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让我摸摸，你的奶真好，真漂亮，我一摸什么เ都不痛了。”瘸子三说。
“你管自己困，我睡不着，还想摸摸。”瘸子三说。
“谣言就像风，起无来处，止无歇处，你找谁去理论。”方桂枝说，“我们现在无权无势人家说了你，只有忍耐。快考试了，你不要因为我的事分心。”
“石头，我是怎样的人你不是不晓得，再这样说，我永世不理你。”方桂枝说。
“我操你十八代祖宗！”石头咆哮着，可是手无寸铁，一点办法都没有。
“石头，别犟了。吃得眼前亏，方แ为人上人。”方桂枝低声安慰他。
三个人往回走。石头把青皮送回家，跟着胖头四去他家里睡。胖头四说胡柳兰不在，石头可以睡她的床。
学生半夜敲女老师的房门这个事在学校里闹的沸沸扬扬，校长找了杨蕙丽谈话，叫她注意影响。杨蕙丽说有人故意在背后整他。
“石头，是不是我的门有问题？”杨老师说。
“血。”
张小蕙原本色胆迷心，差点跟石头有了实质性的展，被院子里来人吓出一声冷汗，欲-火也消了。静下心来想想真不应该，石头还是个ฐ上学的孩子，怎么能对他下手呢？她听到院子里的动静没了，轻轻跳下床往外看。石头不见了，一弯月亮躲在云缝里。张小蕙摸了摸被石头手指挑过的地方，有些痛。又要独自度过一个寂寞的夜晚了，她有些哀怨。张小蕙对石头的调戏是真正意义上的饱暖思淫-欲，她家庭条件好，又嫁了个好老公，生活中什么เ都不缺，唯一遗憾的是老公在那个方面总让她觉得缺少点火候。
“石头，你跟护士在屋里做什么，黑灯瞎火的。”方桂枝有些担心。
“你是不是心疼她了？你们走呀，把我丢在这里好了。”瘸子三简直不可理喻。
“你们迟早会不管我的，反正是个死，我不治了。”瘸子三知道自己活着，方桂枝和石头不可能走到一起。两个人想在一起，他就是个大麻烦。
“杨老师，你是上天送给我的仙女，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石头说。
石头真感到เ饿了，他开玩笑说杨老师身上有吃的。
“快去！”石头瞪了一眼。
“学校里都传开了，石头跟杨老师相好，他想英雄救美。”青皮找了个理由。
“柳兰，我叔还在卫生院，晚上你去陪陪我小婶。”石头说。
黄泥岭在芙蓉湾上游，岭高林密，岭上有几十户人家。从黄泥岭到芙蓉湾有两个ฐ多小时的路程，要翻好几座山。一路没有人家，树荫蔽天。
“石头，麦乳精营养，你喝了有精神，考个好学校。”方桂枝欣慰地望着石头。
方桂枝一口一口把麦乳精喝下去，肚子里暖烘烘的，脸上也有了些红晕儿。身子还是虚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石头做了一大盆姜鸡蛋面端给她。方แ桂枝有些不好意思，说新生娘才吃姜鸡蛋面。
“你家的事，我管不着，我的事你也少管，以后各走各的。”秀凤说。
“你别乱猜，他还在医院里躺着呢。”秀凤说。
“婶，我舍不得你死。”石头贴在她耳边说。
“没有。我还不会。她一个人不敢睡，让我坐在椅子上陪她。”石头说。
“怎么เ啦？”石头被吓死了。
“不会的，蛇怕人，早就逃走了。”石头说。
“是啊，在这里都花不起钱，到了大医院还得翻几番。”四婆说。
“医生，你救救我叔吧，我给你跪下了。”石头失声痛哭。
“烂头五，你别走，看我不把你脑袋砍下来。”石头高举着铡刀往外挤。
大队长和大队书记来了，两ä个ฐ人叫石头把铡刀放下来，不然，他们报到公社去，让派出所来抓人。
烂头五抱住方桂枝的腰，用肩头狠命一顶，方桂枝收势不住摔倒在番薯地里，手里的锄头甩得远远。烂头五大喜扑住方แ桂枝扯她的衣裳。方桂枝大声呼救，番薯地里干活的人都回家了，只有她凄惨的声音在芙蓉湾里回荡。烂头五怕方桂枝的喊声引来村里人，摸出一个布袋子塞在她嘴里。
烂头五抓住方桂枝的脚，再次把她扑倒在地。这一次烂头五没有多作纠缠，紧紧压住她的身子，扯掉了方桂枝的裤ไ子。方桂枝一声尖叫，张嘴咬住烂头五的手腕。烂头五打了她一拳，方桂枝晕过去了。
“石头，杨老师被人欺负了，你快下来。”青皮大声喊起来。
“不许你去，得弄完。”胡翠珠说。
正好方桂枝炒好瓜子上送上来。胡翠珠把锁边的任务交给她，自己拿着瓜子磕。石头没有心思吃瓜子，他在给裙子做松紧ู腰带。松紧腰带石头从来没做过，只在杨老师穿的裙子上看过一次，他觉得漂亮，想试试。
“你咬着我的手啦。”胡翠珠娇声娇气地说。
石头还想抱她，把她压倒在柴仓里。方แ桂枝躲来躲去，里面没穿汗衫，两只乳像受惊的小兔乱ກ跳。石头扑过去想吃。方桂枝笑了，说以后还要奶孩子呢。
“不是我不想生，是你叔不行。他的小蝌蚪游不到我里面去。”方桂枝说。小蝌蚪什么的是跟石头学的，其实她也不甚清楚。
校长老婆像个大水桶，圆滚滚的，跑不动，也走不快，急得不行，等她移到校门口，校长和敏雪已经没了身影。
“爹，你真把石头放了？”赵德理见父亲进来，气急败坏地问。
“哥，你们去把打人的凶手找出来，石头就没事了。”胡柳兰说。
“哥，昨天晚上的事是你跟青皮做的吗？”胡柳兰压低声音问。
“除非什么？”石头问。
“我穷得连饭都吃不饱了，你愿意一辈子跟我受苦呀！”石头很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