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桂枝红了脸，她晓得自己้的身体反应很大，虽然没被男人闯进去过，可跟石头的好几次亲密接触让她懂得了男ç女之间的秘密。
张三婶回头一看铁锅里起了一阵黑烟，她和方桂枝手忙脚乱ກ地把麦饼拿上来。
“石头，没有用的。女人一旦变了心，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李爱国想你桂枝好，我没放在心上，他不会娶桂枝。烂头五兄弟想跟方桂枝好，我也没放在心上，桂枝看不上他们。现在李大高老婆来闹了，只怕桂枝要走。李大高相貌英俊，人品也好，家境更是没得说，他要是真跟老婆离了婚，桂枝多半会跟他走。别ี说桂枝，芙蓉湾的女人都喜欢李大高。”瘸子三叹了一口气，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助的悲哀。
“石头，你想不想留住桂枝？”瘸子三问。
李大高老婆把方แ桂枝倒提起来，正想把她的腿往两边分，石头拿着菜刀扑过来了。李大高老婆见他拼命，不敢大意，拿方桂枝做了人-体盾牌推到石头面前。石头收势不住，差点砍在方桂枝身上。
“死猪婆，李大高嫌你丑，找个ฐ溪湾跳死好了，不要拿我婶出气。你再不放她，我跟你拼命。”石头拿着菜刀挥舞一阵，又冲着看热闹的人咆哮，吓得他们退出院子去。
“秀凤，为了你，我一定加油。我们一起考师范吧，将来回到芙蓉湾教书。”石头说。在他心里芙蓉湾是最美的，更深层的追究，他离不开小婶，把小婶扔给瘸子三，让她受芙蓉湾男人的欺负，石头不会原谅自己。
“不行，姆妈知道会打死我。”秀凤说。
“杨老师，我帮你把尿吧。”是石头说。
门被推了一下，石头没有听到，低着头在杨老师身上嗅来嗅去。杨老师说门外有人。石头慌了神，爬下床，用床单盖住杨老师。
石头笑了，上次他熬了十多分钟。
石头说他的饭盒不见了，他还没吃饭。胡翠珠说小楼房里有东西吃。石头问她什么东西。胡翠珠摸了摸自己的胸。石头看到她衬衫下面鼓起的两ä团，脸烫得难受。
青皮这小子画画ฑ的水平真不赖。石头知道画的是张寡妇。张寡妇没有男人真够可怜的，用这个东西解郁闷。石头担心她柔-嫩的身体会被刺穿。
“杨老师，他……他在……”秀凤觉得自己被青皮和石头欺负了，正要告诉杨老师，石头在她屁-股上踢了一下，秀凤赶紧住声。
走到เ大路口，碰着胡柳兰。胡柳兰说杨老师回来了。
“石头，为什么你见到杨老师总是比见到我更兴奋？”胡柳兰问。
方桂枝端了尿盆出来，叫石头生火做饭。石头说回去自己吃。
“婶，叔会生气的。”石头担忧地看了她一眼。
“石头，你跟方桂枝像公狗母狗一样干一仗，我马上放了你们，什么事都不再追究。”烂头五大哥说。
“石头，我们不是英雄好汉，我们是烂头。烂头做不出惊天动地的大事，只能做一些好看的把戏。你要是不主动，我们来帮你。”烂头四大哥对几个兄弟使个眼色。
“石头，杨老师给你批的作文，让我亲自还给你。刚才放在书包里忘记了。”秀凤把作文本子摔在石头的桌子上。
“你跟她这么要好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秀凤没好气地说。
“昨天放学后，我看到王大铭在水田里捉黄鳝，肯定是他搞得鬼。”胖头四说。
石头叫胖头四和青皮去食堂的水井里打些水来。青皮和胖头四不敢去。
“婶，我走了。”石头说。
“婶，你为什么哭？”石头一把抱住她。
方桂枝骂着骂着又哭起来。石头很难受，他想让方桂枝幸福，可又不能逾越伦理。他狠狠地拍了拍脑袋，走到窗前朝学校的方向望去。学校里只有隐约几盏灯火，不知道杨老师今夜会不会遭受鬼敲门。
“考个屁，考上了也没钱交学费。”瘸子三猛地迸出一句话。
“石头，我也饿了，我们回去吧。”杨老师怕被人看到。
“你给我们弄点吃的吧。”石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