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桂枝把灯盏拿过去一看，石头姆妈脸色紫，面目狰狞，已经死了。她吓得惊叫，灯盏掉在地上，洒出的煤油在泥地上烧起来。
“石头，姆妈还有救吗？”方桂枝问。
从医院回来，石头姆妈更吃不下饭，石头只好天天去请卫生院的护士输液，不到เ半个月，两百多元钱全花光了。小叔整天唉声叹气，以前都是石头一家接济他的，现在反过来，他要帮着石头家里，心里自然不舒服。方桂枝晓得丈夫的心思，没少跟他吵。
“大哥大嫂要是不管你，你有这个家吗？做人要讲良心，你的良心被狗叼去了！”方桂枝冲着丈夫大骂。
“婶，真的。杨老师就是教我功课。”石头说，他晓得方桂枝想问什么。
“婶，杨老师不是那种女人。”石头说。
“挺漂亮的，不用换了。”石头说。
“只穿给我看吗？”石头问。
杨老师笑个不停，说石头油嘴滑舌，问他从哪里看来的。石头说他看过金庸的书，里面的女主就像她。
“你觉得我像谁？”石头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他再笨也懂得杨老师话里的意思。
“杨老师，你说我怎么对你好，只要我做得到，搭了性命也行。”石头说。
石头暖好饭菜，和杨老师一起到了医院。方桂枝果然没出去吃饭，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咬着硬邦邦的麦饼。石头看着她一次次艰难地下咽，心头堵得慌，他把饭菜递给方แ桂枝。
“太好了！”石头情不自禁地说。
石头一点都不觉着痛，反而有种怪怪的感觉。因为杨老师敲他的时候脸上带着笑意，这种笑意石头从来没见过，有点甜有点媚，让人心跳加。石头一激动捉住了杨老师的手。
石头醒来，见方桂枝愣愣地陷入遐思中。他假装再睡，却现脑袋靠在一团软软的东西上，想必是方桂枝的酥-胸。石头轻轻顶了顶，没错，是方桂枝的胸，圆溜有弹性。
“嗯。做了个ฐ好梦。”石头说。
瘸子三怕方桂枝听见，闪到院子外往芙蓉湾走去。
“姆妈，我们老师说了，今天县城医院搞义诊，看病不要钱，我背你去瞧瞧，肯定能治好。县城医院医生技术高，仪器先进，老师说照一照，什么เ病都能看出来。”石头笑着说。
“这一课专门教人生孩子的，我研究过了，只要小蝌蚪不进入女人里面去，一起睡觉不会怀孩子。”石头说着踢了鞋子抱着秀凤滚在一起。
石头嗯了一声，抱着秀凤亲亲摸摸，他觉得这是世界ศ上最美好的事。秀凤的身体每一处都是香的，都让他激动。他甚至觉得只要抱着秀凤不吃饭都可以。秀凤也喜欢石头的抚摸，他的手像有魔法一般，摸到哪里，哪里舒服。
“李爱国，嘴巴๒放干净点，不然揍你。”石头把自行车交给秀凤冲了过去。
石头往后退了一步，看在秀凤的脸面，他不想跟李爱国干仗。
“你别ี笑话我，这年头，有好成绩不如有好爸爸。”赵德理说。
赵德理看了石头一眼，说他可怜，被秀凤这么漂亮的女人踢了。石头看着秀凤，秀凤气恼地别过脸去。石头以为ฦ赵德理暗中捣鬼，决定给他点颜色瞧瞧。
“他不听的。”方桂枝摇摇头。
“没事的。你好好睡觉，不然上课没精神。”方桂枝说。
“三姨，你又想了。”赵德理说。
“有点，三姨你帮帮我。”赵德理说。
方桂枝回到屋里，把门窗闩好，菜刀捏在手里。李爱国仗着老爹是大队书记，整天在村子里寻花问柳，一些想在村子里捞点好处的女人都跟他有一腿。再说李爱国模样不错，嘴巴甜，没有几个女人能挡住他的进攻。
当然李爱国喜欢成熟的女人还有另一层意思，那个ฐ年代没有避孕措施，跟姑娘上床大了肚子会闹得天翻地覆，出人命的事常有生。跟嫁过门的女人上床，怀了孩子用不着他认，大不了等孩子长大了，有点像他。
方桂枝又试了试，手指竭力往上探，衣裳往上拉起，露出一段雪白的小腰。胸前那两个团团被衬衫包裹的紧ู紧，隐约可以看到เ小凸起。石头很是难熬，真想扑过去抱住她。
石头只好走过去，幸好方桂枝的眼睛盯着那ว个药盒子，没有看他。石头的手臂长，很快把药盒拿下来。
“石头，怎么办？我这个样子回不了村子。”方แ桂枝说。
“我来挑。看，你满头都是汗。”方桂枝把土豆挑子抢了过来，刚ธ走几步，那片衣裳全翻开了，胸ถ前一片雪白。
“石头，别怕，有姐给为你做主，谁都别想把你从学校里赶出去。”胡翠珠说。
“石头，回来，你这样回家想把姆妈气死呀！”胡翠珠叫住他。
“石头，看什么？”胡翠珠问。
“沾了面粉呢。”胡翠珠笑了。
石头爹被张三婶一摸，兴致来了，在她下面乱拱，可找不着地方，急得呜呜叫。张三婶悄悄分了分腿，用手一引导。石头爹一声闷哼，一下子闯进张三婶的最里面。张三婶紧紧抱住她，舒服得想喊叫。幸好张三婶的老公好几天没要她了，她也渴得慌，水泽很充分，不然石头爹的大家伙可让她受罪了。
张三婶双手在篾席上狠狠抠着，从未有过的舒服，让她一口咬了过去。石头爹一阵疼痛，酒醒了一大半。窗外雷雨停了，一丝阳光透进来。石头爹终于现压在身下的女人不是自己老婆，而是张三婶。
石头把瓜子塞在口袋里往家里跑去，刚走进院子，听到小婶房里传来厮打声，还有桂枝轻轻的哭泣声。姆妈屋里的灯也亮着，她隔着板壁在劝小叔和桂枝。
“石头，快去小叔屋里看看，他在打桂枝呢。”姆妈说。丈夫过世后，她一下子蔫了，这一些天一直躺在床上，连下地的力气都没有。
在靠近油菜花地花草田里，蠕-动着两个雪白的身影，像蛇一样缠着。石头仔细一看，男的是赵德理，女的压在下面，他认不出来。
“我痒，你快点。”那个叫三姨的女人说着，扭得更有劲了。
方桂枝把石头劝回屋里，过去跟张三婶一起为石头父亲穿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