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啊石头，你真是笨得要死，多少人想占胡翠珠的便宜亲近不了，她好端端送来给你，你却不懂得享受，哎，要是换做我……”胖头四为石头叫屈。
胖头四被青皮戳住要害，不敢逞强。青皮好不得意，说自己跟隔壁班的小西施去金竹林里了。小西施那个白呀，让月亮都变灰了。
“石头，瞧，秀凤姐也在看电影。”胖头四的妹妹眼尖。
“真的哟，赵德理就在后面，他给秀凤塞瓜子呢。”胖头四妹妹叫了起来。
“石头，姆妈还有救吗？”方桂枝问。
石头的哭声一出，很多人朝他家涌来，都知道他姆妈过世了。几个老人拿来灯笼，在石头家的院子里升起来。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多，有跟着哭的，也有看热闹的。
“大哥大嫂要是不管你，你有这个家吗？做人要讲良心，你的良心被狗叼去了！”方桂枝冲着丈夫大骂。
瘸子三被方桂枝臭骂一顿，又出去打牌，方桂枝坐在门后哭。从医院回来，她下地的时间更多了，努力从地里多刨些钱出来。既然石头想让姆妈在世上多留一些时间，她尽量帮他。
“婶，杨老师不是那ว种女人。”石头说。
石头不想跟方桂枝多做解释，回到病房中。姆妈又说回家的事，她怕花光钱，石头连老婆都娶不成。方桂枝和石头左劝右劝，姆妈听得累了，昏昏睡去。方桂枝问石头怎么办。石头沉默不语。方แ桂枝不敢提早点回去，怕石头多心。
“只穿给我看吗？”石头问。
石头听着杨老师走来走去，感到被窝里热得难受，他悄悄把手脚伸出来。杨老师没响动了，石头好奇地睁开眼睛。杨老师已经背对着他把红裙脱下来，像株剥了壳的黄泥笋，又白又嫩，带着润润的水意。石头的小兽拱起来，很难受。跟杨老师的耳鬓厮磨让他越来越开窍了。
“你觉得我像谁？”石头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他再笨也懂ฦ得杨老师话里的意思。
石头有个地方果然强大起来，他悄悄转了身，要是被杨老师看到可不好意思。杨老师有所觉察，她也觉得慌乱ກ，她跟石头之间还没有做好充分的铺垫。
石头暖好饭菜，和杨老师一起到了医院。方桂枝果然没出去吃饭，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咬着硬邦邦ะ的麦饼。石头看着她一次次艰难地下咽，心头堵得慌，他把饭菜递给方桂枝。
“我分好了，有两份。一份给你，一份给姆妈。”石头说。
石头一点都不觉着痛，反而有种怪怪的感觉。因为杨老师敲他的时候脸上带着笑意，这种笑意石头从来没见过，有点甜有点媚，让人心跳加。石头一激动捉住了杨老师的手。
石头憨憨笑着，把脸贴在杨老师的连衣裙上擦水珠，杨老师笑着跳开了。石头跑着追去，杨老师躲进内室用力关着门。石头不敢用力推，怕撞着她。两个人隔着门缝互相看着。
“嗯。做了个好梦。”石头说。
“这个……嗯……反正很好……”石头红着脸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姆妈，我们老师说了，今天县城医院搞义诊，看病不要钱，我背你去瞧瞧，肯定能治好。县城医院医生技术高，仪器先进，老师说照一照，什么เ病都能ม看出来。”石头笑着说。
“大嫂，去看看吧，就当进城玩玩。兴许吃个ฐ药，什么事都没了。”方桂枝说。
石头嗯了一声，抱着秀凤亲亲摸摸，他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秀凤的身体每一处都是香的，都让他激动。他甚至觉得只要抱着秀凤不吃饭都可以。秀凤也喜欢石头的抚摸，他的手像有魔法一般，摸到哪里，哪里舒服。
“秀凤，让我摸摸下面行吗？”石头问。
石头往后退了一步，看在秀凤的脸面，他不想跟李爱国干仗。
石头咬着牙齿，拳头握得紧紧。
赵德理看了石头一眼，说他可怜，被秀凤这么漂亮的女人踢了。石头看着秀凤，秀凤气恼地别过脸去。石头以为赵德理暗中捣鬼，决定给他点颜色瞧瞧。
石头暗笑不止，示意青皮和胖头四看去，只见赵德理的衬衫印在后背上，血痕和脓汁斑á斑点点。
“没事的。你好好睡觉，不然上课没精神。”方桂枝说。
“婶，不管谁欺负你，只要拉一下绳子我就会跑过来。”石头说。他睡的房间在方桂枝隔壁。
“有点，三姨你帮帮我。”赵德理说。
躺在下面扭动身体的是三姨ถ，赵德理像做俯卧撑似的一起一伏，果然滋滋有声。赵德理一脸舒服，喘着粗气。
当然李爱国喜欢成熟的女人还有另一层意思，那个ฐ年代没有避孕措施，跟姑娘上床大了肚子会闹得天翻地覆，出人命的事常有生。跟嫁过门的女人上床，怀了孩子用不着他认，大不了等孩子长大了，有点像他。
灶膛里的炭火慢慢暗下去。方แ桂枝揭开锅盖一闻，香气扑鼻，大溪鳗烹得熟透，汤汁稠稠的。方桂枝原本想端一碗过去给大嫂吃，怕李爱国在附近没走，不敢开门。
石头只好走过去，幸好方桂枝的眼睛盯着那个药盒子，没有看他。石头的手臂长，很快把药盒拿下来。
“婶，我不是孩子啦。什么事都干得了。”石头说。
“我来挑。看，你满头都是汗。”方桂枝把土豆挑子抢了过来，刚走几步，那ว片衣裳全翻开了，胸前一片雪白。
一声桂枝，叫得她一愣。方แ桂枝定格了，仰起脸望着石头。两个人冲动地互相凑过来。方桂枝突然把脸一偏，蹲下去哭了。她一哭石头乱了方寸，他也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