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跟我小婶睡。”石头说。
“没事儿,我把小叔叫过来跟我睡。”石头说。
杨老师带着青皮和胖头四来到派出所。青皮和胖头四作证石头昨夜没有去过金竹林。
“秀凤说赵德理当时晕过去了,他怎么เ能看到石头呢?”青皮说。
“警察同志,他就是凶手,绑了他。”校长说。
“娘隔壁,还没查出个毛,就把老子当罪犯了。”石头暗骂不止。
“我对谁都不说,没事的。”方桂枝说。
“婶,还冷吗?”石头问。
“石头,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迟早会被你叔弄死的。”方桂枝坐在床沿大哭,她的衬衫被烂头五撕破了,露出半个雪白的胸ถ。
“你叔夜夜出去打牌赌钱,不知道在外面欠了多少钱,他们要是全找上门来,我可怎么办?”方桂枝可怜地望着石头。生活再苦她能挺过去,瘸子三无端加到เ她身上的罪孽她扛不起。
石头朝最哄闹的地方走去,挤到里面一看,现秀凤衣衫不整坐在地上哭,赵德理躺在边上满头是血,已经昏死过去。
“他……他说送我回家的,却把我拉进金竹林里欺负我,我不从,他打我,后来……他就这样了。”秀凤哭哭啼啼,惊吓过度,站都站不起来。
“是你不搭理我。”石头说。
“放学我们一起回家总可以吧。”石头说。
“你笑什么?”方桂枝问。
“等你娶了媳妇天天看,也不好看了。”方桂枝说。
护士过来熄灯,叫石头和方桂枝留下一个人陪护,另一个必须离开病房。石头怕方桂枝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让她留แ下陪姆妈,他去走廊上熬一夜。
“婶,你在姆妈边上躺着睡一阵子,我在外面长椅上睡。”石头说。
杨老师已经蹲在病床前喂石头姆妈吃饭了。石头姆妈不肯吃,怕呕吐的时候弄脏杨老师。
“桂枝姐,我能行。”杨老师说。
大床已经换了新被子,粉红的,当中绣着一对鸳鸯,边上是枝叶交缠的芙蓉花,很美艳很喜庆。石头觉得比芙蓉湾的婚床更奢华,肯定是杨老师趁着他洗澡的时候换的。
石头拿过两只酒盅,一人一只,绕过手去,面对面,像做戏似的说喝一盅。
“大明星,晚上想去哪里玩?”杨老师笑着问。
“姆妈有小婶陪着,我帮你温习功课吧。”杨老师说。
石头盯着杨老师的腿,没了床单的遮盖,他真不敢下手。细腻如白玉的腿,被裙ำ子轻轻覆盖着,多么迷人。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把手按下去。
石头的手定格了,他好害怕。
“杨老师,我吃不下东西的。”石头姆妈想挣扎着起来。
“杨老师,让你操心了。我的病好不了,这几天老是梦见石头他爹。他叫我过去呢。”石头姆妈说。
“医生想查清你姆妈的病情,当然要做化验。别急,这里医生好,你妈妈会没事。这两天,我休息,会经常过来看你。”杨老师说。
“护士,换一只手再试试。”杨老师说。
“小婶,是我。我怕叔打你,过来看看。”石头说。
“小婶,叔没欺负你吧?”石头问。
秀凤吹了灯,两ä个人从窗户里爬出来顺着墙根摸到后门。后门锁了。秀凤和石头傻了眼。
后门的围墙一人多高,秀凤不敢爬。
“秀凤,我帮你买一辆回来,看了戏再说。”赵德理牵着秀凤的手往回走。
赵德理一松手,秀凤跑出围墙,消เ失在油菜花地里。
石头把姆妈背到เ卫生院,桂枝随后到了。
老中医给姆妈把了脉,看了舌头和眼睛,神情有些凝重。
“我没损失,只怕你有损失。”青皮姐拉过胖头四,把油灯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