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皮，把你姐也带去。”胖头四说。
“你姐嫩，胸也大，嘿嘿，摸着舒服。”胖头四大笑。
“石头，别这样，现在不痛了。”方桂枝也感到奇怪，给石头一看，疼痛倒是没了，却痒得难受。
药水凉丝丝的很舒服。可翎毛很软和，有时会碰着方桂枝的头儿，如触电一般。方แ桂枝说自己来。
“大嫂，我会管好这个家。你和石头父亲给了我一家活路，我不能知恩不报。石头还得上学，我怎么能ม放手不管呢？以后不许提这个事。”方桂枝说。
两ä个苦命的女人双目对视，黯然伤情。
石头不敢再动心思，很快把杨老师给的试卷写好。
“石头，别让杨老师知道。”方桂枝说。
“还得拜天地。”杨老师说。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老师，我没弄干，水珠会溅到你。”石头说。
“老师，不用了，这多费力气呀！”石头以为ฦ杨老师给她吹气，让头干得快一些。
“杨老师，我天天下地干活，劲儿大。”石头不好意思地说，“不像你们城里人，连泥巴都踩不着。”
石头的手停住了。
姆妈安顿下来，石头和方桂枝倒是清闲了。方桂枝叫石头先回家去，她在医院陪着。
“你就惦记杨老师。”方แ桂枝笑了。
医生安慰了两句，接诊下一位病人。
“杨老师，我能行的。”石头说。
石头听到小叔翻身睡去。方桂枝的叹气声里夹杂着无边的幽怨。她悄悄起了床，去擦洗身子。石头动了动身子，腿酸得厉害。他刚ธ想离开房间，方桂枝回来了。方แ桂枝推推老公，他睡得像死猪。
石头轻轻往外走，脚上缠着货郎担的提绳，扑通一声摔在楼板上。他吓得脑แ袋一片空白。
“石头，别这样，别这样好吗？”秀凤的心乱了。
秀凤见石头恳切异常一时心软，扶起他跟着落泪。
秀凤跑到停车棚里，她美丽的小凤凰不见了。
赵德理跑过来，帮着秀凤找，找遍整个校园不见踪影。
秀凤的车子稍稍慢了一阵，依旧没有回头，很快消เ失在眼前。
“是我不理她，她生我的气。”石头说。
“好看个头，我都快赶上你了。”青皮姐白了他一眼。
“胖头四，你搞什么名堂？”石头问。
“她自己跟自己打野战吗？”青皮低声问。
“现在哪来黄瓜茄子呀！”青皮说胖头四笨。
桂枝正在洗碗，一双手浸ฤ在锅里翻动着。石头把碗放下去，桂枝问他背上的伤痕痛不痛。石头说不痛。
“小婶，我出去玩了。”石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