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我把烂头五兄弟教训了一顿。”石头说。
“让她继续装下去吧，也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心里会好受一些。”石头想。
“石头，我们要是像你一样得到女人喜欢，用得着这么辛苦吗？”胖头四说，“我们生得没你帅气，学习又一塌糊涂ิ，班里的女生见了我们就躲。”
胖头四和青皮应了一声，消失在夜色里。石头知道他们没回去，这两个家伙不在村子里晃到เ半夜绝不睡觉，反正白天在课堂里有的是时间打盹。
“你确定数学老师去找赵德理吗？”石头有些不相信。
石头觉得事态严重，数学老师跟赵德理极有可能ม沆瀣一气。她把方桂枝抱到เ屋里，放在自己้床上，关了门跟青皮往学校跑去。
两个人沉浸在解开难题的快乐中，却忘记天暗了。石头坚持要送秀凤回去。秀凤知道石头没吃饭，叫他快些回家，免得方แ桂枝在村子里到เ处找人。
石头突然从秀梅身后冒出来，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胡翠珠说大春不行，块头和那活计不成比例。
“石头，我要是有你这样的桃花命，少活几年也高兴。”青皮说。
石头叫他别插手。李爱国说他跟方แ桂枝睡过，想帮她的忙。
“桂枝，别死不承认，那天晚上在溪湾里，你还坐到我上面呢。你喜欢我摸你那里，说痒，好痒。”李爱国扑在窗格子里张望着方แ桂枝。
“婶，叔把你赶过来的吧。”石头揉捏着两ä个越来越胀大的团团，用自己身体紧紧顶ะ住方桂枝。
石头放开桂枝，轻轻一跃，抓住梁子上的吊环升上去，手臂的肌肉块块鼓起，很健美。方桂枝停住脚步看着石头，石头翻了两个身，倒掉着望着她。方桂枝跑过来捧住他的脸亲了一下，飞快地下了楼。
芙蓉湾的夜安静而湿润，从溪湾里吹来的水汽带着芙蓉花的香味，让人觉得自己不是住在村庄里，而是住在花园里。芙蓉湾上的芙蓉花开的时间总是比别处长，有人说芙蓉湾水汽足，也有人说芙蓉湾有灵气。
张三婶和方桂枝抱了小孩逗乐่一番，话题又转到石头身上。张三婶说得给石头找老婆了，否则要出事，十七十八，爬上爬下，石头要是跟哪个ฐ野女人搞上，弄大了肚子，连挑选的余地都没有。
石头抬起头来看她，张三婶的小汗衫破得更厉害，两个大葫芦似的胸ถ露出一大半。张三婶见石头看她也不遮掩，笑着说石头吃过她的奶。石头姆妈走村做衣裳，经常把他托付给张三婶带，石头饿了，张三婶用自己的乳-汁喂他。石头断奶的时间比较迟，他现在还记得张三婶的乳白晃晃的大。
“我真的吃过三婶的奶。”石头说。
“叔，你说，只要我做得到，一定竭尽全力。”石头说。
“叔，她是我婶，怎么可以呢？”石头吃不准瘸子三的意思。
石头一滚。李大高老婆扑了个空，却抓住了石头的脚后跟。石头在地上乱爬，想摔开李大高老婆。李大高老婆劲大，顺势爬到石头身上，死死压住他。李大高老婆有1้80多斤，石头被压得喘不出气。
“住手，丢人现回家去。”
“我不帮你，你有木马。”石头说。
石头躲了过去。张寡妇挎着一大篮衣裳抓不着他。石头见篮子里的水滴下来落在张寡妇的裤ไ子上。她的裤子从腰身到裤ไ脚湿了一大片，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花裤衩。张寡妇的花裤衩很大，一点都不好看，不像杨老师的那样精致。
“石头，星期六我来家访，你要记住哦。”杨老师说。
夏天快来了，白天的时间越来越长，石头看看天，远山上还有太阳。整个ฐ天空彻亮彻亮的，没有天暗的意思。他想起跟秀凤的约定，不知道秀凤会不会跟他去溪湾。
胡翠珠给夹了些榨菜和半块豆腐乳，看着他吃。两个人坐得近，隔着两层裤子，石头也能感受到เ胡翠珠柔软的肌肤。胡翠珠的手按在石头腿上慢慢往上摸，一边摸一边催他吃快一些。石头突然一抖，胡翠珠的手竟然钻进他裤子里去了。
“石头，从那次以后，我没日没夜想你。想得胸ถ胀，人软，只盼望着你来，尽心尽意捣腾一番，也好舒服几天。”胡翠珠不放手。
石头感觉完了，自己้在杨老师心里的美好形象全毁灭了。
“不是我狠，是你无耻。”秀凤说。
“石头……”胡柳兰鼓着嘴斜着眼睛，显出生气的模样。
“那ว是警车。”石头说。
石头坐回到灶膛前烧火，方桂枝拿了蒸饭架，放了一碗咸菜和一碗腌菜头。她想给石头弄些新鲜的蔬ຒ菜吃，打开猪油罐一看，猪油吃光了。方桂枝叹了口气，端起猪油罐出去借油。张三婶不在家，方แ桂枝等了一会儿，只好回来。
方桂枝把猪油罐放在灶台上，找了一些去年留แ下的菜油，才给石头炒了个小白菜。石头说菜油炒小白菜不好吃。方แ桂枝不敢说没猪油了，只说自己倒错了。石头见方桂枝不好意思，夹了菜大口大口地吃。
烂头五三兄弟按住石头，拔出一把雪亮的尖刀来。一个人脱掉石头的鞋子，抓住他的脚后跟，石头有力的筋腱凸显出来。尖刀的锋刃对准了他的筋腱，只要顺ิ势一割，石头终生残废。
烂头五大哥对几个兄弟笑了笑，尖刀没有割下去，他们都盯住方桂枝。方桂枝哆哆嗦嗦地解开石头的裤ไ带。石头叫他别这样。方桂枝装作没听见，为了保全石头，什么羞辱她都能忍受。石头像匹受伤的狼大声咆哮着，他感到方แ桂枝的手指触摸到自己的敏感地带，那个ฐ东西不听话地大起来。他羞耻难耐，狠狠咬了一下嘴巴๒，唇咬破了，鲜ຒ血直流。
“嗯。你可别让外人知道。”秀凤叮嘱道。
“没这个事，只是我哥在说。赵德理天天追在他屁-股后献殷勤，叫他跟我姆妈提，我才不愿意。”秀凤说。