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知道她想什么。胡翠珠越想，他越不满足她。女人跟男人一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惦记。胡翠珠见石头不吭声，以为他没听明白，摆着腰在他屁-股上碰了碰。
“石头，我想你嘛，自从上次以后，我一直还想。”胡翠珠袅声袅气地看着石头。
“你去找秀凤爹，看在秀凤的面子上让他出面调停。”方桂枝说。
石头开门出来，要跟李爱国干仗。
“婶，你以后还来我房里睡吗？”石头问。
“婶，你真的不想我欺负你吗？”石头在方桂枝耳后根亲了一下。
“小嫂子，谢谢你。你的奶水真好，肩头一点都不痛了。”石头知道她说自己，不过没在意。
张三婶叫石头先出去，她和方桂枝在坐一会儿。
“石头，来来来，吃个麦饼，很香的。”张三婶拿着一个麦饼塞过来。
张三婶看了方桂枝一眼，示ิ意她说一声。方桂枝碰了碰石头。石头接过麦饼，扳成两半，自己留了一半，把另一半递给方桂枝。两个人笑着看了看，坐在长凳上吃。石头现方桂枝的小汗衫磨得很薄了，好像两只奶-子要拱出来。方แ桂枝现他目光一样，才想起衬衫还没穿上，不由á脸一红。
“要想留แ住她不难。”瘸子往后靠了靠，他在下决心，把自己的女人交给别人，哪怕是亲侄儿，总是不痛快的，甚至有一股难以启齿的羞辱感。
没有方桂枝，一日三餐没有热饭热菜，瘸子三会孤苦无依地躺在床上，拉屎拉尿都成问题。他放学回到家，家里肯定是冷清清的。夜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漫漫长夜如何熬得过去。
“方桂枝，你不是很喜欢被男ç人搞吗？叫石头搞你呀。”李大高的老婆很得意。
方桂枝倒是没受伤，她从地上爬起来跑回屋里去了。
秀凤不敢贸然答应，说先看看情况。秀凤做好数学题，监督石头背课文。石头不喜欢背书，老是出错。秀凤就罚他，背错一次一天不许找她说话。石头很快就背对了。石头说她比杨老师还厉害。
张寡妇挎着一菜篮衣裳从溪里上来，显得很吃力。竹条子在她白净的手臂上压出一道深深的印痕。她身体往左ุ侧着，屁-股有些撅起，又圆又大。石头想起青皮那张画不由嘻嘻一笑。
石头问杨老师开不开门，杨老师点点头。石头开了门，门外站着胡柳兰。胡柳兰见石头满脸通红，脸上有一片一片的口水痕迹，问他怎么啦。石头说屋里暖，出了汗。
石头说杨老师烧了，怕吹风。胡柳兰拉回窗帘，又把门关上，突然现石头的裤子鼓起一个大包。她白了石头一眼，说他不要脸。石头在胡柳兰屁-股上顶ะ了一下，她像一只被欺负的小母鸡咯咯叫。胡柳兰说告诉杨老师把石头吓死了。
石头推了推大春，大春睡得像死猪，酒气冲天。
胡翠珠已经换了一件更薄的衬衫，里面的小汗衫不见了，雪白的身体透出来，朦朦胧胧的，撩人心弦。石头不敢看她，胡翠珠的眼睛闪着火，像随时要把他吃了似的。
“问我好了。”杨老师说。
“我给你说说吧。”杨老师说。
“杨老师也夸你，说你勇敢聪明，长得也不赖，她说你跟我很般配。”胡柳兰说完，脸烫烫的，跟石头在一起第一次有了脸红心跳的感觉。
“石头，我说真的。”胡柳兰不想跟石头说笑。
石头知道方桂枝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她疏远自己是怕瘸子三吵。方桂枝端着尿盆去了茅厕，石头烧着火，下了些米。米缸里的米不多了，稻谷还在田里，石头不由为自己和方桂枝的生活操起心来。
“婶，番薯丝甜，我最喜欢吃。”石头说。
“石头，你不操，我可要操了。我当着苍天下说话，瘸子三把方桂枝抵给我兄弟操一次，以抵消两百多元的赌债。现在我兄弟被你家打了起不了床，我代他操一次。”烂头五大哥盯着方桂枝的身体不禁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