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你的身体真好看，凸凸翘翘的，比春天里的白笋还嫩。”石头咽着口水，在朦胧的水汽里，他以为ฦ杨老师光着身体。
石头定了定神，才现杨老师身上裹着一条雪白的大毛巾，大毛巾从她胸前围过，下面遮住小腹，露在外面的腿和肩油脂一般滑亮。石头看得傻了，他一直以为方桂枝的身体最嫩的，跟杨老师一比，简直菜花与牡丹。
吃好饭，石头把剩下的菜和米饭热了一遍。杨老师以为他还想吃，笑他是猪八戒。石头说这些饭菜带到医院去给小婶吃。
“小婶怕花钱，不会到外面吃饭，饿坏了，我姆妈没人照顾。”石头说。
“杨老师，你流眼泪好看，笑起来更好看。”石头说。
石头蹲下身子把炉火点着，煤球慢慢红起来。炉子上的铁ກ罐滋滋响着。石头问杨老师晚上几个人吃饭。
“石头，你对我的好我会记着。”方桂枝说。
方桂枝有些痒痒，轻轻抖了抖。石头不动了，说想困。方桂枝叫他靠在自己肩头。石头一会儿就睡着了。方แ桂枝怕他着凉侧着身子抱住他。这个时候，她才敢仔细打量石头，石头的脸型刚ธ毅而英俊，唇厚厚的，嘴巴๒有些大，胡须只有一点点。不过，方แ桂枝觉得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现在这个ฐ家全靠桂枝撑着，她也不容易。石头，我不反对你去县城，可是你别把家里折腾得过不了年。”小叔说。
瘸子三没话可说，提着鱼篓走到院子里，冲着方桂枝喊了一嗓，叫她快去快回，不要在县城过夜。
石头笑了，说秀凤傻。
“《生理卫生》的最后一课你看了没？”石头问。
两个ฐ人到เ了村口，正碰着李爱国在小店前磕瓜子。秀凤叫石头快些，她缩成一团躲在石头后面。
“哥，没得事。”秀凤从车架上跳下来。
赵德理坐在石头这个位置跟秀凤搭讪，夸秀凤字写得漂亮，问她想考哪个学校。
“那我上医学院，将来做医生。”赵德理说。
“谁！”方桂枝惊醒过来，慌忙把菜刀操在手里。
“他呀，不到半夜不回家。你进来吧，大溪鳗在锅里炖着，香喷喷的。”方桂枝过来开了门，又点亮油灯。
“我不吃。”青皮说。
石头被两个人吵得心慌，悄悄朝三姨和赵德理那边爬过去。青皮和胖头四跟过来。三个人埋伏在离三姨一丈远的油菜丛中。
“石头在村口呢，他不要你了吧。哎，小孩子没意思，不会长久的，你跟我好吧，保管舒服。”李爱国恬不知耻地说。
“李爱国，你再不滚，我定杀了你。”方桂枝开了门冲出去。
石头不好意思脱。方桂枝扑哧一笑，故作轻松地说：“石头，你还真长大了，见了婶也害羞。”
“石头，过来帮我拿一下药，在碗橱上方的盒子里。”方桂枝说，她踮着脚๐拿了好几次都够不着。
“每次你总是说没事，看，身上都是血迹，你姆妈看到会难受的。晚上送饭你不要去了，由我来。吃了饭，我给你上点药。”方桂枝说。
桂枝低头整理衣裳๙，衬衫被李爱国扯掉两个纽扣，里面的汗衫破了一大片，一只白净浑-圆的胸从碎裂ฐ处露出来。桂枝的胸很好看，她没有奶过孩子，还像姑娘的一样带着点粉色，在暮色里格外迷人。桂枝感觉到石头盯着看，脸上火辣辣的，她刚ธ掩上那片破碎的汗衫，手一松又被风吹开了。
“石头，跟姐说说，谁有那么เ大的胆子开除你！”胡翠珠把石头拉到身边，见他衬衫上满是血迹，心疼不已。
“打得好，王大铭这畜生趁大春不在的时候贪过我的便宜，我左边的奶被他捏了，现在还有些痛。”胡翠珠说。
“石头，你姆妈还好吗？前些天我回了一趟村子，她瘦了很多。”胡翠珠拿着一袋面粉从小楼ä房下来。
“你爹这样的好男人世间少有，你姆妈当然舍不得。只怨他命不好，就这样走了，多可惜啊！”胡翠珠说着，眼睛湿润润的。
张三婶给石头爹倒了一碗水。石头爹说没味，他要奶。张三婶浑身热起来，想躲避，可石头爹拉住她不放，不住用嘴探寻她的胸。张三婶被他弄得心慌意乱，避也不是逃又舍不得。挣扎中，她的纽扣松开了，两个ฐ圆圆的胸在雷雨的天气里格外白。
“石头爹，放开，放开呀！”张三婶轻轻叫着，浑身都酥-软了。
“石头，你不知道女人的苦。”老板娘叹了口气，把手按在石头肩上。
“小叔从来不欺负小婶的。”石头说。
油菜花地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偶尔伴随着一下女人娇娇的嗯嗯声。换做以前石头也许不会留意，可在胡翠珠那边听过以后，他一下子判断ษ出有人在油菜花地里打野-战。石头停住脚步，身上莫名地热。
“为什么她们都要叫？”石头痴痴地想。
方桂枝出来找人，见张三婶拦着石头，赶紧跑过来。
石头有些怕方桂枝，僵持了片刻๑把斧ร头交给她。张三婶问石头父亲的寿衣穿好没有。方แ桂枝说没人敢穿。
“你像只大公鸡，蹭得我好痒痒。”胡翠珠说着，笑得更厉害了。
“那是你不敢。”胡翠珠说。
“石头，我头太多了，怕洗不干净，你给我挠挠。”胡翠珠说。
可胡翠珠没有反应。石头就靠得更近了，他甚至有意寻找那个凹陷进去的地方แ，好让自己้的小兽顶得更舒服一些。胡翠珠的腰身轻轻摆了摆，这让石头很舒服。一舒服，石头感觉不对劲，一阵尿意袭来，这些天憋屈的东西涌了出来。他啊的叫了一声。
方桂枝回到里屋，石头问她做什么去了。方桂枝叹了口气，往床上一躺，心里很难受。
“没有。”方แ桂枝避开他关切地目光。
石头跳下矮墙朝她追去。大队书记老婆把鞋子跑掉了，样子很狼狈。石头追到池塘边，大队书记老婆跑不动了，披头散的，满脸是汗，靠着一棵老梨树直喘气。石头拿着菜刀逼过去。她被石头野狼一样的目光吓死了。
石头一高兴车子摇晃起来，差点栽进油菜地里。
石头只好老老实实地把这龙头，把车子骑得飞快。秀凤两个鼓鼓的胸又贴到他背上。后来，石头试着把手伸过去，都被秀凤甩掉。石头怕她生气，不敢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