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已经很浓，田地里看不到劳作的人，村落里灯火点点，一派安宁的景象。杨老师觉得乡村的夜晚很美好，到เ处都有生命的气息。
“石头，你能帮我做一件事吗？”杨老师问。
“糟蹋了你，我就是你老公了。你忍心把我送进监狱吗？”王大铭揉着杨蕙丽的胸，恬不知耻地笑了。
王大铭听她这么说有些害怕，但抱了侥幸心理。女人在这个方แ面相对处于劣势，吃了亏，肯定不敢声张。要是声张出去，她遭受的打击会更大。王大铭这样一想用力分着杨蕙丽的腿，杨蕙丽的腿春笋一样白-嫩，他馋得直流口水，起性子来，咆哮着压上去。杨蕙丽ษ痛苦地闭上眼睛，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纠缠，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下面滑得像猪油。
青皮和胖头四听不下去，抓了书包就走。
“今天下午没看到王大铭上课，是不是跟他一起走了？”青皮说。
到了自家院子里，石头刚停下车，方桂枝就从车子上溜下来。他把车子一抛，慌忙抱着方桂枝进屋。石头把方桂枝放在床上，扑在耳边叫她。
“婶，你好着呢。只是饿坏了，我给你弄东西吃。”石头说。
胡柳兰在场，石头不敢提借钱的事，问了一个写作的问题。杨老师说一时讲不清楚，等会去办公室里说。胡柳兰埋怨石头吵醒杨老师。石头又拧了她一把，这一次拧在腿上，胡柳兰的腿软乎ๆ乎的，像豆腐。石头想女大十八变一点都不假。前两年胡柳兰还像个ฐ野小子，现在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秀凤，昨天是我不对，不该说出那些绝情的话。”石头说。
“谁跟谁做有意思呢？”石头问。
石头抹黑从配药室出来，只见方桂枝站在院子里一脸焦急。
石头掏出钥匙开了门，护士叫她把自己放在休息床上。石头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倒在她身上。护士嘤哟一声，气恼地拍打着石头。石头手忙脚乱ກ想爬起来，一双手又按错地方，把护士两个圆鼓鼓的胸几乎捏瘪了。
石头红着脸站起来，不住搓着双手，像个犯错误的孩子等待她责罚自己้。护士见他这个ฐ窘样，扑哧笑了一声。
“三婶，别乱说，她是我小婶。”石头有些生气，都什么时候了，张三婶说这个事。
石头不想听她啰嗦，加快度朝卫生院跑去，急得张三婶叫他等等。石头跑到เ卫生院，张三婶已经被落在后面。
石头叫方桂枝先去张三婶家躲躲，他拿着锄头往家里冲去。
石头分开人群冲进院子，只见家里的门窗全被砸烂，瓦片也捅下好多，院子里满是瓦砾碎片。烂头五躺靠椅上直喊痛，他家七个兄弟拿着锄头钉耙见东西就砸。水缸和锅灶被搞成一堆，三口大铁ກ锅没有一口是完整的。看热闹的人敢怒不敢言，远远站着指指点点。
方桂枝擦了一把汗，抬头看看太阳，太阳已经下去了，一抹火红的晚霞落在芙蓉湾里，跟岸边的芙蓉花比美，红的更红，艳的更艳。方桂枝看得愣了。微微有风吹来，芙蓉湾里起了细碎的波纹，像是有一匹巨大的锦缎在轻轻抖动。
这段时间瘸子三暗示ิ过好多次，要方桂枝跟石头说两家分开吃，方桂枝没少跟他吵，她舍不得石头，也狠不下心。石头姆妈死了，她觉得责任到了自己肩上。
“翠珠，太舒服了。”石头说。
“我怕把你撑坏了呢。”石头说。
“听见也不怕。我跟大春弄那ว事，你们都听过，不是什么เ事都没有吗？”胡翠珠说。
“我不放，除非你先跟我好好。”胡翠珠说。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下流，也许是为了实现姑娘时的梦想吧，嫁个像石头父亲那样俊气有味的男人。
“石头，想什么呢？”方桂枝问。
“吹风机？”方桂枝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你不是想德理去县城读书吗？留着他，德理就能去了。”校长说。
“姆妈，要出事了，快去卫生院。”
“青皮，胖头四，你们不去吃饭，在树林里干什么？”胡翠珠从小房子里探出头来问。
胡翠珠从楼上跑下来，知道赵德理暗中ณ捣鬼，叫了大春一起往卫生院里去。青皮和胖头四见胡翠珠出去了，以为她能把石头救回来，两个人吹着口哨去食堂吃饭。
“不摸了，怕你欺负我。”胡柳兰说。
“就是让那东西进去呗。”胡柳兰说着，身子也热乎起来，好像要尿出来。
石头跑到岸边，现方桂枝在水里慌忙跳下去。水很深，石头摸了好一阵，才抱住方桂枝。方แ桂枝神智有些迷糊了，扑在他的肩头抖个ฐ不停。石头想沿着溪岸爬上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下面是村里女人溪衣裳的地方แ，有一条拦河坝，还有一段河埠头，从那里上来容易些。
“你回去，叫你哥过来，或者你们两个都来。”石头说。
石头知道她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受自己呵护的小女孩，他笑着摸了摸胡柳兰的脸叫她回去。
石头劝她冷静些，得想办法治住赵德理和三姨。胡翠珠紧紧抓住石头的手，让他出主ว意。石头低声对胡翠珠说了一遍，胡翠珠直说好。
石头问胡翠珠大春怎么没来看电影。
“婶，帮我把洋车缝纫机抬过来，我想给姆妈做寿衣。买来的太难看了。”石头说。
丧事办得很简单，一口薄棺材葬了石头姆妈。几个本家和亲戚吃了酒席，道士们做了道场，忙到下午就散了。石头感到เ从未有过的冷清，从现在起他就一个人了。
石头把方桂枝抱到灯下，用毛巾给她擦了脸。方桂枝才止住哭。
“痛死了，你下手那么重。”方桂枝被石头一问，又觉痛了。
石头看了看输要瓶上的配方แ，是氨基酸和维生素，知道护士没有骗他。这些药很贵，可对治病毫无用处。
“你把杨老师送回去，再回来。”方桂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