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见石头姆妈从县城医院回来也没什么好转，知道她不行了。是啊，田里地里忙活一辈子，小病瞒着，大病熬着，熬到尽头，想去看时一般也是在卫生院打个针ฤ，吊几天盐水，出不了半个ฐ月就没了，很少有人上县城大医院看病的。
“这个ฐ无底洞，把我们两个全搭进去也填不满。桂枝，你少管点好不好？”瘸子三晚饭后大脾气。
石头把杨老师送到医院门口回来，方桂枝在走廊上等他。她问石头跟杨老师到底什么关系。石头说什么也没有。方桂枝不信。
“石头，你多留个心眼，别被城里女人骗了。”方桂枝说。
“不玩了，我上街去。”杨老师走到门口，想起自己穿红裙子不合适，又进来换衣裳。
“这条裙子只能在屋里穿，外面穿不出去的，太露了。”杨老师说。
“杨老师你像仙女姐姐，太美了，美得让我喘不过气来。”石头说。
“那你是郭靖乔峰还是张无忌？”杨老师问。她胸口的浴ภ巾往下掉了一些，露出半个雪白的胸形。
“石头，你真会体贴人，要是对我也这么好，我就是最幸福的人了。”杨老师说。
杨老师被石头的认真劲逗乐่了，咯咯笑不停。
“我们两个。我父母都出差ๆ去了。”杨老师说。
“好什么，你可别想歪念头。”杨老师用手指敲了敲他的脑袋。
可能是昨夜没睡好，石头睡得香，嘴角溢出口水。方桂枝用手背轻轻一揩，放在鼻子底下闻闻，石头的口水带有一股浓重的味道。方桂枝想起早上扯落他的床单，石头光洁的身体蓬ศ勃如春笋，不由把他抱紧一些，多希望他能ม把这种蓬勃带给自己，让自己寂寞的身体在这个ฐ日夏绽放出女人的芬芳。
“石头，你做梦了，快醒醒。”方桂枝见石头晃着脑袋，把他推醒。
石头知道他心疼钱，说不会花方桂枝一分钱。
石头吃了饭，盛了半小碗给姆妈。他连哄带骗终于让姆妈吃了三四口。方桂枝看着难受，拿过碗说算了。
“我看不懂。”秀凤老老实实地说。
“石头，不许你脱我裤子。”秀凤说。
“秀凤，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跟他在一起。芙蓉湾最不要脸的人就是他，跟自家小婶在野地里乱搞。”李爱国说。
“石头，别ี跟我哥吵。”秀凤停好自行车挡在两人中间。
秀凤扑哧一声笑了。赵德理的成绩一团糟，考个最烂的高中ณ都有困难。
“你是县长的私生子呀！这么牛。”石头说。
“小婶，你跟叔说说，让他夜里别出去打牌。”石头从方桂枝刚才的尖叫里听出她受过惊吓。
“小婶，夜里有事儿你喊我。”石头说。
赵德理一边吃一边在三姨下面摸。三姨嘤嘤๒叫着，在花草地里扭动。
“你也想了吗？”三姨伸手一探。
李爱国跳过矮墙逃走了。
说来也怪，李爱国不喜欢大姑娘，反倒爱往已๐婚的女人堆里扎。用他自己的话说结过婚的女人手法好，懂得疼男人。大姑娘俏是俏，可惜什么เ都不懂，上了床像根硬木头。
“小婶，你再试试。”石头说。他不敢转身了，刚才当着桂枝的面换了裤衩，里面的小兽噌噌噌窜高了。
“石头，你来吧，我够不着。”方桂枝说。
这是石头第一次亲眼看到方แ桂枝的身体，长年的劳作没让她变丑，反而更健康了，嫩得可以咬出水来。石头被定格了，他知道不能那样盯着小婶，可回不了头。下面的那只小兽拱动得厉害，他感到口干舌燥。
“小婶，我挑土豆下去，你用手掩着就行。”石头说。
“翠珠姐，幸好大春帮我，不然，我的腿会被他打断的。”石头说。
“翠珠姐，我不给你添麻烦了。”石头伤心地往围墙豁口处走去。
到食堂，石头去蒸饭，胡翠珠在和面。她撸着手臂，手臂比面粉还白。石头不由á多看了几眼。
“你的手臂真白。”石头说。
一个男人征服一个对自己心仪的女人，只要稍稍坚持一下，就会水到渠成。石头爹借着酒劲捋掉张三婶的裤子，她白净光洁的身体在幽暗的床上格外迷人。张三婶闭着眼睛用手一探，哎哟叫了一声，石头爹的家伙足足比自己那口子的长一寸多。
外面风大雨大，屋里床板咯咯响。石头爹醉了酒，劲儿十足，张三婶死去活来，丢â了好几次，篾席上满是汗水和污物，粘粘的。她摇着腰，股蛋紧ู紧夹住。石头爹很快熬不住了，一声欢叫，扑在张三婶上面。
“你不懂。快去。”老板娘催促着。
“姆妈，我回来了。”石头冲着屋里喊。
这叫声好像很难受，又好像很销-魂。石头觉得自己给胡翠珠量尺寸的时候就是这样。他沿着油菜花地的垄沟慢慢朝声音的方向找去。油菜花地后面有一片花草田。花草开得极旺，整片草田像一块绚丽的红毯子，隐隐有甜丝丝的幽香。
“三姨ถ，你不要动来动去好吗？我快熬不住了。”赵德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