操心了。
张三婶摇摇头，说石头父亲的死跟大队书记家没关系，他在路上被一头疯的牛挑了，肠子流了一地，当场就死了。
这难道是宿命吗？石头不信命，可命运的蹊跷让他惊恐。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爹辛辛苦苦挣钱给你读书，你却一点都不关心他。”胡翠珠说着用屁-股撞了石头一下。
“笑什么？”石头问。
到了学校，石头拿着饭盒去食堂蒸饭，碰着胡翠珠在洗头。她的头很长很细密，把整个脸盆都散满了。胡翠珠的脸只露出半张，就是这半张脸让石头砰然心动，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石头跑过去把饭盒放到蒸笼，回来给胡翠珠打了一桶水。
“小婶，我念给你听。”石头说。
石头见她生气了，赶紧把课本收好坐在屁-股下面。方桂枝走到เ房间外，脸上依旧火辣辣的，她用凉水擦了一把脸，有一个地方腻得难受。方桂枝开了门，往外看看，石头小叔还没回来。她闪回屋里，躲到เ阴暗处，用毛巾在腹下擦了几把才稍稍好受一些。
“滚。谁不走，我砍死谁！”石头跳到矮墙上挥舞着菜刀。
“我跟你家没完，不撕烂你的东西，誓不为人。”大队书记老婆走到เ大路边扯着嗓子叫。
“能坐稳，你骑慢一点。”秀凤说。
油菜地里的小路不宽阔，却很平整。石头试着用一只手把龙头，竟然也能骑住，他太高兴了，假装ณ挠把手伸到后面，终于碰着了秀凤的胸。秀凤没有躲避，让他很舒服地摸了一把。
“周子聪，你把《黄鹤楼ä》背诵一遍。”杨老师说。
“不错。请坐。赵德理，你来。”杨老师又叫了一位同学。
“石头，帮婶也打一桶来。”张三婶喊道。
“干嘛老盯着我看。”张三婶说。
“婶，你晚上吃什么？”石头问。
“还有一个麦饼。”方แ桂枝说。
“婶，不要苦着自己，一定要出去买吃的。”石头叮嘱她。
方桂枝点点头。
石头回到医院门口，杨老师已经买好菜等他。两个人沿着大街一直走，走到县政府附近的一条小巷里，往左拐了一个弯，杨老师在一幢有院子的小楼ä前停下来，说了声到了。
开门进去，房子里没有其他人，石头顿ู时自在多了，高兴地围着杨老师转。
“石头，别闹腾，城里人喜欢安静，不要吵着邻居。我们一起做饭吧。”杨老师说。
石头看着杨老师。她一身雪白的连衣裙，料子有些薄，隐约透出细-嫩的肌肤，胸前两个东西耸了出来，骄傲地向他示威。石头觉得杨老师在家里穿着更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