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抱你。”胡柳兰说。
“你跟方桂枝出去那ว么久，准没干好事。”胡柳兰说。
“石头，我无能ม，只怕管不住方桂枝了。她像朵花，不知道招惹了多少苍蝇蜜蜂。李爱国说方桂枝就像过渡的船，谁都可以上。”瘸子三说到伤心处，一把一把甩着眼泪。
石头和瘸子三走了一段路，方桂枝赶到。方桂枝扑过来揪住瘸子疯似的厮打着，瘸子三起性来，把方桂枝推倒在地。
胖头四被青皮戳住要害，不敢逞强。青皮好不得意，说自己跟隔壁班的小西施去金竹林里了。小西施那ว个ฐ白呀，让月亮都变灰了。
“真的，我还摸了她的胸，好小，像鸡蛋。”青皮说。
“真的哟，赵德理就在后面，他给秀凤塞瓜子呢。”胖头四妹妹叫了起来。
石头本来想教训一下赵德理，碍于李爱国在场不好动手。他叫胖头四妹妹留แ在原地，自己去寻找青皮他们。有两个帮手，在电影场头惩治一下赵德理绝非难事。可是找遍整个电影场，青皮和胖头四没了踪影。
石头的哭声一出，很多人朝他家涌ไ来，都知道他姆妈过世了。几个ฐ老人拿来灯笼，在石头家的院子里升起来。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多，有跟着哭的，也有看热闹的。
瘸子三回来跟方桂枝说。方แ桂枝觉得有些草率。
瘸子三被方桂枝臭骂一顿，又出去打牌，方桂枝坐在门后哭。从医院回来，她下地的时间更多了，努力从地里多刨些钱出来。既然石头想让姆妈在世上多留一些时间，她尽量帮他。
“婶，是我不好，让你苦成这样。”石头说。
石头不想跟方桂枝多做解释，回到病房中。姆妈又说回家的事，她怕花光钱，石头连老婆都娶ດ不成。方桂枝和石头左劝右劝，姆妈听得累了，昏昏睡去。方แ桂枝问石头怎么办。石头沉默不语。方桂枝不敢提早点回去，怕石头多心。
“婶，没得事。杨老师不会那样下贱。”石头说。
石头听着杨老师走来走去，感到被窝里热得难受，他悄悄把手脚伸出来。杨老师没响动了，石头好奇地睁开眼睛。杨老师已经背对着他把红裙脱下来，像株剥了壳的黄泥笋，又白又嫩，带着润润的水意。石头的小兽拱起来，很难受。跟杨老师的耳鬓厮磨让他越来越开窍了。
好紧张啊！手心里满是汗。
石头有个地方แ果然强大起来，他悄悄转了身，要是被杨老师看到可不好意思。杨老师有所觉察，她也觉得慌乱，她跟石头之ใ间还没有做好充分的铺垫。
杨老师换好裙子出来，叫石头帮她吹风。杨老师的头细密顺滑，顺着风丝丝缕缕飘扬着，很美。石头一会儿用手指梳理一下，一会儿抓起来扬一扬，丝间弥漫着洗水的清香，沁人心脾。
“我分好了，有两份。一份给你，一份给姆妈。”石头说。
“姆妈，这些饭菜是杨老师为你做的，再吃几口吧。”石头说。
石头憨憨笑着，把脸贴在杨老师的连衣裙上擦水珠，杨老师笑着跳开了。石头跑着追去，杨老师躲进内室用力关着门。石头不敢用力推，怕撞着她。两个人隔着门缝互相看着。
“我再漂亮也比不过你家小婶。”杨老师说。
“这个……嗯……反正很好……”石头红着脸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梦见我和你在同一个浴桶里洗澡，你的身体好白。”石头说。
“大嫂，去看看吧，就当进城玩玩。兴许吃个药，什么事都没了。”方桂枝说。
石头背起姆妈，方桂枝带了一个布袋，里面装了些她烙的麦饼和咸菜。城里什么东西都要钱，从石头姆妈那ว里哄来的钱，除了给她看病，方桂枝舍不得花一分在别的地方。
“秀凤，让我摸摸下面行吗？”石头问。
“秀凤，你怎么啦？”石头问。
石头咬着牙齿，拳头握得紧ู紧。
“反正我不同意你跟他来往。要是我再看到你们骑同一辆自行车，一定告诉姆妈。”李爱国说。
石头暗笑不止，示意青皮和胖头四看去，只见赵德理的衬衫印在后背上，血痕和脓ใ汁斑斑点点。
“德理，我们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不用这么เ夸张嘛。”两个死党有些不高兴。
“婶，不管谁欺负你，只要拉一下绳子我就会跑过来。”石头说。他睡的房间在方桂枝隔壁。
石头见姆妈房间里还亮着灯，盛了一碗溪鳗汤端过去。
躺在下面扭动身体的是三姨ถ，赵德理像做俯卧撑似的一起一伏，果然滋滋有声。赵德理一脸舒服，喘着粗气。
“三姨，我没力气了，你来吧。”赵德理说。
灶膛里的炭火慢慢暗下去。方桂枝揭开锅盖一闻，香气扑鼻，大溪鳗烹得熟透，汤汁稠稠的。方桂枝原本想端一碗过去给大嫂吃，怕李爱国在附近没走，不敢开门。
石头离开方桂枝，跟青皮和胖头四碰头，三个ฐ人一起朝村口走去，到了村口的祠堂，拿了狼牙刺，趁着月色消เ失在油菜地里。
“婶，我不是孩子啦。什么เ事都干得了。”石头说。
“婶，你不舒服呀？”石头问。
一声桂枝，叫得她一愣。方桂枝定格了，仰起脸望着石头。两ä个人冲动地互相凑过来。方แ桂枝突然把脸一偏，蹲下去哭了。她一哭石头乱了方寸，他也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