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顺从地躺回来，把手伸了过去。杨老师知道他想抱自己，笑着躲了过去。
“不玩了，我上街去。”杨老师走到门口，想起自己穿红裙子不合适，又进来换衣裳。
“我有那么好看吗？”杨老师笑了，并没有躲避他的目光。
“杨老师你像仙女姐姐，太美了，美得让我喘不过气来。”石头说。
“你就惦记着她，到了我家心还在医院里。”杨老师说。
“石头，你真会体贴人，要是对我也这么好，我就是最幸福的人了。”杨老师说。
“哪有你这样说话的！”杨老师瞪了他一眼。
“我们两个ฐ。我父母都出差去了。”杨老师说。
“小婶，捧着你的手，我不吃饭都成。”石头说着，手指头轻轻爬进方桂枝的袖口里。方桂枝的肌肤豆腐一样嫩，摸着让人心醉。
可能是昨夜没睡好，石头睡得香，嘴角溢出口水。方桂枝用手背轻轻一揩，放在鼻子底下闻闻，石头的口水带有一股浓重的味道。方桂枝想起早上扯落他的床单，石头光洁的身体蓬ศ勃如春笋，不由把他抱紧一些，多希望他能把这种蓬勃带给自己，让自己寂寞的身体在这个日夏绽放出女人的芬芳。
“小叔，桂枝是我爹帮你娶过门的，她没嫌弃我给姆妈治病，你倒是有盘算了。”石头生气了，盛饭的时候弄出很大响动。
石头知道他心疼钱，说不会花方桂枝一分钱。
“真的，村里的女人都这样说。”秀凤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不懂。”秀凤老老实实地说。
“石头，你……你偷了我家的自行车，送你去公社ุ！”李爱国认出了自家的小凤凰。
“秀凤，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跟他在一起。芙蓉湾最不要脸的人就是他，跟自家小婶在野地里乱搞。”李爱国说。
“我想读卫校，将来做护士。”秀凤说。
秀凤扑哧一声笑了。赵德理的成绩一团糟，考个最烂的高中都有困难。
“小婶，是我。小叔回来了吗？”石头问。
“小婶，你跟叔说说，让他夜里别出去打牌。”石头从方桂枝刚才的尖叫里听出她受过惊吓。
“你会吃的。”胖头四说。
赵德理一边吃一边在三姨下面摸。三姨嘤嘤叫着，在花草地里扭动。
方桂枝从灶台上拿了杀过鱼的菜刀冲着窗格子砍去。李爱国赶紧缩回手去，只觉刀锋一凉，他以为手指被砍断ษ了，吓得大叫：“方桂枝杀人啦！方桂枝杀人啦！”
李爱国跳过矮墙逃走了。
石头被方桂枝一说，转过身去换上裤衩子。
“小婶，你再试试。”石头说。他不敢转身了，刚才当着桂枝的面换了裤衩，里面的小兽噌噌噌窜高了。
“擦破了点皮，真没事。”石头笑了。
这是石头第一次亲眼看到เ方桂枝的身体，长年的劳作没让她变丑，反而更健康了，嫩得可以咬出水来。石头被定格了，他知道不能那样盯着小婶，可回不了头。下面的那只小兽拱动得厉害，他感到口干舌燥。
石头把自己跟王大铭打架的事说了一遍。
“翠珠姐，幸好大春帮我，不然，我的腿会被他打断的。”石头说。
“她还好，只是不爱吃饭，老是念着我爹。”石头说。
到食堂，石头去蒸饭，胡翠珠在和面。她撸着手臂，手臂比面粉还白。石头不由多看了几眼。
突然一个炸雷，好像打在屋顶上一样。张三婶哎哟一声惊叫投入石头爹的怀抱。石头爹迷迷糊糊地爬到张三婶身上，把头埋在她胸口像个孩子似的吃着。
一个男人征服一个对自己้心仪的女人，只要稍稍坚持一下，就会水到渠成。石头爹借着酒劲捋掉张三婶的裤ไ子，她白净光洁的身体在幽暗的床上格外迷人。张三婶闭着眼睛用手一探，哎哟叫了一声，石头爹的家伙足足比自己那ว口子的长一寸多。
石头看看老板娘，她脸上不再有风情的模样，笑容也收敛了。老板娘叫石头快回家去，看住小叔，免得桂枝受罪。
“你不懂。快去。”老板娘催促着。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一些小虫在轻轻地叫着。月色更亮了，晚风里带来芙蓉溪的水汽。女人的嗯嗯声显得格外刺耳，她好像竭力忍受着，可是忍受不住。
这叫声好像很难受，又好像很销-ๅ魂。石头觉得自己给胡翠珠量尺寸的时候就是这样。他沿着油菜花地的垄沟慢慢朝声音的方向找去。油菜花地后面有一片花草田。花草开得极旺，整片草田像一块绚丽的红毯子，隐隐有甜丝丝的幽香。
“石头，快把斧头给我。”方桂枝说。
“我去吧，你给我搭个手。”张三婶说。
“我又没欺负你，怎么像大公鸡了？”石头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