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去听听。”胖头四说。
“你不想去听听吗？音乐老师妖里妖气的，跟别人搞那个事肯定不一样。”胖头四说。
“我才不上当呢，你摔了我怎么办？”杨老师说。
杨老师知道他寻开心，催他快走，山路上阴森森，不时有古怪的野鸟啼叫着。石头耸了一下，叫杨老师抱紧自己，他要跑了。杨老师紧紧抱住石头的脖子，石头一阵风似的往下跑，颠得杨老师喘不过气来，鼓鼓的胸不时撞击着石头后背，有些生疼。
王大铭跑回来继续扶着杨蕙丽ษ往下走。杨蕙丽强忍着委屈，只求早些回到学校。王大铭可不放过她，摸了屁-股不算，还把手伸进裙子里。杨蕙丽哪里受得住，一个耳光打过去。王大铭抓住她的手，笑着把嘴凑过去。
“杨蕙丽，打是亲，骂是爱，男人女人上了床，一辈子就是好夫妻，你怎么舍得让我坐班房？”王大铭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桂枝，我想让你成为新生娘好吗？”石头柔声问。
“桂枝，我……我熬不住了，你不答应我，我会死的。”石头说。
石头拿了杨老师的钱跑到卫生院。护士正催着方桂枝交费。石头把钱递给她。方桂枝很不高兴，问他钱从哪里来的。石头说借的。
“婶，我向杨老师借的。”石头委屈地说。
瘸子三住了声，侧过身去，他一动，胸ถ腔里痛得厉害，哎哟一声叫起来。护士把他臭骂一顿，瘸子三不敢乱动。
“你叔以为我们不管他呢。”方桂枝说，“这钱我们一定要借到，让他在医院里多住几天。”
“你真有好福气，不用淋雨晒太阳，整天穿得干干净净上班。”石头说。
“你连死人都不怕，怎么会怕蛇呢？”石头好奇怪。
“这……这多不好意思。”方桂枝涨红了脸，为自己的穷困感到羞耻。
方桂枝叫石头送她。胡翠珠说不用，医院到学校没几步路，外面有路灯。方桂枝没有勉强。
“我不走，石头骂了我，我想扇他耳光。”秀凤知道李爱国来准没好事，想留下来看看。
“秀凤，别假惺惺了，你们兄妹没一个好人。”石头说，他不想在李爱国面前恳求秀凤。
“多谢你救了我。”方桂枝低着头，不敢看李大高。他挺拔的身子有着不可阻挡的诱惑力。方桂枝暗骂自己太贱，进来她对男人的兴趣非常浓厚，尤其是像李大高这样的男人。
“漂亮又不能ม当饭吃。要不是你来得及时，我准被烂头五那个畜生糟蹋了。”方桂枝说。李大高的英雄救美给她留下了好印象。再说他没趁人之危，像个ฐ正人君子。
“石头怕是被胡翠珠弄火了，想找你妹妹泄泻火。”青皮说。
胖头四和青皮走了，校园里安静下来，其他老师的房间都关了灯。杨老师盘腿坐在床上，身子还在抖动。女人天生就怕虫类，尤其是蛇。她望着石头，真想扑进石头怀里让他安慰自己。
“石头，炭火吹红了，可以拿上来了吗？”胡翠珠在楼下问。
方แ桂枝慌忙把裙子脱下来，穿回自己的裤子。她的裤子有些旧了，式样也不新，有些难看。方桂枝觉得自己一下子从天堂跌到了地狱，浑身上下都难受。女人都爱虚荣的，她也不例外。这么漂亮的裙子摆在眼前，却是胡翠珠的。
石头问方แ桂枝穿过裙子没有。方แ桂枝说没穿过。石头替她可惜，方桂枝身材高挑，曲线优美，穿裙子肯定好看。
石头量了一下说不够，做裙子比做裤ไ子更费料。
“哪个女生给你塞鸡蛋啦？”青皮和胖头四从两边搂住石头语气有些神秘。
“好个屁，没见我倒霉事一桩紧ู接一桩呀！”石头瞪了他一眼。
“难不成你家是开法院的？想告谁就告谁呀！”民警被杨蕙丽激怒了，语气很粗野。
电话通了。杨蕙丽ษ把话筒递给民警，民警听了几句，慌忙跑去叫所长。所长接了电话，叫民警把石头放了。
“你告诉我们谁是凶手？”一个警察问。
“她跟石头同一个村的，自然向着他。警察同志，别ี理睬秀凤，把石头带走吧。”校长跑过来凶巴๒巴๒地盯着秀凤。
方桂枝一时无语，没有反抗，也没有主动。石头的激情和痴迷让她不忍心拒绝。石头亲了一会儿，想找到那个美妙的地方，可方桂枝不配合。他这样抱着根本无法动作。石头退了几步把方桂枝压在麦秆堆上，抱起她的一条腿来。
“桂枝，我……我忍不住了，你顺我吧。”石头恳求道。
方桂枝越抱得紧了。石头怕打牌的人散去，突然低头在方桂枝的唇上亲了一下。方桂枝的唇又-ๅ嫩又滑，带有水蜜桃的香味，石头一时舍不得放开。方แ桂枝几乎晕了，石头火热的唇吻得她整个人酥酥的。石头趁机挣脱出来。
石头踢门进去，一棒打在码牌的木板上。木板被打个粉碎，纸牌撒了一地。小店里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瞥见凶神恶煞ย的石头，更觉来气。
“石头，别碰我妹妹。你这熊样，连裤子都穿不上了，能给我妹妹好日子过吗？”李爱国高声大骂。
秀凤可怜兮兮地盯着他，石头不好意思地退回来。
油菜花已经谢了，满目青青的菜籽荚。菜籽荚沉甸甸的，饱满而繁密，用不了几天就有好收成了。石头想起那些天带着秀凤穿过油菜田à，空气里满是油菜花的味道，秀凤拦腰抱着自己้，两团柔柔的东西格外值得留恋。
“你惹得起大春吗？”青皮说。
“婶，命是天生的，生活要靠自己้争取。我会让你过上千金小姐的生活。”石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