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别怕。我会看住婶，谁要敢欺负她。我跟他拼命。”石头说。
“叔，婶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走的。”石头竭力安慰瘸子三。
人群一阵轰动，小孩子被挤得呀呀叫。上次在溪湾里看得不过瘾，这次李大高老婆满足了他们猎奇的心理。可惜天色渐暗，很多人瞪大眼睛也没看到什么。方แ桂枝死死闭住腿，抱紧身体，她没有抗争，只是睁着惊恐的眼睛盯着看热闹的人。
“石头，我跟你没冤仇，你别惹恼我。再惹我，连你一块治。”李大高老婆说。
“石头，行的，你比我聪明。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秀凤鼓励他。
秀凤把数学习题放在石头腿上，石头一道一道讲给她听。有些秀凤没听进去的，石头又重新讲了一遍。秀凤说他比数学老师讲得好。石头突然有了主意，让秀凤晚上偷偷住到เ他家里，两个人一起学习。
“石头，我好像尿了，你帮我看看。”杨老师说。
杨老师说宿舍里没有马桶。石头把她抱起来，让她去茅房。杨老师见自己้弄巧成拙，缠住石头非要他看看。石头说看不到。杨老师叫他放回床上去，她竖着腿，笑媚媚地引诱着。石头终于明白杨老师的用意了，他一阵眩晕，迷迷糊糊地扑上去。
“大春也说我的东西好，他说自己熬不了三分钟็。”胡翠珠说。
“他不能跟你比，石头，我的东西也只贪你的东西。大春醉死了，我先去小楼房里，你上来，好吗？”胡翠珠解掉围裙，露出一副好身材。
石头点点头，秀凤白了他一眼，把纸条扔在他桌子上，说他无耻。石头打开一眼，只见上面画了个胸大眼大的女人，正光着身子骑在木马上。木马背上有个萝卜似的东西深深刺进女人腹下。女人张着嘴巴出很舒服的叫声。两个胸还随着木马的起伏晃动着。
“石头，你不读书在玩什么？”杨老师看到他走婶了。
石头坐在矮墙上听到方桂枝屋里没有响动了，他想回去睡觉，又怕睡不着，一个人往溪湾里走。
“真的，我们看看去。”石头很高兴。
石头回到灶膛后，坐在烧火凳上。这个家被烂头五兄弟抄过后，破烂得不成样子，屋子里弥漫着破败的气息。前天下雨，屋子里漏得满地都是水，方桂枝扯了一条大油布裹住大床，晚上才有安睡之地。石头劝方桂枝和瘸子三住到他家去，方桂枝不肯，怕人说闲话。
“晚上一块儿吃，你伤成这个ฐ样子，我要给你看看。”方桂枝压低了声音说。
方桂枝的美貌名闻芙蓉湾，听得有这样的好事，人群挤得更热闹了，一些孩子被挤得哇哇直哭。男人们看新鲜ຒ，女人们找自家的男人，她们只怕自家老公看了方桂枝会冷落自己。有几个找不着自家男人的老娘客，扯着嗓子骂方桂枝，说她是狐狸精，说她的下面不会下蛋，只会给男人操。
“有种的，你们冲着我来，欺负我小婶算什么英雄好汉。”石头擦了擦鼻血说。
“杨老师真是的，去哪里不跟我说一声。”石头只好回到教室再等等。
“秀凤，你知道杨老师去哪里了吗？”石头问。
“应该是黄鳝的血，我听老人讲过，蝙蝠最喜欢吸食黄鳝的血，有人曾在蝙蝠洞里看到过蛇一样的骨架，以为蝙蝠会吃蛇，后来看到一条被吃了一半的黄鳝，才知道有些蝙蝠喜欢抓黄鳝吃。”青皮说。
“这个王大铭，我非治治他不可。”杨老师说。
方桂枝叫他小心些。石头说没事。方桂枝把石头送到门口，石头捏住她的手想抱她一下，方桂枝把手抽了回去。石头晓得她受到เ了瘸子三的压力，故意跟自己保持距离。
“走吧。”方桂枝想笑一下，却流下眼泪。
瘸子三自知理亏，转过身去装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