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玩？”杨老师故意问。
“前面有条河，我背你过去。”石头蹲在杨老师前面。
不是要借种吗？带石头来家里。
每次治病回来，杨蕙丽都很害怕。万一傻子丈夫学会了那个事儿，自己้晚上怎么面对？幸好老天有眼，跑了那ว么多医院，傻子还是傻子，晚上也不愿意跟杨蕙丽一起睡，他被杨蕙丽讲的鬼故事吓坏了。
这样的美梦做不得。石头告诫自己。
可石头是自己的学生，让他这样做太无耻了。杨老师觉得心口压了一团棉花闷得难受。
护士笑了。方桂枝把她拉到一边，叫她不要点破，不然病人会闹腾。
“她是我婶，不是我老婆。”石头说。
“杨老师，你带我姆妈去医院，我感激万分，怎么能让你再花钱？”石头捧住杨老师的手把钱送回去。
到了县城，杨老师陪着石头，为他姆妈找了个主任医生。主任医生给石头姆妈做了检查，开了几张化验单，叫石头抱着姆妈去验血验尿。石头问医生姆妈得了什么病，医生说目前还不肯定，等化验结果出来再说。
“我是个石女吧，进不去的。”方桂枝说，她不想撕了老公面子。
“好吧，你用力些。”桂枝说，她被老公摸来摸去，身体也有了反应，捉住他的小东西，在边上蹭了蹭。
“石头，你……你怎么开这样的玩笑呢？传出去我怎么เ做人？不去。”秀凤红着脸从床上跳下来。
“石头，你太过分了，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快走，不然我喊人。”秀凤气呼呼的。
“青皮，你去把秀凤的自行车推出来，藏在油菜地里，她没有车子肯定走不了。”胖头四说。
赵德理有一辆重型的凤凰牌自行车，就听在校长室门前的花坛边。他推了车子过来，要带秀凤过去。
走到村口的下坡路，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自行车声，石头知道秀凤来了。
秀凤快到跟前了，石头赶紧回头看去。可她的车子没有慢下来的意思，一晃而过。石头嘴里秀凤两个字还没喊出来，她已经到了油菜地那边。
“石头，你好久没来我家了，小婶不让你来吧。”青皮姐说。
“石头，将来做了官，可不许忘了我。”青皮姐笑了，露出一口玉米似的牙齿，很白很细。
“不是不敢，是没钱。裙子比裤子贵多了。”青皮说。
女人慢慢走近了，石头一看，果然是三姨。
“石头，把剩饭倒在院子里喂鸡，免得桂枝看到เ担心。”姆妈说。她就是这样的人，自己快撑不下去了，还想着别人。
“我去，真去。”姆妈笑了，“我想看着你娶漂亮的媳妇，抱个大胖孙子。”
水声哗哗响着，小婶像条白鱼儿在洗澡盆里浮着。
方桂枝穿好衣裳出来，带着一股清爽的水汽。石头不敢看她，大口大口扒着饭。
“石头，你这样子太像诸葛亮了。”青皮说。
青皮和胖头四笑着散了。
“杨蕙丽，你纵然打野战的坏学生，我告诉校长去。”王大铭恶狠狠地说。
“你没跟女同学打野战，那是跟女老师啦！”王大铭大笑，笑声很难听。
“三婶，我换一株。”石头笑着说。
石头撒了尿，很快把土肥下完。他跳下土坎，往溪边看看。方桂枝已经洗好衣裳๙回去了。石头有些失落，正准备上去。张三婶也下好肥，下来洗手，可是土坎太高，她不敢跳。
“他欺负你，让你不高兴，我就要管。”石头说。
“小婶，快到了，不歇。”石头说。
走到村子的小店，石头买了一毛钱的瓜子。
“瘸子三，快出牌，我等着回家跟老婆睡觉呢。”下家不耐烦了，大声叫着。
石头一手托住杨老师的后背，一手抱起她的两条腿，往楼ä上走去。杨老师挨在他怀里，像只乖巧的猫，石头可以闻到她如兰的呼吸。
“石头，别自责，都怪老师车技不好。”杨老师说。
“姐，我没事。那些布料足够了。你抽空回去叫我姆妈给你做吧。”石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