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石头的大泥鳅来钻你。”张三婶说。
“男子生到十七八，老往女人身上钻，石头不是傻瓜，自然晓得。你可不能对他太凶哦，他要是怕了，不敢追女孩子，连老婆都娶ດ不着。”张三婶笑着说。
张小蕙却说伤着了，让石头凑过脸去看。石头被张小蕙的腿吸引，蹲下去看了看，只现一点点的小淤青，说没事儿。张小蕙让他再看看。石头便往上看去，张小蕙娇哟一声，把裙ำ子盖下来。原来她也买了新า澎的小东西，跟杨老师的差ๆ不多。
“你自己让我看的，又说我。”石头站起来就走。
“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你可别不行。”张三婶看着石头。
“这样最好，以后你跟桂枝对叔好一些，为他养老送终，总比桂枝被别的男人拐走强。”张三婶最后的顾虑消除了，显得很高兴。
“桂枝……你好白啊……”石头迷迷糊糊地说着。
石头翻了个身朝里转过去，方桂枝的手缩了回来，一摸额头，全是汗。
“小婶最干净，怎么会有毒呢？”石头不相信。
方桂枝被张三婶说得心里慌慌，扶着石头的手臂不住吹着，眼泪止不住地流。
方桂枝说瘸子三什么เ都不行，就知道欺负她。
“婶，这个话可不能ม跟别人说。我跟石头什么关系。我嫁给他，瘸子三怎么เ看，村里人怎么看。我还有脸面活下去吗？”方桂枝把做好的麦饼烙到เ锅里。
“石头，你叔欠我们的账赖不掉的。”烂头五大哥怪声怪气地说。
“谁都别想碰我小婶一下，谁要是欺负她，我杀你全家。”石头把菜刀在矮墙上敲了几下，恶狠狠地说。
“方桂枝这个妖精在不在？”李大高老婆又问。
李大高是芙蓉湾老娘客的偶像，张寡妇曾打过他的主意，可李大高没搭理。李大高帮方桂枝做事，不仅张寡妇看着不舒服，其他老娘客看着也不舒服。李大高还没把方桂枝的柴火送到家，他跟方桂枝的事已๐经传到老婆耳朵里。
“放开我，你这样对我跟赵德理有什么两样。”秀凤用力挣扎着，不过没有显示出愤怒的样子，毕竟她爱着石头。
“要死啦！石头，不能那样。”秀凤浑身颤栗不停，小腹以下比什么都敏感，强烈的尿意让她感到羞耻难忍。
石头没这个想法，他以为杨老师图个新鲜。城里人总是对乡村生活充满好奇。
“杨老师，这个ฐ纸我拿去扔了。”石头见杨老师原谅自己้了，把纸抓了过来。
“石头，你怎么เ搞得？做的比秀凤还差。”数学老师终于忍耐不住了。
“你别帮他说话，他这个状态考个普通的高中都难。”数学老师说。
“我像什么？”杨老师问。
“是啊，杨老师你太厉害啦。”石头说。
“没有个ฐ屁，村里人都看到了，说你的屁-股上有个ฐ胎记，说石头的活儿比驴子还大。你真不要脸，当着全村子的人的面勾搭大侄子。她们还说你骑在石头上面。”瘸子三越说越气，想抓个东西打方桂枝，摸来摸去摸不到，又扇了她一个耳光。
“没话说了吧，你这个贱女人，明天就回山里去，这个家不要你。”瘸子三说。
“少废话，她是瘸子三的女人。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寻她生事。要是被我看到欺负她，我打断你们的腿。”李大高说。
“哥，你怎么把方แ桂枝推给李大高？这么漂亮的女人打灯笼也难找。”一个ฐ兄弟责怪他。
“我去洗，你让开。”方桂枝低着头往河埠头走。
“石头。”方桂枝很委屈地摇摇头，她清楚不下溪湾洗衣裳，烂头五几个兄弟不会放过他。石头肯定会跟他们打起来，他孤身一人，只怕凶多吉少。
“寂寞长长夜，酥-痒寡妇心，郎君久不归，妾腹火难平……”张寡妇轻轻吟唱着。
张寡妇洗了一会儿，坐到竹椅上，两只脚荡来荡去，不时踢出水花来，水花落在水面上滴滴答答响。张寡妇又换了一支歌：鸟鸟对对飞，油菜花儿开，妹妹等哥哥，哥哥还不来……她唱了一会儿，从水底下摸出个ฐ光洁的麦饼擀来，捧在手里细细端详着，还亲热地抚摸着。
“石头，不要狡辩了，刚才我明明看到你在敲杨老师的门。”王大铭说。
“王大铭，我告诉你，这三个学生是我叫他们来守夜的，想抓住半夜敲门的人。谁在背后搞鬼，你心里清楚，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杨蕙丽的语气有些重。
石头凑过去，眼睛直愣愣往她里面看。张小蕙呀的一声，伸手朝石头打来。石头早有准备，在她胳肢窝里挠了一下，张小蕙扑哧一笑把石头的手紧紧ู压住。石头的手顺势压在她的胸ถ上。好柔-软的一团，隔着护士装凸显出来，石头几乎握不过来。
“你喜欢我欺负嘛。”石头说。
两道雪亮的光柱打在杨老师宿舍的门上，一团黑影一晃就不见了。走廊上一点响动都没有，敲门的东西神秘地消失了。胖头四说他看到了一个无腿的怪物飘向楼梯那ว边。
“真的看到了，一定是鬼。青皮，我们回去吧。”胖头四说。
“石头，橡皮筋掉了。”杨老师说，她没有显示出讨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