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摸到两团圆圆的东西，没有方桂枝的大，精巧得很，正好握在手心里。胡翠珠的身板也小，石头两个手掌就能捧住了。他感到奇怪，胡翠珠这样的小身板为什么เ每次都能打垮铁塔似的大春。
胡翠珠迫不及待地挂在竹子上，裤子褪下一些，叫石头从后面来。石头没经验，试了几次不成。胡翠珠叫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她有办法。
“少打我姐的主意，有本事去电影场头搞个漂亮的玩玩。”青皮冲着胖头四踢了一脚。
青皮追过去打他。两个人在教室外面的跑来跑去。
“我给你擦点药吧。”石头很用心地把药水涂上去。
“婶，就好了，还痛吗？”石头问。
“桂枝，我们女人总是命苦。哎，为难你了。”石头姆妈重重叹了一口气。
石头打来开水，给姆妈喝了两口。姆妈说比吃药还难受。
杨老师和石头来到医院已经中午十二点了。石头问方桂枝吃饭没有。方แ桂枝说没有。他把方桂枝拉到一边，问她是不是连早饭都没吃。方桂枝说早饭吃了。石头知道她撒谎，气得涨红了脸。
“快吃吧，以后不许了。”石头说。
两个人一起跪在沙上。
石头扶着杨老师做得像模像样。他从小爱凑热闹，芙蓉湾的婚事场场不落，这一套过程烂熟于胸。当石头和杨老师碰着额头，触着鼻尖，两个人都羞红了脸。石头觉得杨老师特别喜气，特别美丽。
“没事儿。石头，你坐到沙上。我帮你吹干。”杨老师说。
杨老师笑了，拉着石头坐下，拿起一个ฐ喇叭一样的东西，一按开关呜呜响。一股热风吹了过来，很舒服的。石头问杨老师是什么东西。杨老师说吹风机。石头好奇怪，拿过来试了试。杨老师问他想吹个什么型。
“石头，没事儿。继续捏。”杨老师睁开眼睛，说热，把床单拿掉了，露出一截白藕似的小腿。
“石头，怎么不捏了，正舒服呢。”杨老师笑了，笑得很好看。
“明天星期六，只有半天课，我不想回去上。星期天下午跟杨老师一起回去。”石头说。
“婶，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跟杨老师好？”石头问。
石头背着姆妈出来。杨老师叫方桂枝抱姆妈去厕所取尿。
“女厕所你怎么能进去呀？”杨老师笑了。
“这日子没法子过了，叫你别动你偏要动，想你动，你却动不了。哎……”方桂枝靠在床头，理了一下头，想起石头来。
“谁！快说，不然，我喊人了。”方桂枝警觉起来，颤着声音问。
“秀凤，姆妈死了，我也活不下去。帮帮我好吗？”石头仰起脸看着秀凤。
“秀凤，我们快走吧。”石头说。
“我的车子呢！谁偷了我的车子！”秀凤气得大哭。
“我带你去，车子明天帮你找回来。”赵德理说。
“石头，秀凤怎么不理你啦？”姆妈问。
“你骗不了我。你看她的眼神跟你爹看我一样。石头，托张三婶说说吧。”姆妈说。
青皮拿了四张小凳子，四个人开始玩牌。胖头四耍了个心眼，抽着跟青皮姐对家，他高兴极了。每次他出完牌后，都走到青皮姐后面指点，趁机把身体贴在她后面。青皮姐只想赢牌，也没在意。哪知胖头四想起三姨来，下面支楞起来。青皮姐以为有老鼠在拱气恼地用书本往后面一砸，胖头四痛得大叫。
“青皮姐砸了我这里，快断ษ了。”胖头四很夸张地说。
“说不定用黄瓜茄子什么的。”胖头四说。
石头又重重揪了一下耳朵，青皮和胖头四的嘴巴闭上了。
屋外传来几声野鸟的叫声。石头猛然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来，青皮和胖头四一定是在村口等不住了，才找到เ家里来的。
“早点回来，明天要上学呢。”方桂枝叮嘱道。
“石头，饭菜不好吃吗？”方桂枝柔声问。
“再吃点，陪着我。”方桂枝说。
“石头，我做不到。跟你爹夫妻一场，我们相敬相爱，从没红过脸，他去了，我像只落单的鸟一点意思都没有。”姆妈说。
“嗯，你长大了，我也放心了。”姆妈说。
“王大铭，住手。”杨老师尖叫着朝他扑去。
杨老师痛苦地闭上眼睛，眼泪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