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汗臭。”方桂枝说。
“你就是嘴甜，快走，我们一起做饭去。”方桂枝说。
“石头，别哭，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我……不能答应你。”方桂枝叹了口气。
“石头，我……我怕自己犯错误。”方桂枝喃喃着，身体火辣辣的。
“石头，快来吧，受不了。”胡翠珠说。
“喏，这里，你摸摸。”胡翠珠把石头的手指捏了过去。
“你怎么晓得我只能坚持一会儿？”石头问。男女那点事儿，石头没尝试过，可听得多了，也看赵德理和三姨ถ弄过两次。
“那也不一定，我的东西贼硬实了。”石头说。
“行，我回家收拾得漂漂亮亮给你看。”方桂枝说着进屋去了。
芙蓉湾真是个会养人的好地方。他记得方桂枝刚来的时候，也跟自己้差不多，有些黑，皮肤几乎没有光泽。头也不好看，没有光亮，打着一小绺一小绺的结。容貌倒是媚丽迷人，只是眼睛里透着一丝被生活压垮的恐惧和不安。
校长抢前两步，当当当敲响了铜钟，热闹的人群都被吸纳到教室里去了。他刚ธ刚放下杵子，阿伯走了过来，说到点了，他要打钟。
“不一样的，你没到点打，不算。我得到点打。”阿伯说着又当当当敲了几下。
“哎，我们本来想帮他的，反而害了他。赵德理太可恶了。”青皮挠挠脑袋。
青皮和胖头四悄悄靠近赵德理，现他把秀凤压在下面，正剥着她的衬衫。青皮和胖头四好奇怪，秀凤一点响动都没有。
“你……你怎么不穿衣裳？吓死我啦。”胡柳兰双手抱胸ถ，跟石头保持着一些距离。
“石头，你……你欺负我。明天我对哥说。”胡柳兰一想到เ石头光着身子就莫名地害怕。她跟石头很要好，很亲近，可没有男女之间那种意思。
“叔，你先回去，我去把婶追回来。”石头说着朝方桂枝追去。
夜色朦胧，空气里飘着氤氲的水汽，整个芙蓉湾变得一片模糊。方แ桂枝只顾奔跑，水汽打湿了头也没觉察到เ，身体里涌动着让她起鸡皮疙瘩的耻辱。跑到芙蓉湾边上，一股澎-湿的凉风吹来，方แ桂枝停下来。溪岸边的野草着露水把裤脚浸湿了，脚下不远就是芙蓉溪，溪水安静得很，像只熟睡的黑色巨兽。方桂枝慢慢走了几步，感觉自己้已经站在盈盈的溪水上面。这一处的溪水很静很深，犹若一个巨大的安慰。
“真的，可我不喜欢她。她像个ฐ狐狸精，妖得很。”石头说。
三个人分了手，石头抄小路往家里走。
石头只好走回电影场，在一个卖瓜子的摊子上碰着了胡翠珠。石头有些意外，大春一向对胡翠珠看得紧，她竟然出现在电影场里。
“翠珠姐，你什么时候来的？看到秀凤没？”石头问。
石头把红绸包里的银元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让方แ桂枝拿去换了办白事。方桂枝不肯，逼着瘸子三去借钱。
“婶，别逼叔，把银洋拿去换了吧。”石头说。
“她是我姆妈，又不是你姆妈，你当然不心疼了，死了就死了。我……我怎么เ办……没爹没娘的，不行，我要继续给姆妈输液，让她活着。”石头抓起红绸包往外冲。
“婶，我一直以为ฦ小叔自私，没想到你也自私。”石头大吵大闹。
“杨老师。”石头轻轻叫了一声。
方桂枝接过杨老师手里的碗，去喂石头姆妈。石头姆妈说看到饭就恶心。
杨老师乐了，说没什么เ神秘的，男人和女人只不过有些地方不一样罢了。石头见她不生气，又转回来，大胆地看着。可惜杨老师连长裤ไ也穿上了。
“没病。”杨老师说。
“石头，你真是个天才的美容师，以后我的头交给你。”杨老师照了照镜子，很满意。
“我可以送一个给你。”杨老师说。
石头和杨老师红了脸。石头刚要辩白。杨老师偷偷扯了一下他的衣裳。
杨老师拿了衣裳，带着石头买了些零食，都是他没见过的，很好吃。石头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石头一愣，杨老师的态度让他大感意外。他抓住杨老师的手一提，杨老师起不来。石头只好蹲下去抱住她的腰。杨老师哟了一声，说自己的腰被他压断了。
“抱我去床上躺一会儿，也许就没事了。”杨老师说。
“我没去溪湾洗过澡。”方桂枝笑了。
“想去呀。芙蓉湾水清花美，像是人间仙境，在里面洗澡都像仙子似的。”方桂枝说，“可是男人们太野，会故意潜在下面，扯人家的衣裳。张三婶有一次被剥个精光，像条翻肚的鱼，可好笑了。”
不一会儿，来了一辆拖拉机。石头把姆妈抱到车上。方桂枝怕石头一个人抱不住，跟他坐在一边，两个人一起抱着姆妈。杨老师坐在对面。拖拉机突突响着，像摇晃不定的醉汉，颠簸不停，又底气十足地朝区上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