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เ烂头五兄弟的惨叫声，以为ฦ自己埋下的东西不起作用，转身回家去了，还没踏进院子，烂头五兄弟那边传来杀猪般的尖叫声。村里人都惊起来，说千骑嫂咬人了。
到了烂头五家，看热闹的人都不敢进去，生怕千骑嫂抓了自家的男人去骑。
学校的地坑一个多月没挑过粪了，屎尿都快满出来。赵德理愣头愣脑地栽倒下去，够他吃一壶的。
地坑太深了，他的脚踩不到底，满手满脸都是粪。赵德理又臭又惊，差ๆ点淹死在里面。一不小心嘴里灌进一口屎尿，他哇哇直吐。茅厕里黑糊糊的，什么都看不见，赵德理不知道该从哪里爬上去。
“三婶，我替她喝一些。”石头知道老酒的厉害，很多男人喝醉了会打人，严重的还要送卫生院抢救。
石头想着方桂枝热乎乎地被自己抱在被窝里睡，别提多兴奋了。他问张三婶要是方แ桂枝出血怎么办。张三婶说没事的，女人都有这一回。石头心里痒痒，恨不得早点回房。
两ä个人用手把鱼赶到一起，想再舀一些就回家，水桶里的鱼够两家人吃了。
张三婶说大黄鳝补血，把它抓回去养着，等过了月事煮了吃。她问方桂枝月事什么เ时候来，方桂枝说刚过去一个星期。一个星期，正好，石头这小子有福了。张三婶很高兴。
“你等等，送我去医院，不然我喊你欺负我。”张小蕙缠住石头不放。
“我要迟到เ了，你自己骑吧。”石头说。
石头拿了书包准备去桂枝屋里吃饭。张三婶拦住他，又问他行不行。石头红着脸不肯说。张三婶隔着裤ไ子抓了他一把，吓得浑身热，叮嘱石头一定要慢慢行事，否则真会弄死方桂枝。
张三婶看着石头进了方桂枝屋里，又想起他爹来。两ä个人各自成家后，张三婶还想保持那点关系，可石头父亲从不给她机会。张三婶晓得他只宠爱石头姆妈，渐渐地，也死了心，两家人的关系倒是更密切了。
窗外夜虫声声，雾气在聚集，窗格子里丝丝缕缕漏了进来。
要是石头被惊醒，看到เ自己半夜三更来摸他，他肯定有想法。方桂枝从床沿挪下来，手掌心里还是热乎乎ๆ的，这股热意从手心一直传到เ小腹下，有东西流了出来。方桂枝伸手一摸，跟上次帮石头弄出来的一样，也是黏糊糊的。
“桂枝别哭了，我们找个新生娘去。”张三婶见方桂枝被吓哭了，用袖子给她擦眼泪，眼泪要是落到石头的伤口上，会痛得受不了。
张三婶的弟弟在村头，跟他父母住在一块。两个人老人住旁屋。他跟媳妇住正屋。石头看到窗户上还贴着大红喜字，颜色有些褪了。张三婶喊了一声，弟媳妇在屋里应着。张三婶带着石头和方桂枝走进去。
“桂枝，你比石头大三岁，正好呢，女大三抱金砖。石头这小子跟他爹一样，会疼女人，那东西特强，可以钻到心窝窝里，跟了他，你天天像吃蜜一样甜。”张三婶说。
“你没见过他尿吗？贼长了，跟他爹的一样。”张三婶说。
“我们不是欺负她，是瘸子三用她还赌债。一个老娘客，睡一夜值那么เ多钱吗？石头，你小婶赚了。”烂头五大哥笑得很放浪。
方桂枝把石头劝回屋子里，石头说他不去上学了，他放心不下方桂枝。
李大高老婆火急火燎地跑到后山想截住丈夫和方桂枝，只看到李大高一个人，方桂枝挑着柴从另一条小路走了。她回到家越想越气，吃过饭就来找方桂枝算账。方桂枝跟李大高之ใ间有溪湾事件做铺垫，给人想象的空间很大，传到他老婆耳朵里全变味了。有个老娘客信誓旦旦说她看到李大高把方แ桂枝压在柴草堆里，把方桂枝弄得走不了路，他替方桂枝挑柴下来。
“大高媳妇，别生气了，哪个ฐ男人不偷-腥？方桂枝长得漂亮，你家大高一时鬼迷心窍也情有可原。”张寡妇说。
“秀凤，一会儿就好，不疼的。”石头说着抓住她的裤带一摸，是松紧。他的手往下撸。
“秀凤，我娶你。”石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