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我和石头他爹对不住你，真对不住。你要是想走，回去我跟石头他叔说个ฐ清楚。”石头姆妈说。
“大嫂，我会管好这个家。你和石头父亲给了我一家活路，我不能ม知恩不报。石头还得上学，我怎么能放手不管呢？以后不许提这个事。”方桂枝说。
“杨老师，我错了。你消消气吧，打我也可以。”杨老师一生气，石头就害怕。
石头不敢再动心思，很快把杨老师给的试卷写好。
“前面有条河，我背你过去。”石头蹲在杨老师前面。
“还得拜天地。”杨老师说。
每次治病回来，杨蕙丽ษ都很害怕。万一傻子丈夫学会了那个事儿，自己晚上怎么面对？幸好老天有眼，跑了那ว么多医院，傻子还是傻子，晚上也不愿意跟杨蕙丽ษ一起睡，他被杨蕙丽讲的鬼故事吓坏了。
“老师，我没弄干，水珠会溅到你。”石头说。
可石头是自己的学生，让他这样做太无耻了。杨老师觉得心口压了一团棉花闷得难受。
“杨老师，我天天下地干活，劲儿大。”石头不好意思地说，“不像你们城里人，连泥巴都踩不着。”
“她是我婶，不是我老婆。”石头说。
姆妈安顿下来，石头和方แ桂枝倒是清闲了。方桂枝叫石头先回家去，她在医院陪着。
到了县城，杨老师陪着石头，为他姆妈找了个主ว任医生。主任医生给石头姆妈做了检查，开了几张化验单，叫石头抱着姆妈去验血验尿。石头问医生姆妈得了什么病，医生说目前还不肯定，等化验结果出来再说。
医生安慰了两句，接诊下一位病人。
“好吧，你用力些。”桂枝说，她被老公摸来摸去，身体也有了反应，捉住他的小东西，在边上蹭了蹭。
石头听到小叔翻身睡去。方桂枝的叹气声里夹杂着无边的幽怨。她悄悄起了床，去擦洗身子。石头动了动身子，腿酸得厉害。他刚想离开房间，方桂枝回来了。方แ桂枝推推老公，他睡得像死猪。
“石头，你太过分了，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快走，不然我喊人。”秀凤气呼呼的。
“石头，别这样，别这样好吗？”秀凤的心乱了。
赵德理有一辆重型的凤凰牌自行车，就听在校长室门前的花坛边。他推了车子过来，要带秀凤过去。
秀凤跑到停车棚里，她美丽的小凤凰不见了。
秀凤快到跟前了，石头赶紧回头看去。可她的车子没有慢下来的意思，一晃而过。石头嘴里秀凤两个字还没喊出来，她已经到了油菜地那边。
秀凤的车子稍稍慢了一阵，依旧没有回头，很快消失在眼前。
“石头，将来做了官，可不许忘了我。”青皮姐笑了，露出一口玉米似的牙齿，很白很细。
“好看个头，我都快赶上你了。”青皮姐白了他一眼。
女人慢慢走近了，石头一看，果然是三姨。
“她自己跟自己้打野战吗？”青皮低声问。
“我去，真去。”姆妈笑了，“我想看着你娶漂亮的媳妇，抱个ฐ大胖孙子。”
桂枝正在洗碗，一双手浸ฤ在锅里翻动着。石头把碗放下去，桂枝问他背上的伤痕痛不痛。石头说不痛。
方桂枝穿好衣裳出来，带着一股清爽的水汽。石头不敢看她，大口大口扒着饭。
石头似乎感觉到方桂枝快贴着自己了，他停住了筷子。
青皮和胖头四笑着散了。
“姆妈，你不要太想着爹。”石头知道姆妈是心病。
“你没跟女同学打野战，那ว是跟女老师啦！”王大铭大笑，笑声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