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从杨老师办公室出来，看到เ几个派出所的同志坐在校长室里。校长看到石头一声怒喝，叫他进去。
“警察同志，他就是凶手，绑了他。”校长说。
“石头，你把衣裳也脱了吧，别ี让寒气进去。”方桂枝说。
“我对谁都不说，没事的。”方แ桂枝说。
烂头五不得不承认自己怕他。石头连大队书记老婆都敢当众追砍，对他七兄弟自然不会手软。当然，烂头五不是个ฐ轻易服输的人，他有的是闲工夫，有瘸子三的默许，他还怕搞不上方桂枝吗？石头每天要上学，方桂枝每天要下地，烂头五对付不了石头，对付方桂枝不在话下。
“石头，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迟早会被你叔弄死的。”方แ桂枝坐在床沿大哭，她的衬衫被烂头五撕破了，露出半个雪白的胸。
石头刚ธ刚坐下，整个金竹林哄闹起来，有人大叫杀人啦！杀人啦！无数人朝金竹林跑来，到处都是手电å筒的光亮。胡翠珠赶紧提上裤子，拉着石头从金竹林里出来。
石头朝最哄闹的地方走去，挤到里面一看，现秀凤衣衫不整坐在地上哭，赵德理躺在边上满头是血，已经昏死过去。
石头收好书包正准备走，秀凤从送作业本回来了。
“是你不搭理我。”石头说。
“不痛了。”方桂枝把小汗衫拉下来，又扣上衬衫。
“你笑什么？”方แ桂枝问。
“大嫂，明天会有好医生来，你放心，病会好的。”方桂枝说。
护士过来熄灯，叫石头和方桂枝留下一个人陪护，另一个必须离开病房。石头怕方桂枝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让她留下陪姆妈，他去走廊上熬一夜。
“石头，城里什么都贵，我们就带了那么一点钱。早上医生来查房了，说这病难治，要住很长一段时间。”方แ桂枝显得很担忧。
杨老师已经蹲在病床前喂石头姆妈吃饭了。石头姆妈不肯吃，怕呕吐的时候弄脏杨老师。
“接下去是不是送入洞房？”杨老师问。
大床已经换了新被子，粉红的，当中ณ绣着一对鸳鸯，边上是枝叶交缠的芙蓉花，很美艳很喜庆。石头觉得比芙蓉湾的婚床更奢华，肯定是杨老师趁着他洗澡的时候换的。
“你觉得怎么好看就吹怎么吹。”石头说。
“大明星，晚上想去哪里玩？”杨老师笑着问。
“怕你生气。我的手粗糙，你的皮肤那么嫩。捏红了不好看。”石头说。
石头盯着杨老师的腿，没了床单的遮盖，他真不敢下手。细腻如白玉的腿，被裙子轻轻覆盖着，多么เ迷人。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把手按下去。
“没呢。杨老师人好。”方桂枝说。
“杨老师，我吃不下东西的。”石头姆妈想挣扎着起来。
方桂枝问杨老师怎么เ取尿。杨老师把她拉到一边低声嘱咐几句。方桂枝抱着石头姆妈进了厕所。
“医生想查清你姆妈的病情，当然要做化验。别急，这里医生好，你妈妈会没事。这两天，我休息，会经常过来看你。”杨老师说。
石头不敢出声，坐在楼板上一动不动。
“小婶，是我。我怕叔打你，过来看看。”石头说。
“院子里那么เ多人，出不去呀。”秀凤说。
秀凤吹了灯，两个ฐ人从窗户里爬出来顺着墙根摸到后门。后门锁了。秀凤和石头傻了眼。
“车子丢了，姆妈会打我的，看戏不去了。”秀凤很心痛。
“秀凤，我帮你买一辆回来，看了戏再说。”赵德理牵着秀凤的手往回走。
“姆妈，我真的不喜欢她。再说我考上县中，以后上大学，能稀罕秀凤吗？”石头说。
石头把姆妈背到卫生院，桂枝随后到了。
“活该，谁让你在背后拱我！”青皮姐说。
“我没损失，只怕你有损失。”青皮姐拉过胖头四，把油灯对着他。
三姨正蹲在石头他们对面，雪白的小腹冲着油菜地，不一会儿一道雪白的水柱冲出来，嘘嘘有声。青皮和胖头四的眼睛都直了，像猫盯着鲜鱼似的。三姨ถ这一泡尿撒得老长，断了又出，断了又出。
“水多好，滋滋有声。”胖头四说。
石头应了一声，跑出院子去。
一想石头，方แ桂枝尿意又来了，她走到茅厕里响亮地放了一阵，身子才轻松一些。
石头又添也一些饭，两个人坐在一张长凳上吃饭。方桂枝刚洗过澡，身上有股肥皂味儿，很好闻。石头想要是方桂枝用香皂洗澡，身体就更好闻了。杨老师洗澡都用香皂的，每次走到石头身边，总带着迷人的幽香。
“一点都不疼。小婶，你怎么不买块香皂洗澡？”石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