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隔壁，没吃着肉，反而惹了一身臊。”校长揣摩着胡翠珠的话，似乎有暗示自己的意思。可他怕大春，更怕自己老婆。老婆跟大春长得一样高大，一生气会把他像小鸡似的拎起来。
没想到中午时分，警察又回来，叫石头去派出所一趟。石头说早上已经把事情说清楚了。警察不容他分辨带着他走了。
“小鬼精，还想当娘呀。”石头笑着说。
“不许说我跟小婶的事，你再提一次，我不理你，以后也不许你来我家。”石头说。
“叔，别听他们乱ກ说，婶不是那ว样的人。谁都不会从她身上占到便宜。”石头说。
“瘸子三，你不要我了，我可以回山里去。为什么要这样糟践我？为ฦ什么เ？”方桂枝嚎啕大哭。
“你少来，小西施能看上你吗？看上石头差不多。”胖头四说。
“你跟她那个没有？”胖头四问。
石头悄悄走过去，见李爱国和赵德理有说有笑。赵德理还买了一包烟给李爱国，恳求他经常带秀凤出来。李爱国呵呵笑着毫不客气地拆了烟抽着。赵德理借着拥挤的人群贴到秀凤后面跟她搭话。秀凤偶尔回头跟他说一两句，基本上没理他。
“这两个混蛋，一定是把女人勾到溪滩里去了。”石头想。
方桂枝出去把瘸子三找回来。瘸子三拢了几个ฐ本家的兄弟，商量出殡的事。幸好石头爹过世的时候坟墓已经做好，瘸子三连夜赶去定了一口棺材，又到村头张七仙家看了时辰。张七仙说病死之人毒气重，入土趁早ຉ。瘸子三问他什么时辰。张七仙说明早卯时。
“草率个屁，放在家里会生蛆的，天气越来越热了。”瘸子三说。
石头放学后被杨老师留แ住辅导功课，到家时天已经黑了，一进门，见方แ桂枝在哭，问她是不是被小叔欺负了。方桂枝摇摇头，站起来点灯，为石头盛了饭。桌子上只有一些黑黑的烂咸菜。方桂枝说手头紧，没有钱买咸鱼和肉了。小叔打到的鱼也不往家里拿了，他去集市上卖掉，拿了钱整天玩牌。
“石头，别说了，苦日子总会熬过去的。快吃饭。”方桂枝努力笑了笑，虽然穷得不成样子，家里还是被她收拾得整整有条。
天快黑的时候，杨老师送来晚饭。石头和方桂枝在走廊上吃，杨老师执意进去喂石头姆妈。方桂枝觉得杨老师有些尽儿媳孝道的意味，又问石头是不是跟她那ว个过了。
“她照顾你姆妈的样子真尽心，一般女人做不到。石头，要是杨老师真喜欢你，你会跟她来城里吗？”方桂枝问。
杨老师一米六五的身材，腰收股圆，两条腿下面细巧上面丰ถ腴，活脱脱一个迷死人的尤-物。石头看到了昨天洗澡时帮她拿的那条小裤，紧紧ู地包裹着她雪白的股蛋，美丽的花纹清晰可见。可惜杨老师离他有些距离，不然可以偷偷摸一下。杨老师仿佛知道他的心思一样，穿好衬衫后往床沿退了几步，石头只要翻个身就能碰到她了。
石头深深吸了口气，翻身过去，轻轻把手按在杨老师的腰下。杨老师转过身来，抿着嘴盯着他，说他偷看。
“杨老师，我出去了。你换衣裳吧，别冻着。”石头带上门，心咚咚跳。
“石头，你给我吹个好看的型。”杨老师说。
方แ桂枝把少的那一份端进病房喂石头姆妈吃。石头姆妈吃了几口，说恶心，吃不下。
姆妈勉强又吃了两口，一阵反胃，差点把吃下的都吐出来。杨老师说自己做的饭菜不好吃。
“杨老师，你真漂亮！”石头说。
石头笑了，这句话桂枝跟他也说过，女人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比不上别人呢？
“快说，不然，以后不抱你睡。”方桂枝很好奇。
“胡说。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方桂枝盯着石头不放。
姆妈禁不住石头和方แ桂枝的轮番劝说答应了。
杨老师已经在中学外的路边等了。这里经常有拖拉机到区上，可以搭车过去。一个多星期不见，石头姆妈瘦得像试验室里的人体骨架模型，着实把杨老师吓了一跳。
秀凤嗯了一声，轻轻分开腿，她也在渴求。石头把手放到秀凤下面，激动得快晕了，腻腻的感觉多么美妙，他的心尖都痒了。秀凤原本以为被石头摸摸自己会好受一些，没想到火上浇油越烧越烈，她痒得只打抖索ิ。
“我难受。”秀凤说。
“哥，少说几句。今天下午车子丢了，石头帮我找回来的。”秀凤说。
“哥，我的事不用你管。石头，我们走。”秀凤把车子往前推了一下，赌气叫石头带她。
“你们两只死猪，没长眼睛呀！哦哟痛死啦！”赵德理把两个死党揍了一顿，扁着嘴巴喊痛。
“死猪，我后背受伤了。哎哟哎哟哟……”赵德理痛得满头是汗。
“石头，谢谢你。”方桂枝很感动。
姆妈又在看父亲的照片，这张照ั片她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四个角都摸圆了。照片上的父亲一身军装英气逼人。姆妈嫁给父亲的时候，父亲刚刚转业回来，骄傲得像个将军。
“德理，用力点，里面痒啊！”三姨说。
石头知道接下来三姨要骑赵德理了，示意青皮和胖头四过来，三个ฐ人拿着狼牙刺扑在花草田里。果然，三姨把赵德理从身上翻下，一下子骑了上去。
“石头怎么还不回来呢？”方桂枝往窗外看了看，月亮升得老高了。雪白的月光从窗格子漏进来，地上像落了许多银洋。
“石头，刚才你跟小婶是不是那个啦？”青皮问。
方桂枝莫名地脸热，低头瞥见石头那窜高的小兽，捂着心口轻哟一声，有一股东西从沿着腿流下来。方桂枝暗骂自己้不要脸。
“衬衫里可能落了虫子，爬得我好痒痒。”方桂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