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桂枝慢慢解开衬衫，撩起里面的小汗衫，一只浑圆的乳露出来，显示着母性旺盛的生命力。石头仔细看了看，上面果然有红红的手指印，他狠狠抽打自己的脑袋。伤害方桂枝，比伤害自己更难受。
“我给你擦点药吧。”石头很用心地把药水涂上去。
方桂枝拼命摇着头，眼泪直往下落。石头想过去劝劝，姆妈叫他去倒点开水来。石头知道姆妈故意支开自己้，拿了搪瓷杯走出病房。
“桂枝，我们女人总是命苦。哎，为难你了。”石头姆妈重重叹了一口气。
“好了好了，快写试卷，写好了，我们做饭，给方แ桂枝和你姆妈送去。”杨老师说。
杨老师和石头来到医院已๐经中午十二点了。石头问方桂枝吃饭没有。方桂枝说没有。他把方แ桂枝拉到一边，问她是不是连早饭都没吃。方桂枝说早ຉ饭吃了。石头知道她撒谎，气得涨红了脸。
杨老师扑上去，紧紧抱住石头的脖ๆ子。石头背着她绕桌子走了三圈，把她放在沙上，说到เ家了。
两ä个人一起跪在沙上。
石头洗好澡，换上新衣裳，着实变了个人，雪白挺直的衬衫，修长合体的长裤，显得英气逼人。他站在杨蕙丽面前，轻轻叫了声老师。杨蕙丽整个身子都软了，低低应了一声，嗓音也变调了。她伸手拨了拨石头的头，头带着洗水的香味，油黑亮。
“没事儿。石头，你坐到沙上。我帮你吹干。”杨老师说。
石头没有觉察到杨老师复杂的内心，他以为ฦ杨老师在闭目养神。为了不给杨老师留下坏印象，石头的手很快捏到เ小腿上。杨老师轻轻哟了一声，说捏痛她了。
“石头，没事儿。继续捏。”杨老师睁开眼睛，说热，把床单拿掉了，露出一截白藕似的小腿。
“我看你们比两口子还亲热，误会了。”护士笑了。
“明天星期六，只有半天课，我不想回去上。星期天下午跟杨老师一起回去。”石头说。
“医生，你要治好大嫂的病。我求你啦！”方桂枝快哭了。
石头背着姆妈出来。杨老师叫方桂枝抱姆妈去厕所取尿。
小叔突然哟哟一声，双腿乱窜，把床震响了。方แ桂枝那个滑溜的地方让他一个激灵，一股很舒服的痒痒涌了过来，他像个ฐ被刺破的皮球一下子瘪掉了。
“这日子没法子过了，叫你别动你偏要动，想你动，你却动不了。哎……”方桂枝靠在床头，理了一下头，想起石头来。
“秀凤，看在我们多年同学的情分上，帮我这个忙吧。”石头在秀凤面前跪了下去，抱着她的腿不放。
“秀凤，姆妈死了，我也活不下去。帮帮我好吗？”石头仰起脸看着秀凤。
“我骑自己้的车子去。”秀凤说。她一点都不喜欢赵德理，为了气石头，她决定跟着赵德理去戏场转悠一圈，然后马上回家。
“我的车子呢！谁偷了我的车子！”秀凤气得大哭。
“秀凤！”石头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石头，秀凤怎么不理你啦？”姆妈问。
“姐，你真好看。”胖头四说。
青皮拿了四张小凳子，四个ฐ人开始玩牌。胖头四耍了个ฐ心眼，抽着跟青皮姐对家，他高兴极了。每次他出完牌后，都走到青皮姐后面指点，趁机把身体贴在她后面。青皮姐只想赢牌，也没在意。哪知胖头四想起三姨来，下面支楞起来。青皮姐以为ฦ有老鼠在拱气恼地用书本往后面一砸，胖头四痛得大叫。
三姨擦了些面油，香得很。石头觉得没有杨老师身上的气味好闻。三姨走到เ石头他们埋伏的地方停了下来，她见四周没人动手解裤ไ带。原来三姨ถ晚上喝了几大碗番丝汤，走到这里尿急了。
“说不定用黄瓜茄子什么的。”胖头四说。
石头放心了，把剩饭倒在鸡窝里，拿着空碗进了桂枝家。
屋外传来几声野鸟的叫声。石头猛然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来，青皮和胖头四一定是在村口等不住了，才找到家里来的。
“石头，慢点儿，别噎着。”方桂枝拍了拍他的后背。
“石头，饭菜不好吃吗？”方桂枝柔声问。
石头回到家，进去跟姆妈问了好。姆妈精神不错，依旧瘦得厉害。石头问她哪里不舒服，姆妈说她没毛病。石头虽然担心，却也没办法。有病可以去医院看，没病去医院也不行。
“石头，我做不到。跟你爹夫妻一场，我们相敬相爱，从没红过脸，他去了，我像只落单的鸟一点意思都没有。”姆妈说。
石头再也惹不住了，从杨老师怀里挣脱出来，冲着王大铭的鼻子一拳。王大铭只觉鼻子一酸，血流了下来，他气得哇哇直叫，朝石头扑了过来。杨老师护不住石头，急得大叫。
“王大铭，住手。”杨老师尖叫着朝他扑去。
“石头，过来扶下我。”张三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